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軒戲謔一笑:“你們的手機還在錄音,而我收了你們300萬,如果沒有治好你們的病,這可是敲詐,可是要坐牢的。”

    “你知道就好,”即使李雲風關掉了手機錄音,但葛天的手機一直在錄音,輕哼了一聲道:“藥方呢,趕緊給我們。”

    葛天下意識的伸出手,而陸軒目光中閃過一道狡黠之色,說道:“藥方嘛,我直接說給你們聽就好了。”

    “快說吧,”姜濤大聲道。

    “這個藥方嘛就是小男孩的童子尿!”

    “童子尿!”三人直接是傻了眼,旋即大怒道:“我日,你耍我們!”

    陸軒淡淡道:“我不是已經說了嘛,這病說好治也好治,說難治也難治,就看你們願不願意治了。”

    “還有,如果我騙你們,我可是要犯法的,”陸軒抽笑了兩聲:“所以,想要治好病,你們自己看着辦吧。”

    說完,陸軒直接是走了,只留下站在原地發呆的李雲風三人,姜濤咬着牙道:“我覺得他沒有騙我們,要不我們去試試。”

    想到竟然要喝童子尿,三人臉色齊齊的變得很難看,都變綠了,可想着那讓人憋屈的毛病,只好是這麼做了。

    李雲風望着陸軒的背影,臉色猙獰:“陸軒,希望你不要騙我,不然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但在李雲風的心裏,即使陸軒的藥方是有效的,他也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陸軒,這可是100萬啊,都能買一輛嶄新的昂貴跑車了!

    陸軒將車子從停車場開出來的時候,電話這時候響了,看到來電提醒,是謝勇打來的,他接聽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謝勇說道:“陸軒,今晚有空沒,出來喝兩杯?”

    陸軒說道:“好,去哪裏。”

    “我在玫瑰酒吧等你,”謝勇說完,掛斷了電話。

    而陸軒接着撥通了周姨的電話,告訴她,今天晚上自己不回來喫飯了,可能還會晚點回來。

    在江寧市銅山區的一所豪華公寓的別墅裏,李雲風、葛天和姜濤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正前方的電視里正播放的愛情動作片,可他們依舊沒有半點感覺。

    茶几上擺放着3個水晶杯子,而杯子裏裝滿了淡黃色的水,正是所謂的童子尿了,這童子尿,可是他們廢了好大的功夫才弄到手的。

    李雲風三人可是在騰遠大廈附近的一所小學廁所裏蹲守,而時隔正是小學生們的放學時候,他們直接逮住了要來上廁所的3名小學生,看着他們掏出來,眼睛有點犯暈,感覺自己都像個變態狂了,差點就沒說,交出你的——這句話來。

    在他們的威逼利誘之下,李雲風三人成功得到了童子尿,可第二天他們的光榮事蹟就登上了報紙,廣場路小學,有3名嫌犯在學校廁所內欺辱小學生,請所有廣大師生注意安全!

    李雲風三人,呆呆的看着滿滿一杯的童子尿,想哭,卻怎麼可哭不出來,媽的,老子做夢都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有喝童子尿的一天!

    他們臉色有些悽苦,咬了咬牙之後,直接將杯子端起,另一隻手死死的捏住了鼻子,接着一飲而盡。

    那苦澀而腥臊的味道差點沒讓李雲風三人給吐出來,他們乾嘔着,卻努力的不讓自己吐出來,不然就前功盡棄了。

    過了一下,他們三人感覺到有一股清涼的氣息在身體打着轉,當聽到電視裏的叫聲,慢慢的覺得身體在發熱,終於了感覺!

    李雲風、姜濤和葛天,他們對視一眼之後,心領神會的一起衝出了門外,需要找個地方好好發泄一下了!

    陸軒當初只是在他們腰部紮了一針,以陰氣封住了他們腎上腺的經脈,讓其經脈不通,所以纔會造成“變太監”的病,而童子尿可是一種藥材,具有純潔的陽剛之氣,喝下之後,純陽之氣衝破封堵的經脈,當然是藥到病除了。

    可是李雲風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其實陸軒只要再給他們扎一針,就能幫他們解除隱疾了。

    如果他們三人知道,怕是想死的心都會有了吧——、

    玫瑰酒吧,陸軒還不知道哪裏,用着手機導航才找到了,在靠近市區的濱湖大道上,將車子停在酒吧的門口,陸軒走了進來。

    現在是6點,還沒有入夜,所以酒吧的人並不是很多,陸軒一走進來,就看到謝勇一個人坐在吧檯前,他也看到了陸軒,招手道:“陸軒,這裏!”

    陸軒走過去,坐到了他的身邊:“怎麼今天有空約我出來了?”

    謝勇低着頭,樣子有些頹廢:“嗯,今天心情特別不好,所以想約你出來喝兩杯。”

    從陸軒進來到現在,謝勇一直用手拖着腮幫子,似乎是在遮掩着什麼,陸軒眼尖,即使謝勇再怎麼遮擋,也能看到一道緋紅的血色,他的臉上是一道巴掌印。

    “你吃了沒有,”陸軒心裏一嘆,問道。

    謝勇搖了搖頭:“我喫不下去,你想喫什麼,自己點吧。”

    陸軒向服務員點了一份意大利麪,而他喫着面,謝勇卻在喝着悶酒,一杯接一杯,都快醉倒了。

    “有什麼不開心,說出來會好受些,”陸軒喫完了面,又向服務生要來了一杯雞尾酒,輕輕抿了一口,說道。

    謝勇說道:“我上次跟你說過我短腿的事吧,還記得吧。”

    陸軒點了點頭:“嗯,記得。”

    “那次打籃球,腿斷了之後,沒能完全治好,落下了病根,直到現在我走路都不是很利索,那時候,我的女朋友還跟別人跑了,我也無法再當一名運動員了,心灰意冷的退了學,回到江寧,我變的一無是處,到處找不到工作,別人都嫌棄我這瘸腿的人。”

    謝勇說着,而陸軒在認真的聆聽,他沒有去插嘴,因爲他明白,謝勇實在是憋的慌,要把心裏的不快全部說出來,纔會心裏舒服。

    此刻,謝勇又是喝了滿滿一杯酒,接着繼續說:“你也知道,我的父母都是普通工人,我不想拖累他們,我想找到一份工作來養活自己,不想連累到他們,可就是這麼的難,那時候,我想死的心都有了,直到李娜的出現,她給了我工作,給了我富裕的生活,說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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