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的家離戶部巷不遠,走大約10分鐘就到了,可卻是來到了一片貧民區裏,到處是低矮的磚瓦房,陸軒心裏一嘆,即使再繁華的城市,也會存在窮苦的地方。

    “那就是我的家,”小男孩指着不遠處那個破舊的紅磚房,說道。

    陸軒將他背了過去,然而剛走過去,便聽到了屋內的叫罵聲,還有着噼裏啪啦摔東西的聲音。

    “臭娘們兒,裝死是吧,趕緊起來滾蛋,不然待會兒,我直接拆房子了,把你壓死了可別怪我!”

    陸軒眉頭一皺,放眼望去,看到這片貧民區的房子上都寫了一個大大的拆字,這片貧民區要拆遷了,難道這裏荒無人煙,怕是全都搬走了,可小男孩和他媽媽爲什麼還沒走,難道是傳說的釘子戶?

    “他們又來了!”小男孩咬牙切齒的說道,眼裏更是充滿了恨意。

    李諾彤好奇道:“他們是拆遷的人吧,那你們爲什麼還不搬走呢?”

    小男孩握了握拳頭:“所有人都搬走了,我們也想搬走,可是他們一分錢都不願意補償我們,我媽媽她當然不願意搬了。”

    “一分錢都不給?”陸軒的眼裏有了一絲怒氣。

    小男孩點着頭道:“這些拆遷的人都是小混混,低價趕走了所有住戶,而我和我媽媽,卻是一分錢都不願給。”

    “我媽媽說,死也要死在這裏,”小男孩說着說着,都不禁流下了眼淚來。

    “這也太欺負人了吧,”李諾彤黛眉一蹙的說道,陸軒把小男孩放了下來,進到小房子裏,果然看到5個一身痞氣的男子,正拿着棍球棒打雜着屋裏的東西,此刻,小房間是琳琅滿目,亂糟糟的一片。

    “你是誰?”5個地痞,看到陸軒走了進來,而陸軒穿着整潔,樣貌還不凡,似乎不是這貧民區的人。

    陸軒冷冷道:“你們這麼做,還真是喪盡天良啊,這家母子可以搬走,但是得把該給的錢給她們。”

    “你小子從哪裏冒出來的,找死是不是,5個地痞怒道,說完也是毫不講理的一起衝了過來,然而屋內只聽見傳來幾聲慘叫聲,李諾彤連忙走了進來,只見5個男子,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那手上的棍球棒都變成了兩截。

    而陸軒很快的走進了臥室裏,不過萬幸的是,那5個地痞並沒有對小男孩的媽媽動手,此時,一箇中年的婦人正躺在牀上,她臉色發紅,有些滾燙,看樣子她的病是發燒了,而且燒了有幾天了,高燒不退。

    如果這樣的高燒,一直不能好轉的話,會轉化爲重度肺炎,致人死亡的,而小男孩的媽媽很快要到這一步了,陸軒連忙取出銀針,在她身體上輕輕紮了三針,她的高燒頓時退了下來。

    小男孩看着眼前的一幕,都驚呆了:“大哥哥,你是神醫嗎?”

    “我不是個神醫,一個普通的中醫罷了,”陸軒看着他興奮的小臉蛋,摸了摸他的頭,說道。

    “是誰,敢在我的地盤上打我的人,”一個叫囂聲從屋外傳來,陸軒淡淡一笑,正主來了,他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誰這麼無法無天。

    陸軒走了出來,看到的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男子,略長的流海發遮住了眉毛,一雙眸子如尖刀一般細長,一看就知道不是善類,而他身後站着十幾個人。

    “你是誰,敢在我的地盤動土,”年輕男子陰沉着臉說道:“敢不敢報上你的名字來。”

    陸軒淡淡一笑道:“我叫陸軒!”

    年輕男子驚疑了一下:“陸軒?”

    “你就是江寧市那個陸軒吧,我認識你,”年輕男子語出驚人道。

    陸軒心裏微微驚訝起來,自己可是從來沒有來過東南市的,這個人怎麼會認識自己,而年輕男子又道:“不用驚訝,你在江寧市乾的那些事我都知道,現在江寧市的黑道因爲你都不復存在了,你倒好,把黑道的人整成一個保安公司,還自以爲是的以德服人!”

    江寧市與東南市相鄰,而他是東南市道上的人物,當然清楚江寧市發生了什麼,好好的黑道產業不做,弄出一個保安公司,這讓整個東南市的黑道,都十分的不爽,恨不得去江寧,再興起黑幫來。

    如今江寧是一片太平盛世,這正是陸軒的功勞,在江寧沒有人再混黑道,而是正兒八經的上班工作,即使當個保安也是當的快活自在,不用擔心橫死街頭。

    陸軒冷笑一聲道:“這樣豈不是很好,要是江寧還存在像你們這樣的雜碎,我絕對一巴掌怕死他。”

    “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嘛,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年輕男子惡狠狠的說道。

    年輕男子身後的馬仔紛紛叫道:“我們老大是東南四少之一的肖勇!”

    “東南四少?”陸軒愣住了,看到他呆了一下,那些叫喚的馬仔立刻是囂張道:“怕了吧!”

    陸軒砸吧了一下嘴道:“看樣子,你們這四少豈不是還有三個人渣了?”

    肖勇一下子怒了:“你他媽以爲這是江寧了,還有書記和紀諉書記罩着你呢,你在這裏跟我作對,那是在找死!”

    說完,肖勇直接是衝了上來,他手掌化爲爪牙,兇猛撲來,陸軒看了一下他的招式,皺了下眉頭:“崆峒派的飛龍門?”

    崆峒派有一門功夫,又分爲四門——飛龍門、追魂門、奪命門和醉門,這四門以爪爲攻擊手段,飛龍意思在於力量的攻擊,追魂便是速度,奪命便是一擊致命,醉門便是似醉非醉,靈巧的爪功。

    肖勇聽到陸軒的話,都是微微失神了,怎麼自己剛一出手,他就知道自己用什麼功夫了,這麼厲害?

    此刻,肖勇的爪牙剛要挨近陸軒時,只見陸軒瞳孔裏射出兩道冷芒:“破綻百出!”

    肖勇的瞳孔驟然緊縮起來,因爲他看到了一個巴掌扇了過來,當那巴掌狠狠扇到他的面頰是,他整張臉都變形了,接着是倒飛出去幾米遠,而且還把他的幾個馬仔都砸翻在地。

    有着人墊,肖勇的傷勢並不重,然而他被嚇傻了,這個陸軒也太恐怖了一點把,出招便被知道什麼招式,更是一下子看出破綻,接着快速的一巴掌扇來,媽的,這還有的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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