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鶴已經來到這裏很長一段時間了,但是一直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小紅看着梁鶴一副一臉疑惑的樣子。
“如果我說的沒錯的話,你應該是覺得這裏沒有香味吧。”
梁鶴眼睛頓時一亮,的確,她要說的就是這麼個意思。
按理來說你來說,不管是寺廟還是尼姑庵,又或者是道觀都會有香味呀,但是這裏卻一直都沒有。
甚至於讓自己產生這裏究竟是不是道觀的錯覺感。
“恐怕跟我想象的一模一樣,這裏的香爐已經消失不見了。”
梁鶴聽到這裏,覺得有些意外。
“如果不見的話,爲什麼不去買一個一模一樣的呢。”
“應該也並不需要多少個錢吧?對於一家道觀而言。”
小紅卻是在一旁搖了搖頭,“當真是非常遺憾,其實每一家道觀的香爐只有一頂。”
“香爐的存在是從一家道觀從建立之初就一直存在着,如果香爐沒了,也就相當於這個道觀也就沒有任何存在的必要了,從來都沒有人想過再去買一頂,因爲那樣一來還是對一個道觀侮辱。”
“一般來說,一山不容二虎,所以根本不可能有其他的道觀存在於這個小縣城當中。”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所道觀的香爐應該是被香爐道人給拿走了。”
“啊?”
“香爐道人要這個東西有什麼用呢。”
“這對於他而言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
“難道他也想要建立一個道觀?”
梁鶴覺得這種可能性是太是太小,對於他這種以天地遨遊的人來說,不可能會這樣做。
因爲如此以來只是會限制自己。
“具體情況我也不是相當的瞭解,但是據我目前所知道的是他們相獨派有一個極其特殊的技能,那就是將每一個道觀的香爐奪走之後就會增加自己的修爲。”
“但是這究竟是如何做的,就不得而知了。”
“而且,在曾經那些年當中香爐道人便就一共搶奪了其他八家道觀的香爐。”
“雖然不知道這些年究竟有沒有搶奪其他家,但是加上這一頂的話,也就意味着一共擁有九座了。”
“那個傢伙只會越來越難對付。如果再繼續維持下去,很有可能我們根本就並不是對方的對手。”
梁鶴輕輕的點了點頭。
沒過多久的時間便就看到沈劍的師傅從房間當中緩緩的走了出來,站在了他們的面前。
沈劍的師傅有一種舉世高人的風範,白髮飄飄的鬍子,穿着一身潔白的衣服,手裏拿着一把浮塵,倒是仙氣飄飄。
梁鶴看到之後眼睛忍不住的放出光亮,這簡直就是傳說當中神仙一般的存在呀。
也不知道這位師傅是有着多麼厲害的實力,不過應該可想而知是一個相當厲害的高人,不然的話也不會在這滿是市井的世界當中建立一個不大不小的道觀。
“前輩好。”
梁鶴語氣十分恭敬的說道。
對方也同樣輕輕的點點頭,表示好意。
“對於對方的來意,我早就已經猜到了。”
梁鶴眼神一亮,高人不愧是高人,居然他們什麼都沒有說話,便就已經猜到他們的意圖,實在是厲害呀。
“道觀我們賣!”
“不管多少錢我們都賣,只要給錢就行。”
聽到這句話之後,大家所有人全部都立刻傻了眼,似乎有些超出他的想象。
“額……”
“前輩,你究竟在說什麼呢。”
“你是不是聽錯了呀?其實我們過來並不是……”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他爲什麼能夠感覺到前輩的臉上所服務器出來的笑容有着一股諂媚。
“呵呵……懂,懂,懂。”
“其實這一切我全部都懂。我知道不能讓外面的人聽到了是吧?我都明白的。”
“你們只需要小聲的告訴我就可以了,我保證不會告訴其他人。”
“這裏都是內部人,不需要這麼拘謹。”
梁鶴看了一眼沈劍。
希望對方能夠幫忙解釋一下,爲什麼這個人跟他們想象當中的有些不大對勁呢。
沈劍你也是在一旁扶額,對於自己師傅的樣子他自然是相當瞭解的。
整個人完全就不着調。
“情況你們也看到了。”
“是你們要求見我師傅的,我可沒有說什麼。”
“我師傅一直都這個樣子,是你們自己沒有腦補好。”
“沈劍,不可無理,這可是我們的金主老爺,不允許對他們如此無理。”
梁鶴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一下。
“其實我們並不是過來收買道觀的。”
“我們……”
“送客!”
梁鶴的話還沒有說完,只看到之前這位還有一些白髮飄飄的老前輩,立刻又換了一副嘴臉。
“真是浪費我的時間,既然如此的話,就請兩位先回去吧,現在已經天晚了,我們已經打烊了。”
“還希望觀主不要走呀,不如看看我手裏面的東西再決定如何。”
就在這位老前輩走了差不多快有幾十米之後,突然間轉過頭來看,發現有一樣東西十分的晃眼。
“哎呀,我就知道小姐過來一定是談這件事情的,哪像旁邊這位小兄弟,真是愛說笑。”
梁鶴:……
她現在真的是無語了,不知道究竟該要怎麼說。
果然還是金錢的強大呀!
“其實我們只想問幾個小問題,問完之後,這個就是觀主了呢。”
“問吧,問吧,只要是我知道的保證知無不言,言之不盡。雖然老頭子不才,在這裏也當了快有五十多年的觀主,不知道小姐想要問什麼呢。”
小紅的臉上帶着一絲的微笑。
“不知道這位觀主能不能告訴我們,你們倒灌的香爐究竟去哪裏去了?”
聽到這句話的老頭表情微微一變。
“嗯?不知道小姐問這個是爲何。”
“沒什麼,不過有些好奇了罷了。”
“畢竟一家道觀不可能忽然之間就沒有香爐的吧。”
原本觀主並不想說的,但是看了眼這金燦燦的金元寶,最終還是忍耐不住說的出來。
“其實,我們道觀的香爐這三個月之前就已經消失了。”
“香爐已經被香爐道人拿走了。”
對方的語氣十分的無奈,同樣也有些解脫。
這麼長時間又有誰詢問過他自己的壓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