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鶴大口喘着粗氣,自己從來沒有這麼累過。
整個人彷彿完全就要癱瘓了一樣,口乾舌燥的。
梁鶴現在也根本就不敢在地面上休息,只能夠勉強的在樹幹上面找一個合適的地方進行簡單的修整。
等休息的差不多的時候,梁鶴打算先觀察一下自己屬於什麼環境當中,但是就是他即將就要下去的時候,居然聽到了談話的聲音。
這讓她感到十分的驚奇,要知道自己來到這一片區域之後,差不多將近快有好幾天的時間了,但是從來沒有聽到談話聲。
難道說在這裏還有着其他的人嗎?
梁鶴的海當中,很快便就冒出了這樣子的想法。
可是沒過多久便就被他給推翻了,覺得這種想法簡直不可實際。
要知道禁忌之地那是處於在皇宮當中。
應該沒有多少人能夠冒着天大的危險而來到這一處更加危險的地方。
可是她又忽然間想起來,禁忌之地是處於皇宮與外界的一處連接之處。
也就是說如果外人想要進入到禁忌之地的話,其實也是可以的。
究竟是什麼樣子的人居然能夠來到這一片充滿危險的區域呢。
梁鶴內心當中也升起了一絲的好奇心,打算在旁邊偷聽一下。
梁鶴很快便就來到這羣人的周圍。
她伸出頭來看,果然的確如他所想的一樣,在她的不遠處,有着非常多的人嘛,遠遠看過去差不多有近乎於二十多位。
她想到有些喫驚,居然一時之間能夠來這麼多的人,想必應該是這裏出現了什麼東西,所以纔會吸引這些人的到來。
雖然一共有二十多位,但是真正的頭領卻只有三個,此時他們坐在篝火面前烤火。
在篝火面前烤火的三個人,梁鶴哪怕相隔這麼遠,也依然能夠感受得到,他們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股壓並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抵抗的了的。
想必這些人在江湖上面也是有名之人。
“哼……難道這就是你們的消息嗎?萬萬沒想到,萬悅城的消息居然如此的簡陋。真是令人笑掉大牙。”
說這句話的是一個鷹鼻男,他的眼睛,看起來並不是友善之輩。
“這一切與我有什麼關係?在進來之前我們就已經說的非常明白了,結果你現在到處來質問我?”
“張遷,你難道以爲我不敢殺你嗎?”
剛剛被莫名其妙罵了一頓的白髮男子目光十分的冰冷。
坐在一旁的老頭兒則是充當起了和事佬。
“呵呵……大家不要這麼大的火氣嘛,畢竟我們纔剛剛來到這裏,對這裏不是特別熟悉,也是相當能夠了解的。”
“而且我們大家在經過一番戰鬥之後,應該感情更好的纔對,畢竟大家都是同患難過的人呢何必如此咄咄逼人?現在我們更應該要解決的問題就是究竟要如何才能夠找到上合道人的寶藏纔是重點原因。”
灰衣老者摸着自己的鬍子在一旁的語氣十分的溫和。
一個人看過去,彷彿還以爲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人。
但是隻有梁鶴纔看的非常明白,這個老頭兒的身上充滿了微弱的光芒。
但是卻被他隱藏的非常的好,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出來。
其他兩個人看了一眼老者之後也就沒有繼續再開口了。
這一切都是梁鶴的猜想。
“現在的情況該怎麼辦呢?是要繼續還是說就這樣返航。”
張遷看了一眼衆人之後開口說道。
“畢竟白天所經歷過的事情,估計大家還歷歷在目吧,我們一共是六十多個人進來的,結果到現在只剩下二十多個了。”
“且如果地圖沒錯的話,我們現在只不過纔到達了這一片的外圍。”
“但是上合道人的遺蹟是在內圍的,我非常擔心,憑藉着我們這麼點人的勢力很難能夠到達那裏,就算到了那裏之後也會遇到更多的危險。”
“我認爲安全起見應該更快撤離纔對。”
但是萬悅城城主卻是在他說完之後搖了搖頭。
“我並不這麼覺得。”
“我們雖然還在外層,但是距離內側也就只剩下不到100裏的距離,如果就這樣放棄的話,未免也太過於可惜了。”
“這樣子以來,根本就對不起那些死去的人。”
張遷聽到這句話,簡直感覺頭皮發麻,“你少在這裏給我放屁了,別在這裏擺出一副假惺惺的樣子。”
“感情死的不是你的人是吧。”
場面又很快變得緊張起來。
其他的一些人坐在旁邊,彷彿早就已經習慣了樣子,灰衣老者也只是摸着自己的鬍子。
“呵呵……朋友在一旁聽了這麼久的時間,也該出來介紹介紹自己了吧。”
“而且現在天這麼冷,出來烤烤火也挺好的呀。”
除了灰衣老者,其他人聽到這句話之後,一個個面目震驚,全部都擺出了戰鬥的姿態。
他們萬萬沒想到在這種地方居然還有隱藏的敵人,並且他們根本就沒有適合的察覺。
也就說明這個人的實力可能跟他們只強不弱。
原本剛剛還有可能會打起來的兩個人,現在目光變得十分的冰冷。
”是誰?趕快給我出來。”
“再不出來的話,到時候別怪我們手下無情了。”
梁鶴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呢,他實在是有些無法想象自己與他們還有着一百多米的距離,對方是如何察覺到自己的。
這種實力實在是未免太過於恐怖了吧。
梁鶴大腦飛快的運轉着
他想剛剛就跑掉的,但是轉而一想,對方既然能夠在百米之外才遇到自己,就算她想跑的話,也未必能夠真正逃得掉他們的手掌心。
於是只能硬着頭皮出來了。
“呵呵……前輩當真是好功夫呀,居然在那麼遠的地方都能夠察覺到我的存在,當真是令晚輩相當佩服。”
灰衣老者面帶微笑。
“老夫也是感到有些意外呀,沒想到在這個地方居然還能夠遇到一位朋友,看來這就是我們之間的緣分嘛。”
雖然對老者說是緣分,但是對於其他兩個人來言,這就不是緣分那麼簡單了,這是一種潛在的威脅。
他們無法在短時間之內判斷出這個人跟他們是敵是友。
張遷的手上拿的是兩把彎刀,握在手心當中微微的發出顫抖,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會出鞘。
“喂,你究竟是誰呀?爲什麼要偷聽我們的說話,你是什麼人?你的家族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