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笠男子語氣十分陰冷的說道。
“現在他怎麼樣了。”
“聽說現在被戶部尚書大人的公子給關到大牢當中,且周圍有許多的防備,恐怕一時半會是出不來。”
“皇上不知道究竟要不要將葉煙景給處決掉呢。”
聽到這句話皇上輕輕擡起頭來看他們兩個人。
“你覺得你們針對這個問題需要問朕嗎,那朕平時養你們是幹什麼的。”
其他人聽到這句話之後,也立刻低下頭來認錯。
“不過,朕覺得那傢伙未必會背叛朕,你們兩個趕快到大牢當中,將他給解救出來之後,把梁鶴給解決了。”
“朕不能讓皇宮當中的一點祕密泄露出去。”
“如果她繼續留在皇宮當中的話,或許還能夠有小命一條活,但是想要出去,那就只能變成一具屍體。”
皇上的語氣十分的冰冷,爲了保全皇室的尊嚴,他不允許任何有泄露皇室祕密的危險。
不管那個人究竟處於什麼地位,究竟做了什麼。
其他人得到命令之後也立刻退了出去。
“梁鶴……呵呵……難道說當初朕做錯了。”
皇上坐在高高的皇位之上,喃喃自語。
……
在另外一邊。
葉煙景坐在大樓的正中央處閉目養神,正在悄悄的恢復着自己的內力。
雖然上一次無意當中喫到化靈散,導致自己體內的內力全部消散。
但是就在那危機關頭,他點住了自己的學道,倒是包了一些的內力,沒有被及時的化掉。
而且經過這麼些天的嚴刑拷打,體內的藥效幾乎也全部都已經揮發出去了。
葉煙景頭頂上斗大的汗珠,緩緩的滑落下來。
大概過去一刻鐘之後,他的頭頂散發出蒸汽。
葉煙景緩緩睜開眼睛。
經過這些天的努力,總算是恢復了三成的內力。
雖然說還沒有恢復一半,但是想要離開這裏也並不需要那麼麻煩了。
葉煙景還沒有站起身,忽然間聽到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沒過多久之後,自己的面前居然站了兩個人。
“沒想到是你們兩個,你們會這麼好心的過來救我。”
葉煙景似乎沒有絲毫的意外,在看到是他們兩個人之後,輕輕的彎了彎嘴角。
帶着一絲玩笑的意味。
斗笠男子看到他一副悽慘的樣子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你不是最自認爲天下第一嗎?怎麼變成這麼悽慘的模樣了?要是被那些小姑娘給看到的話,恐怕一個個都要傷心了呀。”
葉煙景笑了笑。
“那還並不需要你來關心。”
“不過我猜測你們兩個人過來,想必應該也是皇上的旨意吧。不然的話,你們兩個人絕對不會冒這麼大的危險過來救我的。”
其中一個人哼了一哼,用力打斷了鐵鏈。
大門被緩緩打開。
”走吧,事情都已經解決完了,現在快點離開這裏,等你恢復的差不多了就立刻把梁鶴給殺了。”
“你要明白,皇上現如今已經非常憤怒。”
“如果你依舊還是無法完成任務的話,那到時候我們就要先解決你了。”
葉煙景緩緩的從大牢中間走了出來。
“放心好了,我已經有了對策。”
……
“大牢裏面一百二十四名侍衛全部都昏迷了過去。”
陳衡有些無法相信的看着自己面前過來報消息的官吏。
整個人的表情有些喫驚。
要知道大牢當中那些侍衛全部都是精心挑選過的。
不管是多麼厲害的人,也絕對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但是現在居然全部都昏迷了過去。
“葉煙景呢?”
“難道他也跑了嗎。”
那名官吏在旁邊連忙點頭。
“是。”
“跑了!”
陳衡雖然早就已經猜測到了,但是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依舊閉上了眼睛,似乎有些無法接受。
“呵呵……那樣子我終究還是有些大意了,像他那樣子的人又怎麼可能沒有屬於自己的隊友。”
“最終還是被帶走了呀。”
陳衡的神情略微的有些疲憊。
“大人,那……”
官吏在旁邊有些擔心的詢問。
陳衡輕輕的揮了揮手。
“算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麼現在說什麼也完全沒用了。”
“你也快點回去照顧好那些受傷的人,加他們安撫好之後,每人放放一兩銀子,叫他們回家休息兩天。”
陳衡在廚房當中商量着有關於葉煙景的消息
梁鶴從旁邊走了進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爲什麼感覺你有些愁眉不展的樣子。”
梁鶴在旁邊詢問起來。
陳衡解釋了一下。
“啊?那名採花賊跑了?那該怎麼辦?會不會還會發生那種可惡的事情。”
陳衡搖了搖頭。
“目前的狀況還不太清楚,但是應該不太會了,那傢伙的內力已經沒了。”
“就算有辦法能夠恢復,肯定也需要足夠的時間,短時間之內起碼是不會發生了。”
“不過令我有些擔憂的是葉煙景的同夥。”
陳衡轉過身來看着梁鶴兩眼。
“如果你沒事去記憶的話,或許還好,畢竟你曾經跟他們兩個人當中的一個交過手,也有些瞭解,但是現在你可不能再出其他的危險。”
“葉煙景逃出去之後一定也會尋找的辦法對你動手的。”
梁鶴聽到這裏之後,有些擔憂起來。
“那,究竟該怎麼辦呀。”
“我怎麼可能會是那個採花賊的對手。”
陳衡在旁邊安慰,“這一點你就放心好了,我已經從其他地方調人過來,陪伴在你的身邊,能夠保護你。”
“應該要不了多久馬上會有人過來了,而且也全部都是你以前認識的人,只不過現在你可能感到有些模糊吧。”
“咚咚咚。”
老神醫在房門外面輕輕敲響了房門。
“現在時間不早了,也到了該用藥的時間了,還請梁鶴姑娘不要辛苦我呀,年紀大了,腿腳跟不上。”
梁鶴看到老神醫的手上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藥皺了皺眉。
陳衡別總算是明白,爲什麼剛剛會在這裏看到。
原來是因爲不想喝藥,跑到這裏來了呀。
“我……這藥實在是太苦了,我只不過喝了一口,感覺整個舌頭都麻了。”
梁鶴皺了皺眉。
陳衡看了一眼,覺得只不過一碗藥究竟能夠有多苦。
“咳咳,梁鶴姑娘,如果你當真想要恢復好身體的話,就必須喝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