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便就看到眼前這個年輕人想要掙脫,但是很可惜被綁的太過於結實,他們壓根沒有那種實力能夠掙脫的了。
沒過多長時間,畢業就看到白布覆蓋在他的頭頂上,將他整個人全部都籠罩在這白布之下,而他們也驚訝的發現這塊白布並不像他們想象當中那般的沉重。
“你想幹什麼?趕快把人給放了,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的行爲究竟有多麼的愚蠢,要是一旦惹怒我們的話,以後你不可能要有機會還可以在這裏落住腳。”
李四將軍直接在旁呵斥。
但是面對對方的話,他卻輕輕的笑了笑。
“希望將軍能靜一點,千萬不要破演出,要知道有這麼多人觀看,要是少了大家的雅興,那可就不好了。”
李四將軍整個人有些生氣,他狠狠地咬了咬牙瞪着對方。
“我問你昨天晚上的那場大火是不是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是不是這件事情的主謀?”
“除了昨天晚上的那場大火,以及前一段時間驛站的發生那場大火跟你同樣有沒有什麼聯繫?你趕快說出來。”
對方聽到之後輕輕的挑了挑眉。
“抱歉,我有些不大明白將軍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是知道的,我是一個做雜技表演的,就靠這一點功夫來賺點錢罷了,我覺得可能是大人誤會了。”
他一邊說,但是手上功夫卻壓根沒有絲毫的停留,只看到他從一旁接過一坨紙,不知不覺人做出一個箱子。
他將這些箱子全部都套在除去將軍其他人的身上。
沒過多長時間便就看到這簡單的箱子就套在了這些人的身上,那些人突然之間感覺眼前一黑,整個人的內心也有些皇宮起來,不過身爲守衛,讓他們迅速冷靜下來。
李三也同樣注意到眼前這個人在做一些讓人有些琢磨不透的事情,忍不住輕輕皺眉。
“你在做什麼?趕快把我們給放了。”
“呵呵……將軍不要太着急,嚴肅,現如今剛剛開始,馬上需要進入白熱化階段了,到那個時候起一定會變得更加精彩的。”
他整個人略微的有些瘋狂,聽到這句話的其他兩個人也都忍不住表情變得有些凝重起來,他們現如今總算體會到什麼叫做真正的瘋子了。
此時,他們的面前的的確確有一位瘋子的存在。
只看到先前被蓋上白布的那個人,依舊還在掙扎,想要掙脫束縛。
年輕人轉過頭來對着觀衆今天的笑了笑。
“大家應該多存進見過我們之前的大變活人。”
“只需要將着白布掀開之後就看不到一個人,但是在外面有些太過又無聊了。”
“如果這麼做的話,實在是沒什麼新意,這一次我們增加一點有趣的意思。”
對方,從旁邊拿出一支寶劍。
似乎,爲了驗證這個事件的確是真的,他對着桌子輕輕一砍,很快別就看到桌子睡成兩半到落在舞臺之上,可以貨真價實的確定,這的確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
在看到這隻劍的時候,大家的神情都略微有些凝重。
“如果我的演出一切順利的話,我的劍砍下去的時候,這個人還在掙扎,還在動。但是各位卻看不到血流出來。”
“而且,等到我將這塊白布給削了,四分五裂的時候,大家卻壓根看不到這個舞臺之上還有其他人,而他將會出現在另外一個地方,不知道大家相信不相信。”
這些人全部都被催眠了,當然不會給予任何回覆,但是兩位將軍聽到之後卻滿眼震驚,壓根不相信對方所說的話。
“你在胡說什麼?這怎麼可能?”
“趕快把人給放了,快點。”
可是面對對方的呵斥,他卻一點都不害怕,整個人陶醉於自己的演出當中,他對着大家緩緩的鞠躬。
“非常感謝大家的信任,既然如此的話,那麼我也不要繼續浪費時間了。”
“現在演出繼續開始。”
對方的手中那拿着劍,站在被蓋上白布的人面前,此時的白布依舊還在顫抖,足以能夠看得出裏面的人究竟有多麼的害怕。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對方輕輕的笑了笑,並且大聲的說。
“放心好了,不用害怕,很快的,這一輩子很快就過去了,閉上眼睛,深呼吸。”
似乎在現如今這個時候,對方的話有着一股催眠的作用,在經過對方的安慰之後,果不其然,裏面的人深呼吸起來,逐漸開始變得有節奏。
李三和李四將軍兩個人想上前幫忙,但是旁邊那些黑衣人去狠狠的抓住他們,讓他們根本離開不了,也動不了身。
梁鶴隱藏在角落當中,雖然他也很想上去,但關鍵是這周圍就單單自己發現最起碼都有不下於30多名黑衣人,憑藉自己的實力壓根做不了這一點上去也不見得有事它的作用。
大家都已經緩緩閉上眼睛,似乎都已經覺得壓根沒任何的希望了。
年輕人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舉起手中的劍,只聽到咔咔咔十分清脆的聲音,之後又立刻停下了動作。
李三將軍眼睛一直盯着對方,但是他卻被眼前的一幕給驚訝住了,當他發現這把劍在砍碎這些白布之後,驚訝的發現地上沒有一點鮮血。
不僅沒有一點鮮血,甚至於連個人都沒有。
似乎好像在那一瞬間整個人完全消失掉了。
他難道有些意外不明白這是如何做得到的?
到現如今都沒反應過來。
而李四將軍也同樣感覺不到,最近他緩緩睜開眼睛下的發現此時自己的周邊居然一個人都沒有。
“這怎麼回事?”
“那些士兵呢?爲何這些士兵一個都沒有?”
“你把他們藏到哪裏去了?”
面對對方的疑問,而年輕人也只不過輕輕的彎了彎嘴角。
“看樣子我的演出相當的完美呀!”
“非常感謝兩位觀衆的配合。”
“事實上,從頭到尾上來,這些人當中只有你們兩個,壓根就沒有其他人。”
在聽到這句話之後,他們兩個人徹底搞不懂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
而梁鶴似乎好像明白了什麼在先前一開始的時候他們所聽到的笛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