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空氣清爽,廚房內的聲音打破安靜。

    松田陣平一手拿着新買的菜譜,一手拿着鍋鏟做玉子燒。

    優秀的人到哪裏都是優秀的,手指靈活的爆處組王牌玩的花樣自然也多。

    無論是昨晚,還是現在。

    靈活翻滾,金黃的玉子燒品相不錯,松田陣平嚐了嚐,味道還可以。

    一手端盤,一手拿着草莓牛奶,松田陣平以手肘壓下把手,進入房間。

    “桃桃,起來喫早餐。”

    牀上的女孩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聽到聲音,她幽怨地看向松田陣平,渾身冒黑氣,控訴。

    “陣平平,壞蛋!”

    松田陣平嗯嗯啊啊地應着,坐到牀邊。

    桃桃撐着給松田陣平豎了一個國際手勢。

    “可惡的男人!”

    “嗨依嗨依。”

    松田陣平將玉子燒夾到女孩嘴邊。

    桃桃委屈死了。

    “嗓子啞了、腰痠、大腿軟……陣平平,壞蛋!”

    松田陣平尷尬地摸摸鼻子:“抱歉。”

    桃桃立馬支棱起來了,叼過玉子燒。

    “一天奴役時間,你要聽桃桃的!”

    松田陣平聳聳肩:“可以。”

    反正今天是假期。

    桃桃吞下口中的玉子燒,面無表情。

    “陣平平,叫姐姐。”

    松田陣平:???

    ……

    以“一天不讓桃桃腳沾地”換得了跳過“叫姐姐”的機會。

    陣平平,桃桃是不會輕易原諒你的!

    “要香草冰淇淋!”

    “小心牙疼啊你。”

    “我有守護!”

    “……”

    真是個作弊的異能力啊。

    松田陣平揹着女孩,認命地掏出錢。

    “啊~”桃桃懶洋洋地張開嘴。

    松田陣平一手託着她的腿,一手舉起冰淇淋。

    甜甜的香草氣息在舌尖綻放,女孩享受地眯了眯眼睛。

    “那裏那裏!”女孩興奮地指着一家咖啡廳。

    在他人奇怪的眼神中,松田陣平淡定地揹着桃桃進入咖啡廳。

    桃桃點了一杯卡布奇諾,松田陣平點了一杯黑咖啡。

    桃桃好奇地嚐了嚐黑咖啡……

    臉皺成苦瓜——“苦。”

    松田陣平輕笑:“黑咖啡本來就苦。”

    桃桃:“甜黨無法接受。”

    松田陣平捏捏女孩耳垂,勾起脣角。

    這家咖啡廳的人不多不少,加上三個服務生,一共有十二個人。

    有兩人是桃桃認識的。

    ——那個拆彈不穿防爆服的小男孩和他的媽媽。

    桌上的另一個男人應該是小男孩的爸爸。

    (工藤新一:彆強調這個事情啊,你不也沒穿嗎?!)

    ……有種不好的預感。

    “砰!”

    另一桌的四個人似乎發生了爭執。

    一位短髮女士一把掀了桌布,無視其他三人的臉色,自顧自到廁所:“晦氣!”

    那桌剩下的兩女一男尷尬地朝其他客人笑了笑。

    兩位女生匆匆起身,去廁所勸同伴。

    男人也有些憂心,不住地在廁所外徘徊。

    桃桃、桃桃有種不好的預感,直覺告訴她,進廁所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但是啊……人有三急。

    桃桃站起來,雙腳落地。

    松田陣平:“……這不是我責任了吧。”

    桃桃:“沒辦法,即使是陣平平,也不能隨便進入女廁所。”

    ……

    擡步就要跨進女廁,門口的那個男人突然發聲:“那個……”

    桃桃停下腳步:“什麼?”

    男人小心翼翼的:“您能幫我看看惠子的情況嗎?”

    桃桃面無表情。

    奇怪的人,明明有兩個女同伴進去了,還要拜託外人。

    男人似乎猜到桃桃的想法:“因爲,那三個人的關係不是很好……這位小姐,能請你看一下她們之間狀況嗎?”

    桃桃點點頭,進入了女廁所。

    ……

    有新鮮的血腥味。

    兩個女孩正在自拍,見她進來,略有些羞澀地朝她笑笑。

    桃桃不管她們,冷着臉踹開一個隔間——

    “砰!”

    “啊——!”

    尖叫聲引來了店裏所有人。

    “報警!”

    ……

    松田陣平掏出警察證,維持秩序。

    死者,田島惠子。

    心臟被一把水果刀捅穿,而死者,坐在馬桶蓋上,正面對着門,似乎兇手從廁所門進入,殺死了田島惠子。

    “不對勁……”

    松田陣平、酒井桃桃和工藤父子這樣想。

    現場太乾淨了。

    沒有血跡噴灑,唯一的痕跡就是死者胸口上的傷口和血。

    痕跡被生硬地抹掉了。

    但是,從死者進入廁所,到死者死亡,時間不到五分鐘——兇手沒有時間去清理犯罪現場。

    警察到了。

    案子陷入了僵局。

    痕跡太少了。

    死者的同伴,長髮女叫大島羽,眼鏡女叫谷中禾圓,男人叫川上耀。

    嫌疑人有三個,大島羽、谷中禾圓和酒井桃桃。

    桃桃:……

    桃桃的嫌疑很快就被排除了。

    她進去的時間太短,不足以殺人。

    那麼,兇手就在另外兩個女人之間。

    但,犯罪痕跡呢?證據呢?

    目暮警官沒辦法,只好先叫人搜身。

    在場的所有女性都戴着手套。

    工藤有希子淡定地脫下白色蕾絲手套,露出纖纖玉指。

    大島羽有些猶豫地看向谷中禾圓,一見她大方地摘下手套,就脫了手套。

    桃桃:……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桃桃身上。

    桃桃一般不戴手套,除非情況特殊。

    ……

    “要不,我打電話給亂步哥,讓他說說真相?”

    桃桃死死捂住手套,好像沒了它就活不了。

    佐藤美和子和她咬耳朵:“抱歉啊,公務所在。”

    桃桃:……

    再一次猙獰地剜了正蹲在屍體旁邊的松田陣平一眼,桃桃緩緩脫下手套……

    佐藤美和子:……

    工藤有希子:“哇哦。”

    其他人:啊這……

    蔥白的指尖,印着粉紅的曖昧,指縫間零星可見幾朵紅梅……

    都是成年人,誰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桃桃渾身顫抖:氣抖冷!

    “松田陣平——!”一聲怒吼。

    松田陣平疑惑地轉過頭:“嗯?”

    桃桃:奴役無上限——該死的臭男人!

    ……

    桃桃撥通了江戶川亂步的電話。

    工藤父子與松田陣平聯手,已經大致猜出來了手法,思路提供者主要是去橫濱工作過一段時間的松田陣平,完善者爲思維縝密的推理小說家工藤優作,而信息的收集者爲到處賣萌的工藤新一。

    桃桃負責向亂步哥確認。

    ——異能力者犯案加上聯合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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