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段時間他一直都在小心謹慎的避免跟公主產生關係。
自從這兩天跟公主惹上關係之後,每一次回去都非常晚,害得他被他老爹打了好多次
所以昨天晚上就下定決心,絕對不能夠跟公主牽扯上什麼關係。
果然歷史都是正確的,基本上跟公主牽扯上關係的人到最後都沒有好下場。
“你來的這麼早嗎。”
“啊?你怎麼回事呀!”
陳衡整個人完全被嚇了一大跳,他剛剛坐到位置上面,居然自己的身後傳來公主的聲音。
“你爲什麼來的這麼早。”
“我覺得你這麼一個外人來到我家中應該是我問你吧。”
“我……”
陳衡半天說不出話。
“我現在想認認真真學習了,不行嗎。”
“這當然是可以的了,只不過你最好先將你手上的小說換成論語,不然的話一會等先生過來了,一定會狠狠罵你的。”
陳衡連忙轉過身一看,發現這一隻手上居然拿着一本小說書,連忙重新塞回到了書桌當中。
“咳咳……這一切都是意外,其實這是勞逸結合嘛,對,勞逸結合!”
陳衡似乎找到了爲自己能夠解釋的理由。
現在學堂當中只有他們兩個人,陳衡老老實實的坐在書桌上看書,身後傳過來是公主莎莎翻書聲音。
不知道爲什麼,陳衡總是想轉過頭去看。
“你……”
“噓。”
“不要說話,聽。”
陳衡被公主這個舉動搞得不是特別明白聽什麼呀?難道這屋子裏面有其他十分詭異的聲音嗎。
陳衡靜靜保持了兩三秒的姿勢。
“到底聽什麼。”
“聽你的心跳聲。”
“啊?”
陳衡整個人完全傻了。
他轉過頭來看着公主,公主的眼神當中帶着一絲的笑意。
“你的心跳跳的非常的快。”
“你……”
陳衡整個人臉色通紅,完全說不出話來。
就像是一個被調戲過了的小女生一樣。
終於慢慢的人逐漸全部都來齊了。
公主就坐在他的身後。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公主居然來到他們的教室當中。
好像聽說是公主特地向皇上提出的。
皇上也沒有任何的懷疑,直接點頭答應了。
“我說你一個公主怎麼來到我們這個男生的房間當中,難道你不應該感到羞恥嗎。”
陳衡轉過頭來看,發現四十幾個男生居然圍在公主的身邊,他們的視線充滿了得意。
“抱歉,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
“我的意思是說這些男生裏面只有你這麼一個女生,你應該感到害怕纔對。”
那個男生特地將聲音放大了。
”害怕什麼。”
公主慢慢的合上書本,“你的意思難不成讓我去害怕一個家臣的兒子。”
“你有見過野獸害怕一隻羔羊的嘛?”
“你有見過皇上害怕臣子的嗎。”
“你有見過主人害怕奴婢的嗎。”
陳衡那一瞬間徹底被公主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勢給震撼到了。
“呵呵……我覺得你們似乎忘記了自己處於什麼樣的身份當中。”
“如果只是因爲男女的身份,你就認爲女子必定弱於男子,那將是你們的愚蠢。”
“你……”
“住手!”
陳衡忍不住在旁邊,突然之間大叫起來。
“你們不可以動手。”
“陳衡?你怎麼了?難不成你想要英雄救美嗎。”
陳衡眼神緊緊的看到他們。
“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夠注意自己的身份,可不要忘了,如果你們傷害了公主,也就意味着你們自己你要接受懲罰,這有可能跟你們的家族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其他幾個男生想了想之後,最終還是棄了。
“走。”
陳衡鬆了口氣,如果那幾個人當真不害怕的話,他可不知道有什麼辦法呢。
“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勇敢呀,在面對這麼多人也不害怕。”
公主靜靜的看着他。
表情也非常的平靜,似乎剛剛那種情況,他早就已經習慣了似的。
陳衡忍不住有些生氣,“你剛剛是怎麼回事?爲什麼一定要惹怒他們。你難道不知道萬一他們生氣的話,有可能對你不利嗎。”
“放心好了,他們不敢動手,只不過在旁邊像只猴子似的犬吠罷了。”
公主輕輕的彎了彎嘴角。
“其實我也非常明白他們爲什麼會有這樣子的想法,因爲他們害怕我。”
“害怕?”
陳衡聽到這句話之後,愣住了。
“沒錯,他們害怕我,害怕我這個公主的身份,給他們帶來一些不必要的災害。”
“又或者說公主這個名聲本身就已經帶來了危害。”
“其實你自己不是也在害怕我嗎。”
公主轉過頭來,靜靜的看着陳衡。
“我……”
陳衡想要替自己解釋,但是他忽然間纔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確像公主所說的一樣在害怕。
但是身爲男子的姿態不允許他在女子的面前低下頭來。
“你在胡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會害怕你。”
“我要是真害怕你的話,我還能繼續被你欺負嗎。”
陳衡壯着膽子給自己說。
“是嗎。”
陳衡似乎能夠看到公主的眼神當中閃過一絲的笑意。
“你好像比我想象當中的要非常的出色。”
“我非常期待你以後能夠創造出其他的成就出來。”
……
梁鶴忍不住有些驚訝於曾經小時候的公主跟現在的她似乎性格完全不大一樣嘛。
雖然說小時候性格也不是特別好,但是卻相當的可愛,甚至於有些傲嬌,要不現在已經變得十分的冰冷。
對待任何一個人,都是同樣的表情,沒有絲毫的笑意。
“爲什麼我感覺長公主對大哥你有其他的想法。”
陳禧忍不住說出這句出來。
“有嗎。爲什麼我沒有這個感覺呢。”
“畢竟當時大哥你完全被嚇壞了。”
“那之後呢?”
“之後你們爲什麼忽然之間就分開了?那最後一年你們最終是如何告別的。”
陳禧十分興奮。
陳衡輕輕的皺了皺眉。
“如果要說是如何告別的話,其實我真的記不大清楚。”
“但是我依稀間能夠記得那是一個大雪天。”
“大雪?”
“對,那是京城當中史無前例的一場大雪。”
“非常的大。”
“行人不敢開門,大雪覆蓋到膝蓋,並且也非常的冷。我們原本每天都要去學堂的,後來也被改爲十天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