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軒將寧宛西抱進了他們的臥室裏,輕輕的把她放在牀上,而陸軒看着美女總裁老婆紅潤的面頰,瀑布一般的秀髮散落在牀榻上,眉目如畫,肌膚如雪,身姿更是修長與曼妙。

    太美了,陸軒都是忍不住的吞了一口唾沫來,輕聲道:“老婆,你真美!”

    聽着他的讚美,寧宛西心中歡喜而又嬌羞似火,輕揉道:“大色狼,這一天你等很久了吧?”

    陸軒嘿嘿一笑道:“當然了,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我就被你的美貌給吸引了,還忍不住的吹了個口哨呢。”

    寧宛西不由得回憶起,在騰遠集團的停車場,自己要去取車子的時候,卻是碰到了一個流氓保安,而且他還敢對着自己這個總裁吹口哨,簡直是怒的不像話,即使是作死,也不能這麼無法無天吧。

    可是當寧宛西看了他一眼後,卻是把他當做了婚前協議的人選。

    回想着那一次陸軒的膽大包天,寧宛西脣角露出狡黠的笑意,而目光更是盈盈溫柔,水汪汪的,很動人。

    “陸軒!”寧宛西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事,香肩一顫的說道。

    “嗯,怎麼了?”陸軒正準備撲到她身上的時候,卻是聽到她叫起了自己的名字,疑惑的問道。

    寧宛西聲音有些微微抖動道:“假如——假如有件事我一直在騙你,你會原諒我麼?”

    “呃!”陸軒有些錯愕,都感覺有點不明覺厲似的,然而和美女總裁老婆相處這麼久,陸軒可不相信她還有什麼事能騙到自己的。

    更重要的是,陸軒看着寧宛西躺在牀上,眉目含春的樣子,早已是精蟲上腦了,壞笑道:“今晚過後,我們可是真正的夫妻了,所以,不管什麼事,我都會原諒你的。”

    寧宛西看似冷若冰霜,可是她是一個外冷內熱的小女兒,她的善良,她的一顆嬌羞的心,是很少女人能比的上的,因此,陸軒相信,寧宛西所說的欺騙,肯定也是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而已。

    陸軒更是想立刻擁有寧宛西潔白而又聖潔的身體——

    而這一天,陸軒真得是等了很久很久了,雖然過幾天就是大婚的日子了,不過能提前幾天,也是好的。

    能夠娶到如此美麗動人的老婆,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反正陸軒心裏是這麼想的。

    此刻,寧宛西揚起面頰,感受着他火辣辣的目光,面上一陣陣的發燙,面對如此美景,陸軒猛一低頭,重重的吻上了寧宛西櫻脣。

    很快的,那小房間裏,盪漾着人類最原始的樂章——

    跨年夜,是陸軒和寧宛西突破最後一層關係的重要的日子,他們水乳交融,愛的如膠似漆,這樣的感覺,真是有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十分的美妙,總說,只有在牀上,男女之間的感情,才能夠得到真正的昇華,這句話還真不假。

    陸軒和寧宛西彼此都感覺到了對方的深情厚誼,無比的甜美和幸福!

    這一天陸軒也是等了很久了,他終於得到了宛西老婆,而且還是真正的擁有了他,說來也是夠漫長的,陸軒也不知道憋了多長時間了,真是不容易啊。

    陸軒享受着這美妙的時刻,然而——

    當遠方的天空飄起了一抹魚肚白的時候,還在美夢中的寧宛西,俏臉是滿足之後的甜甜笑意,而她在睡夢裏,似乎是感覺到了一些難受的感覺,緩緩的睜開美目後,立刻是聞到了腔鼻的煙味。

    “咳咳——”寧宛西劇烈的咳嗽了幾聲,而臥室裏滿滿都是煙霧,陸軒竟然在臥室裏抽菸!

    寧宛西氣呼呼的坐起身來,卻是看到陸軒一個人坐在牀腳處,他低頭抽着煙,而他腳下的菸灰缸滿滿都是菸頭,他似乎一晚上都沒有睡覺,而是坐在那裏不停的抽菸!

    陸軒微微低着頭,輪廓上都滿是陰霾,那背影更顯得是無比的孤寂。

    寧宛西雙肩有些顫抖的說道:“陸軒,你怎麼了?”

    “爲什麼,爲什麼要騙我!”陸軒聲音有些沙啞,然而他的瞳孔卻是已經化爲一片血色,他在壓制內心的暴躁情緒,心魔似乎都在作祟一般。

    陸軒的心在顫抖着,承受難以言喻的憤怒和悲傷,即使面對戰友的死,他也從來沒有這麼陰鬱過,那是一種內心被深深傷害的感覺。

    “你——你都知道了?”寧宛西神情有些慌張,她真得沒想到,陸軒發現自己的祕密後,竟然會是這樣的可怕,她有點後悔了,後悔沒有早點告訴他,應該在昨天晚上同房之前,告訴他的。

    陸軒脣角泛出笑意來,可是笑的是那麼無賴與自嘲,笑道:“是啊,我都知道了,直到現在我才明白,我真的是個白癡,是全天下最大的白癡,曾經我也懷疑過,你爲什麼會選擇我去跟你領證,但是我一直沒有來得及問你個究竟,我現在明白了,你根本是想找個喜當爹的角色,而且還要找像我這種沒本事,不思進取的小保安——”

    而現在陸軒才明白,昨晚寧宛西爲什麼在睡之前會說那樣的話,可是這樣的欺騙,我會原諒你麼?

    寧宛西聽着他的話,眼淚涮涮落了下來,哽咽出聲道:“不是,不是這樣的,陸軒,你聽我解釋,你能聽我解釋麼?”

    在這一刻,寧宛西的心幾近崩潰的邊緣,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陸軒竟然會這樣去想,這樣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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