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八零年代之嬌妻難當 >第795章 擔不起這個責任
    看盧菊蘭羨慕的目光,秦果也覺得自己很幸運,說:“人跟人是靠緣分的,我跟周芒野有緣千里來相會。今年運氣是不錯,不過好運氣還需要努力。”

    “其實我壓力也不小!周芒野軍校畢業,人家是大學生,又是戰鬥英雄轉業,他是重情重義,念着戰友的囑託,纔來在雲都鄉政府上班的。他爸媽就他這麼一個兒子,爺爺奶奶就這麼一個孫子。”

    “以後我的擔子重着呢!”

    盧菊蘭不解的問:“你有什麼重擔呢?周芒野爸媽爺爺奶奶離咱們那麼遠,你們不是要在咱們這邊結婚嗎?鄉政府把房子都分給你們了。”

    “不是你想的這麼簡單呀。”秦果說:“雖然他們家離咱們這邊那麼遠,也不妨礙他們會過來住呀!爺爺奶奶七老八十了,他的父母今年也要退休了。4個閒人留在家裏,肯定待不住呀。”

    “如果他們來了,我這個做兒媳婦孫媳婦的就要好好招待,好好伺候。我負擔很重啊!”

    秦果說話做了個不堪重負的動作。

    盧菊蘭好笑的說:“想那麼多幹什麼。再說了人家都有錢,又不要你出錢。”

    “不是錢的事,凡事能用錢解決的事就不算事。”秦果故作深沉。

    “我給你分析分析,我面臨的問題。周芒野家就他一個男孩,他爺爺80多歲了,奶奶馬上80歲了。他從小就是爺爺奶奶帶大的。爺爺奶奶都說了,等我們結了婚安頓下來就過來跟我們住一起。”

    “他爸爸媽媽在部隊上工作,今年也在辦退休。兩人剛剛50出頭,年紀輕輕的退休在家,閒來無事,肯定要奔周芒野。”

    “爺爺奶奶叔叔阿姨雖然說家裏很民主,但是人家在大城市生活慣了,肯定不習慣來咱們這鄉村。”

    “我跟周芒野結婚後,就得替他操家裏的心。很累呀!”

    盧菊蘭說:“想那麼多幹什麼?走一步算一步。”

    “對了我來找你還想說說我跟保和的事,我覺得他這兩天好像有什麼心事,做事說話都心不在焉的。”

    “你說他會不會嫌我文化程度太低。”

    鄧保和是不是這兩天心思太重,都被盧菊蘭看出來了?

    秦果忙說:“這個應該不會吧,咱們三個從小一起玩,誰是什麼樣的都知道。你文化程度低,鄧保和又不是不知道”

    “我覺得應該是他以前把你爸的手藝看的太簡單,現在跟着學,覺得還有點難度,所以心事重重的。”

    “對呀。”盧菊蘭拍了拍腦袋:“應該就是這個問題,這兩天我爸說他笨,昨天說他拌酥的時候油倒的少了,油燒的熱了。”

    “烙餅的時候,時間不夠。”

    “炸油餅的時候,油還沒燒熱,就把油餅放進去了,說炸出來的油餅不好嚼。”

    “對,他一定是覺得我爸要求太高,心裏不舒服。”

    “可是,我爸是真心想把手藝傳給他,纔對他這麼嚴格的,說實話,我幫我爸這麼多年,我爸從來都沒有告訴過我祕訣。”

    秦果說:“應該就是這個問題了。你想啊保和一直在上學,今年纔剛剛高中畢業。做事還沒有耐心,慢慢就好了。”

    盧菊蘭猶豫着說:“但願是這個問題吧。不過就像你說的,咱們三個從小一起長大,希望他不是後悔了。”

    “後悔應該不至於吧!”秦果拍了拍盧菊蘭的肩膀:“他能找菊蘭你這樣上得了廳堂,進得了廚房的媳婦,還有什麼後悔的呢!”

    兩人說話間出了大門。

    秦果說:“現在做下午飯還早,我去小店看看。順便跟保和談談,替你打聽打聽到底是怎麼回事”

    盧菊蘭說:“我也是這麼個意思,從小到大咱們三個最好。現在我們兩個有了這麼一層關係,中間有什麼問題還需要你幫忙解決。”

    兩人到了小店,鄧保和無精打采的坐在店裏,門口擺着酥餅和油餅。

    下午戲快結束了,街道上人不是很多。

    鄧保和擡頭看到秦果盧菊蘭,站了起來,才幾天沒見,鄧保和原本喜慶的臉上蒙上了一層愁容。

    他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果兒,你回來了?第1次去婆家,感覺怎麼樣啊,看起來好像不錯。”

    秦果白了他一眼:“怎麼就上升到婆家了!就是去男朋友家看了看,感覺還行。人家啊跟咱們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說白了我也是高攀了。”

    鄧保和飛快的看了眼盧菊蘭:“有什麼高攀的。你有城鎮戶口,喫着商品糧,穿好點跟城裏姑娘一模一樣。”

    “你說這話我愛聽!咱比城裏姑娘差哪兒了!”秦果略顯自豪的拍了拍自己:“咱不就是見識少點,穿的差點嗎!只要咱開放思想,勇於開拓,幾年之後,城裏姑娘也不一定比得上咱們。”

    盧菊蘭看兩人說話,提起食盒:“這會兒店裏人不多,街道上還有人,我提着去街上轉轉,看能不能賣。”

    她將食盒裏的酥饃拿出來幾個,放進去幾個油餅,提着出去街上流動出售了。

    秦果進了店裏面,直接了當的問鄧保和:“菊蘭說你這兩天感覺不對,她覺得是自己文化程度不高,跟你沒話可說。還說你是不是後悔了。”

    鄧保和非常苦惱的撓着頭:“果兒,我覺得我就是嘴欠,真不該跟我師父說我還想復讀一年的事。他這兩天處處給我找茬,我做什麼都不對。我分明是按照他說的比例去做的,可他就說不對。”

    “他說我倒沒關係,嚴師出高徒嘛!可是他剛剛從醫院裏出來,得的又是那種病,不能生氣,不能着急,一生氣手就哆嗦,一着急口水就流,我生怕他一個不小心就摔倒在地。”

    “出院的時候大夫可就說了,他千萬不能再摔倒,再摔倒問題就嚴重了,不是人沒了就是半身不遂,要不就是臥牀不起。”

    “我纔剛剛拜師,手藝都沒學出來呢,萬一他真的出個什麼事兒,我怎麼擔得起這個責任。”

    原來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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