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都是強者欺負弱者,弱者被迫四處逃離。
“那……是不是也就意味着很有可能在接下來的時間當中,你還會遭遇到其他的危險呢。”
宋詡輕輕的點了點頭。
“因爲這是必然的。”
“是根本無法能夠躲避開來的。”
“所以我們必須要在有限的時間當中,自己儘可能的能夠活下去,儘可能的提升自己所有的實力。讓那羣人不敢動我們。”
宋詡的眼底閃過一絲的陰翳。
戶部尚書——刑光,他算是記住了。
……
“廢物當真是廢物,我都不知道究竟該如何去說他了,沒有一次能夠讓我感覺到滿意的。”
瓏嬪娘娘回到自己的宮殿之後,便就立刻大發雷霆起來。
她自以爲規劃的非常完美的計劃,結果到最後一個都沒有完成。
彩霞在一旁嚇的根本就不敢開口,大氣不敢喘一聲。
瓏嬪娘娘生氣的就連自己原本非常美貌的面容也變得有些扭曲起來。
“我實在是有些想不明白了,爲什麼連這種小事也都能夠失手呢。”
“七皇子是所有皇子當中最不受皇上的一個,而且身旁既沒有勢力,也沒有權利,哪怕這樣也沒有給我辦成事。”
“還不如七皇子身旁的那個小僕役呢。”
瓏嬪娘娘對於刑光真的是不知道究竟該要說些什麼爲好。
但是說到這裏的時候,她的眼睛忽然的睜開了眼。
“不對,實在是有些奇怪。”
瓏嬪娘娘莫名其妙的話語讓彩霞也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不知道瓏嬪娘娘您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
瓏嬪娘娘盯着彩霞看了兩眼之後,才終究緩緩的開口說道,“你可知道在七皇子身邊的那個僕役。”
彩霞對於那名僕役倒是看過幾眼,畢竟,這段時間的狩獵可是大出風頭,哪怕就連皇上也都忍不住誇讚了幾句呢,這可是莫大的榮耀。
“知道呀,怎麼了嘛?”
“你有沒有感覺那個非常像一個人呢”
“啊?”
瓏嬪娘娘的這句話讓彩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其實從一開始看到那個傢伙的時候,我就感覺到有些奇怪,因爲她真的非常像一個人,不僅僅連他的面貌像,就連動作也非常像。”
瓏嬪娘娘遲疑都說道。
彩霞也開始回憶起來。
“瓏嬪娘娘,您是不是多心呀,在奴婢的腦海當中,從來都沒有關於過那個人的印象呀。”
“是嗎?”
這一時刻,就連瓏嬪娘娘也都有些琢磨不定了。
“算了,什麼事情以後再說吧。”
瓏嬪娘娘想不出什麼名堂,索性就放棄了。
梁鶴也是因此才逃過一劫,沒有被懷疑。
第二天,他們就立刻趕往到了國學院。
老學者早就已經坐在課堂上面閉目養神。
“先生今天怎麼來這麼早呀。”
“還當真是夠奇怪的呢,平常不是壓點纔到嘛。”
“該不會今天看錯時間了吧。”
伴隨着下面許多人小聲的討論着。
老學者卻是連個眼皮也都沒有擡,等到人差不多的時候,才終於睜開了眼睛。
並且一些重要人物也全部都已經登場了,他才輕輕的點了點頭。
“嗯,不錯,還以爲你們打完了之後的第二天說不定有幾個還會賴牀呢,想到居然全部都準時來了呀,這一點屬實不錯,希望下次繼續保持。”
很快就有人在一旁起鬨起來。
“先生,您先前答應過我們的,只要我們能夠進入到狩獵榜的前三,你就會幫助我們實現一個願望,這究竟是不是真的呀。”
許多人也都特別的興奮,眼睛彷彿能夠射出激光使的看着老學者。
老學者總算是明白這羣人爲什麼會突然間起這麼早了,原來是爲了向他兌換願望呀。
“就你最鬧騰,我又沒說不向你們兌換出願望着急什麼呢。原本想等下課的時候再問你們的,既然你們已經等不及的話,那乾脆現在就說了吧。”
老學者在一旁抽出一張小信封。
“其實就連我也都感到相當的好奇呢,我非常想知道那次的比賽你們能夠得到什麼名次。”
老學者慢慢的攤開那張信封,打開第一眼的表情就變得十分的古怪。
也不知道保持這個重度看了多少長的時間才終究開口說道,“這都是些什麼玩意。”
“爲什麼還有能夠拿零分的呢。”
他們終究是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
其實他們當然非常明白爲什麼會有這麼多的零分的。
老學者活了半輩子,彷彿也是活見鬼。
“嘖嘖嘖……真是不得了呀,沒想到前十名當中居然有五名全部都是零分,當真是夠厲害的。”
“我活了大半輩子,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恐怖的分數呢。”
“先生,繼續往上面讀呀。”
“對,繼續往上面看。”
老學者於是便就往上面看。
“喲,不錯嘛,沒想到四皇子居然拿了第三名呀。”
“這個成績還算是不錯的,如果換做往年的話,這個成績也就勉強排在第五第六個吧,但是畢竟今年是個特殊情況嗎,見到一大堆的零分,一分之後能夠看到個50分的真是容易了。”
老學者繼續往上面看,“七皇子居然是第二名呀,真是厲害,說起來這應該是七皇子第一次去參加狩獵吧,能夠得到這樣的成績也相當不錯了。”
“沒想到前三居然有兩個出現在我的門下。不錯,倒是沒有讓我掉面子。”
“先生,你還沒看第一名呢。”
“嗯?這第一名有什麼好看的,好像根本不是我的門徒呀。”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老學者依舊是攤開信封。
“第一名——賀鶴。”
“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而且我的門下可沒有姓賀的學生呀,不知道是哪位大人的公子呢。”
老徐子非常迷茫的詢問道,但是大傢伙看着他一臉茫然的表情更是忍不住大笑起來。
老學者感覺到有些莫名其妙,爲什麼一個個都傻了的樣子。
終於,最終還是陳禧說了出來。
“先生,你難道不知道嗎,賀鶴便就是賀鶴呀。”
老學者順着陳禧所指的方向看向梁鶴。
梁鶴有些害羞的對着老學者笑了笑。
老學者徹底蒙圈了。
“也就是說,前三都在老夫的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