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難道真的把我當三歲孩子了嗎?”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所說的那些話,簡直可笑。”
宋信冷笑着。
“現如今我命令你立刻帶領一干士兵趕回到京城去。”
“調查皇上駕崩的真正原因,這一切肯定是有人預謀,說不定有很大的可能性就是我那幾個好哥哥。”
他冷笑。
李鳳將軍聽到這句話之後,整個人也徹底沉默下來,但是他再一次輕輕開口。
“真的非常抱歉,如果是其他事情的話。”
“或許我可以答應你,但是這件事情真的不可以,也希望您能夠明白我所做出的選擇,這一次恐怕真的相當遺憾了。”
“如果沒有皇上的指令,我是不能隨隨便便輕輕鬆鬆離開邊疆的。”
”一旦,我離開之後必定會造成巨大恐慌,而且到時候起也會發生其他的意外。”
“你覺得現如今什麼意外能比黃色的安危更加重要?要知道這個國家可是以皇上爲重心的。”
“要是現如今皇上出了什麼問題,這個國家還有存在的必要嗎?”
他整個人咬了咬牙。
聽到這句話的他也同樣忍不住輕輕的皺了眉。
梁鶴也同樣感覺現如今的宋信有些不大,最近連忙上前。
“宋信,你先冷靜一下。”
“你讓我如何冷靜?那可是我的父親,我的父皇,跟我一起呆了十五年的親人。”
“你讓我如何能夠冷靜的下來!”
宋信回過頭來瞪着梁鶴。
梁鶴似乎也整個人完全被對方給嚇到了,連他自己也壓根不知道究竟該說些什麼,她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
宋信好像在那一瞬間忽然明白過來對方是誰。
他還想說什麼,但是卻輕輕的扭過頭去,不想繼續再說着了。
梁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四皇子,現如今李鳳將軍的確不能輕鬆地離開邊疆,這處地方是相當重要的,一旦離開的話。”
“肯定許多國家都會立刻發起進攻。”
“雖然現如今皇上遭遇了不測,但是我相信肯定有人會還這麼一個公告,所以也同樣希望四皇子不要太過於着急。”
“這還需要調查嘛,不用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有很大的緣由,應該是二皇子跟三皇子他們兩個人。”
宋信冷笑着。
“肯定是他們做的,說不定在這當中還有其他一些臣子的所作所爲。”
“據我所知,阿皇子原本是最有機會能夠繼承皇位的,但是這一切的條件必須要建立的太子哥哥必須死亡的情況之下才能夠完成。”
“但是後來太子兄長因爲身體好了的緣故,導致現如今原本全部支持差的人又再一次發生轉變。”
“對於他而言,內心當中肯定無法接受這麼一個結果,這一切也是情有可原的,而且還有着另外一點。”
“另外三哥也是一樣,三哥最大的敵人便就是太子兄長和二哥。”
“三哥的城府是最深的,他內心當中也自然非常清楚自己的實力是不可能繼承皇位。”
“而且太子和二哥也絕對會壓他一頭,倘若不能把父親給剷除下來的話,他一輩子都不可能如願以償的繼承皇位。”
不過正是因爲他的不關心,所以其他人完全沒有將目標或者說眼光放在他的身上,所以他才僥倖的活了下來。
李鳳將軍對這一切事情壓根也不關心,他也不想去了解這一切的事由,現如今聽到對方這麼說,也只不過稍微看了兩眼。
“抱歉,我只不過是一位臣子,對這一切事情壓根並不關心,也從來不會去管這些事情,所以真的十分遺憾。”
“也希望四皇子能夠明白,還希望是皇子再耐心等待,一旦我們有其他狀況之後,一定會告訴你的。”
“如果說是黃子非常着急的話,我們也會安排一定的人手護送你離開,接下來就想要四皇子耐心思考,做一下商議了。”
說完這些話之後,他便就離開了場地。
宋信看對方要離開,正要上前阻攔,但是楚遊卻直接越過他。
“我親愛的兄弟呀,你稍微冷靜一下,現如今我知道你十分憤怒,畢竟這事情大家都無法掌控,但是現在如今你讓他回去有什麼意義呢?壓根沒什麼區別呀。”
“首先不說這究竟是意外,就算這一切是其他人故意從中搞鬼,但是又如何調查的清楚?”
“且你難道忘記了嗎?現在如今李鳳將軍可是這整個邊疆的定心石,如果這顆石頭一旦挪開的話。”
“恐怕整個國家都要發生動盪,你難道想要讓生靈塗炭,百姓不得安寧嗎?”
聽到這句話之後,他忍不住輕輕的皺了皺眉。
他雖然十分生氣,但是也同樣不想見到那一副場面,畢竟也完全沒有讓任何的理由同樣去揹負這一種更加悽慘的日子。
梁鶴也同樣在一旁勸說。
“四皇子,還希望你能夠耐心等待一下,現如今應該還有其他消息正在傳過來,根據我們這邊所收到的消息。”
“在泰山那邊距離我們這邊最起碼也都是半個月之前的了,所以皇上應該在半個月之前就已經遭受到意外。”
“說不定現如今他們已經回到京城當中,一切都已經穩妥,如果真的是有人故意陷害的話,現如今如果你一回去也同樣會遭遇到危險的。”
“所以我希望是皇子能夠冷靜,千萬不要再出什麼意外了。”
“而且四皇子,難道忘記了嗎?”
“除了你之外,還有你的母妃也同樣如此,正在等待您的迴歸。四皇子一定要注意好身體,千萬不要出一點的意外呀。”
聽到這句話之後,他整個人忍不住輕輕的皺了皺眉。
的確,如同對方所說一樣,現如今這不僅僅是自己的事情,也同樣關乎着自己,甚至於是自己母后的事,如果他一旦遇到什麼危險的話,那麼後又究竟由誰來照顧呢?
他可並不覺得一個女人能夠在這後宮當中安然無恙的度過幾十年,甚至於據他所知道的一些嬪妃在先皇死去之後要不了多少年全部都瘋了。
雖然內心相當憤怒,但是也只能壓抑着自己的脾氣,耐心忍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