飄天文學 > 八零年代之嬌妻難當 >第720章 喝了農藥
    想到還得幾年纔能有輛私家車,秦果笑嘻嘻的說:“我也就那麼隨口一說,一輛車那麼貴呢,咱們現在哪有條件買呀,再說咱就算買了私家車去哪裏加油呢?咱鄉上也沒個加油站,加個油還要去縣城。”

    兩人正說着話呢,忽然周芒野一腳剎車,車子慣性向前衝去,秦果的頭都碰在了玻璃上,又出什麼事了嗎?

    擡頭就看見幾個人,擡着一個擔架,從公路邊的兩行玉米地中間竄了出來。

    沒人注意已經提前剎車的吉普車。

    就急急忙忙沿着公路往前跑。

    周芒野眼神好,藉着月光和打開的車燈,認出擡着擔架的其中一個人。

    他側臉對秦果說:“該不會是賈叔生病了吧,怎麼賈登峯擡着擔架在跑。”

    秦果眯起眼睛努力的看過去,只看見四五個人擡着個擔架拼命的往前跑,看不出擡擔架的都是誰?。

    “我看不清楚啊,看不清楚哪個是賈登峯”

    “跑最前面的那個是賈登峯,後面那個是賈登峯大堂哥”

    “這是出了什麼事了?”

    周芒野發動着汽車,加了一腳油門追了上去,到擡擔架的前面停下車,打開門下車問:“哎,這是怎麼了?”

    他還記得秦果說的話,晚上儘量不叫出人的名字。

    賈登峯聽到周芒野的聲音,猛的停住腳步,擡擔架的人也跟着停了下來。

    賈登峯放下擔架上前拉着周芒野的手,幾乎都哭了起來:“周哥,你說我怎麼遇到這麼個丈人丈母孃!當初他們非逼着我要500塊錢的彩禮。還有冬梅半個月的工資,我不是沒答應他們嗎?後來我倒是想給500塊錢的彩禮,可是冬梅覺得這些年給孃家交的錢實在太多了,怎麼說都不給。”

    “她爸媽就總是鬧,我們兩個沒辦法了,就請了婚假出去轉了一圈,回來去我家招待了人。誰知我的這丈人丈母孃去我們單位鬧了幾次,知道我們不在,後來不知知道怎麼又打聽到了我家。”

    “這些天到我家來,喫住都不說天天鬧事兒,你也知道我爸我媽那麼個身體。沒辦法,我二叔就把我爸媽送去了我一個親戚家。”

    “這不,我這老丈人和丈母孃今天又鬧事,晚上我丈母孃喝了農藥。”

    “我跟冬梅看他們兩個在家裏實在鬧得厲害,就躲了出去,等我二叔發現的時候,她已經口吐白沫了,我們幾個着急把她送去醫院,看看有沒有救”

    賈登峯說完眼淚都流出來了。

    20多歲的大小夥子此時滿臉是汗,臉色慘白,說話聲音顫抖,身體都在顫抖。

    怎麼回事啊?這個年代的人,想不開就喝農藥啊?

    周芒野馬上說:“把人擡到車上,趕緊去醫院。”

    這兒離衛生院差不多還有三四里的路,如果人擡着擔架跑去的話,差不多最快也得半個小時吧。

    大家七手八腳的把人擡放在吉普車的後座上。。

    賈登峯坐在了後面堵着,雙目緊閉,口吐白沫,身子軟軟的丈母孃。。

    其餘的人擡着空擔架往衛生院趕。

    周芒野最快的速度將人送到衛生院,值班的大夫和護士就以最快的速度灌腸。

    好在喝的農藥不多,中毒不是很深,灌完腸之後躺了一會兒,就沒了危險。

    賈登峯看起來也是氣急敗壞了,看丈母孃醒過來,狠狠的瞪了一眼,轉身就走了。

    他的大堂哥,和幾個親戚留了下來。

    周芒野跟着賈登峯出了衛生院,將吉普車停回鄉政府大院。

    看時間已經快12點了,對賈登峯說:“你還去不去醫院了?不去的話,這個時候了就不要回去了,去我那湊合一晚上吧。”

    賈登峯剛纔因爲生氣走得很快,被周野硬叫上吉普車一起到鄉政府。

    賈登峯說:“哥,我現在還哪裏有家可回。我丈人丈母孃這幾天在我家,就坐在炕上等着人伺候,我媽眼睛看不見我爸腿有問題。冬梅心裏不舒服,就我給他們做飯。”

    “可是他們今天要喫這明天要喫那,嫌我做的飯不好喫!喫飽了就把剩下的飯倒去豬槽,不讓我爸媽喫飯。”

    “大白天的就在院子裏大小便。”

    “現在我爸媽躲出去了,又折騰我們兩個!天天在家裏跟冬梅吵架,罵她沒良心,被我騙了,被我洗了腦,罵我們家人都是騙子。”

    “我勸冬梅將五百塊錢給他們算了,500塊錢給他們,將他們打發回去,以後少跟他們打交道就是了。”

    “可是他爸媽非要700,說是冬梅不把以後工資的一半交給他們,就得多給200塊錢。”

    “冬梅也是個倔脾氣,堅決是一分錢都不給!我爸我媽想拿我哥的撫卹金給他們,冬梅也不許。我也不想。”

    “我大哥是烈士,他犧牲了才換取了這麼一點撫卹金,是留下來給我爸媽養老的,我爸媽現在一個腿不好,一個眼睛不好,我想等到秋天涼了給他們看病。”

    “今天我那丈母孃,大白天的又在院子里拉屎,冬梅看過去了,就跟她媽吵了起來,吵着吵着吵到了晚上。她就喝了敵敵畏”

    “敵敵畏是他們來的時候帶來的,看來他們來的時候都準備好了。”

    “哥,你說我怎麼這麼命苦呢!”

    賈登峯一口氣將自己心裏的苦說了出來,那麼大的漢子,眼淚又出來了。

    真有這麼做父母的?簡直是跟比花蝶兒有過之而無不及。

    秦果聽的頭皮都發麻了。

    她呲牙咧嘴的說:“我覺得菊蘭的媽就夠奇葩了,還有比這更奇葩的事呢。”

    “賈登峯,我覺得你爸媽的做法是對的,惹不起就躲!看你丈母孃,雖然是喝了敵敵畏,看起來也沒喝多少嘛!你沒聽,大夫都說敵敵畏的濃度不夠,毒性不強,要不然都沒命了。”

    賈登峯說:“可是我們當時看着地口吐白沫,身體抽搐”

    “我可不想蜜月都沒過完呢,再搭上條人命!”

    “果兒,我覺得你說的對,這兩老兩口就是故意噁心我們的。”

    “她沒人的時候不喝藥,跟冬梅吵架的時候看着冬梅在跟前才喝藥的,誰知冬梅性子烈,根本就沒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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