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像他們這邊的人如果要送信的話,一般分爲三種情況。
如果是好事,就會用紅信封或者說花紋比較多的,就單單看起來是一份非常喜慶的氛圍。
如果是壞事的話,比如說白事,就要顯得單調許多。
但是還有另外一件事情,如果說是緊急的大事,就會用着玄色信封,並且在信封上面還會烙下一張火漆,寓意着十萬火急。
如今他所看到的這一封信封便就是這第三張,玄色信封。
“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管家的語氣非常的焦急,他看了看面前這個人是自己完全不認識的。
“抱歉,無可奉告。”
“情況緊急,這是一封有關於你們家小姐的信,還希望接收。”
送信的人語氣也同樣一刻迫不容緩,在將信封交給他們之後,就立刻騎上快馬離開了。
管家顫顫巍巍的看着自己手上的這張信封,根本就不敢拆開。
他下意識的嚥了嚥唾沫。
“快快快,所有人立刻把房門關上,快去叫老爺跟夫人出來,出大事了!”
柳大人原本都已經是着了,忽然之間莫名其妙聽到有人在喊自己,心裏面感覺相當差異,這如今大半夜的肯定沒什麼好事。
於是便就套了一件衣服,緩緩的從房門當中走的出來。
走出來一看,發現院子裏面燈火通明,每個人的手上拿着火把,舉着燈籠。
柳大人輕輕的擰了擰眉。
很快便就看到了站在人羣當中一臉焦急的管家。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爲什麼好端端的半夜不睡覺。”
管家非常着急的將自己手上的信封交給了柳大人。
“大人,這張信封還是您自己看吧。”
柳大人原本不以爲意的臉色,當看到這張信封的時候,表情微微一變。
“這……這……這張信封究竟是誰給你的。”
“一個送信的人。”
“他有說什麼嗎。”
“沒,把信封交給我之後,便就很快的離開了。”
柳大人表情格外嚴肅的看着自己手上的這張信封。
一般出現這種信封幾乎就沒有什麼好事。
柳大人緩緩的把信封給打開,藉着火光仔細的看了看這張信封裏面所寫的內容。
信裏面所寫內容非常簡單,並且數量也不是特別多,僅僅掃兩眼便就看清楚了。
但是柳大人看完之後表情變得相當難看,旁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生怕把災難引到自己的身上來。
柳大人看完之後直接氣急敗壞的把信往地面上一扔。
“老匹夫!”
“老匹夫!”
“啊!還我女兒!還我女兒!”
許多人在旁邊被嚇得連呼吸都快忘記了。
柳大人的眼神相當恐怖。
“來人!駕馬車!我要立刻趕到戶部府!”
……
戶部尚書一晚上都沒有睡覺,而是一直坐在大廳當中。
因爲他知道當那個傢伙看到其中之後肯定會按耐不住的想要過來的。
畢竟這是人之常情,無論任何一個人,在得知自己女兒不見的時候,肯定會十分憤怒。
這種憤怒是無法所掩蓋的。
戶部尚書靜靜地坐着,閉目養神。
沒過多久時間便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並且帶着一句兩句的咆哮聲。
看樣子應該十分的憤怒。
“啊啊啊!老匹夫你給我出來!你給我出來老皮夫!”
柳大人沒過幾天便就直接來到大堂,看到了,此時坐在位置上面宛如一副沒事人的戶部尚書。
他恨不得咬牙切齒的直接上去把他胖揍一頓。
戶部尚書坐在椅子上面摸着自己的鬍子,輕輕的笑了笑,“呵呵……柳大人別來無恙呀。”
“呸!你少在我面前拍馬屁。”
“你能給我解釋一遍,爲什麼你的家人回來了,而我的女兒卻沒有回來呢。”
“你是不是故意的把我女兒給搞丟了。”
戶部尚書一臉無奈的說道,“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呀,我好端端的,爲什麼要讓人把你的女兒給搞丟呢。”
“你覺得我會是那種卑鄙小人嗎。”
“的確,新事情的確是我們做的不對。沒有保護好你的女兒。”
“但是連我們一些萬萬沒想到這件事情居然和李三有關係。”
“現如今是他把你的寶貝女兒帶走了,而且還帶到邊疆戰場上面去了。”
柳大人聽到自己的女兒被帶到了那處恐怖的地方,整個人的表情微微一變。
“你……你說什麼,邊疆……”
戶部尚書具體的沒有在信裏面直說。
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的確這麼一種情況。我也不大明白李三想要做什麼。”
“李三!”
柳大人咬牙切齒着你的這個名字。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當年不是你的人嗎。”
“後來好端端的,不知道什麼原因,居然跑到了李鳳大將軍麾下。”
“沒錯,當初是我舉薦到他到李鳳將軍麾下的。”
戶部尚書摸着自己的鬍子,輕輕的笑了笑。
“我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而且我也沒想過在武官當中闖出名堂。”
“可是我不是記得他的腿已經壞了嗎,當初他在追趕一處頑敵的時候,不小心落入陷阱,到自己的腿出現損傷,雖然後來經過救療,但是幾乎不能恢復了。”
柳大人皺了皺眉。
當年的狀況,他還是有所瞭解,因爲當年的監考官便就是他。
“當初許多太醫也的確是這麼說的,但是世事難料呀,說不定這麼多年當中人家已經恢復了呢。”
柳大人冷哼了一聲。
“那樣又如何呢。這一切跟我有什麼關係,跟我的女兒又有什麼關係。”
“反正我只知道我的女兒現如今遭遇不公,爲什麼好端端的他要把我女兒給帶走。”
柳大人咬牙切齒。
“並且還跟山賊勾結到一起這麼多年。我明天一早就要像皇上參他一本兒。”
“我想讓他後悔莫及!”
戶部尚書在一旁悠悠的說,“如果你當真這麼做的話,恐怕是沒戲,因爲他原本就是一個孤兒。”
“更何況現在一旦離開了京城,跑到邊疆去,那可就是天高皇帝遠,管不到了呀。”
柳大人也非常明白這個道理,但是他卻無法接受。
“難不成我什麼都不做,繼續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