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說是這種情況,在大家內心當中或許早就已經積怨許久,每個人也都是這麼認爲並且這麼理解的。”
“你要知道就算我再如何厲害,又如何能夠在短時間之內去找這些人呢?更何況這些人又不在跟我一起相同的地方。”
“或許我覺得你應該早就需要改變一下自己曾經那些老套的做法。”
“說一句不中聽的話,你已經是這個時代的拋棄者了。”
“這也再不是曾經的你那個時代。”
“如果你再不跟進我們的腳步,或許真的有一天會被這個時代所拋棄的,到那個時候起,你覺得你的處境又能如何呢?”
玉面郎君笑的消失後,隨即沒有繼續多說什麼,跟着自己的同伴一塊離開了。
而面對這種情況的男人只能十分憤怒而又無能的錘打着桌面。
“簡直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
“那混小子憑什麼如此囂張?那混小子憑什麼如此無理!”
“要知道當初沒有我的收留,那個小子早就已經死在死人堆裏頭了,然後就已經變成一堆爛骨,被人活吞吞的吞在肚子裏頭。”
“當年如果不是有我的教導以及培養,他能夠擁有現在這種風範,還當真是過河拆橋!”
他狠狠的咬了咬牙,整個人相當的面目猙獰。
但實在如何憤怒也的確如對方所說的一樣,他的確太老了,老的壓根就沒有多少人能夠聽從他的使喚。
甚至於就連他們的國家也相當明白。
二王子在先前的時候,就已經將他手上所有的權利都慢慢的分散出去。
到現在只剩下自己一個光桿司令,這麼一個沒有任何意義卻充滿可笑的傀儡。
他一個人獨自坐在椅子上面坐了一會之後正打算要離開這裏,卻忽然之間注意到在這所房間當中的一所角落。
居然沒有離開這。
他略微有些遲疑了一下,還以爲這些人可能想要繼續看他的笑話。
他忍不住自嘲。
正想要離開這的時候去,忽然之間被隱藏在角落當中的那個人喊住了。
“等一下。”
“嗯?”
聽到聲音之後有些遲疑的他忍不住轉過頭望了過去。
“怎麼了?難不成你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嗎?”
他忍不住看過去,想要知道現如今把他喊下來又究竟有着什麼樣的目的。
難不成還想要繼續嘲弄一番嗎。
他靜靜地看着對方。
對方也同時從角落當中緩緩的走的出來,靜靜的看到他臉上帶着一絲的笑意。
“難道你對於剛纔所發生的狀況一點都不在乎?他是說你一點都不想要報復回去呢,就這樣承受的一切。”
“如果當真這樣的話,未免有些太可配了吧,據我所知道的是當年你好歹也是他們的首領。”
“並且也是這整起事件的負責人,現如今,就連宮廷對你產生了懷疑,就連屬相都對你不屑一顧。”
“現如今你覺得,如果你不反敗爲勝,重新再一次獲得那些人的作用,你自己又會落得什麼樣子的下場?”
聽到這句話之後,他的微微的眯了眯眼睛,有些意外的看到這忽然之間出現的年輕人,要知道針對於這些事情還有單身沒有幾分瞭解。
一旦參與的某件事情當中去的話,倘若不能安然無恙的全身而退,那麼幾乎一旦失去任何作用,就會立即被自己的同伴所傷害。
至於自己爲什麼會如此清楚,因爲他之前就已經做過許多次這樣的事情。
自己曾經送過許多同伴離開這個世界,但是一旦讓自己成爲這個目標的話,那就是另外一個情況了。
“呵呵,看來你這都是挺多的,不過那又能如何呢?”
“就算你知道這一切,也不記得你能夠改變什麼,又或者說也不見得你就能夠做到什麼。”
“小子,這件事情並不是你能夠參與其中的,奉勸你也不進行過多的詢問。”
“還是哪邊涼快哪邊待着去吧。”
說完之後他就要離開。
“螳螂。”
但是在這個人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他徹底走不動了,又或者說在那一瞬間他感受到了一絲的危機。
那是一種危急自己生命的危機感。
因爲名字,他們這些人很少會暴露自己的名字在外人的面前。
甚至於就連他們這個團伙對於自己究竟有多少同伴,又或者說他們的名字也並不是特別的清楚。
因爲,這對他們也是一種忌諱,一定有人得知他的名字的話,那就表明他們幾乎離死不遠了。
他終於開始正視的審視眼前這個人。
“你是從哪裏得知我的名字的?”
“如果你不說出實際情況的話,恐怕我並不能夠讓你離開這裏了,或許這裏將成爲你最後的神墳墓。”
那人在一旁輕輕的說到。
並且與此同時的靠近的角落當中的男人,他已經做出了最完美的準備。
因爲他這個人有其他動靜,或者說有其他不軌的動作,那麼他將會在那一瞬間消滅對方。
但是有一點讓他感到意外的是,眼前這個人居然沒有一絲的害怕甚於他的瞳孔當中也沒有到印着害怕的神色。
似乎這一切全部都在他的掌控當中。
這種感覺讓他感到有些不妙,一般像他們這種人對於危險的感知力相當的敏感。
或者說他們專門從對方身上的氣息所得知這個人對他們而言究竟有沒有什麼危險。
一般來說,有人當見到他們之後,瞳孔當中都會倒映着一絲的恐懼。
就算再如何掩飾,也終究無法控制身體的顫抖。
就好比如一隻兔子在見到猛獸之後,肯定會十分的畏懼或者害怕。
但是,從來沒有見過一隻兔子,在見到一直即將靠近的猛獸時,依舊還是那般的淡然。
原先這個人卻完全並不一樣。
完全沒有絲毫的害怕,又或者說壓根就沒有多餘的擔心這種感覺。
就是他們兩個人最終只剩下不到兩米距離的時候,最終他選擇停了下來,因爲就在剛纔他也同樣感受到了一絲的危機感。
最終只剩下兩米的距離,他明白到眼前這個人並不是自己所能夠招惹的,甚至於一個人的實力可能遠遠超乎出自己。
“你並不需要知道我從哪裏得知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