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妹也壓根就沒將對方所說的話當做一回事,當他看到下面已經陷入到非常混亂的戰鬥之後。
就想打算離開這裏。
現在必須要趕到上面把人給帶走,不然的話,等這邊動靜全部都安靜下來之後,肯定也會過來找麻煩的。
其他的人也壓根沒注意到這些狀況,因爲整個場面開始變得混亂起來。
銀蛇忍不住皺了皺眉。
“影虎,雖然不知道你究竟遭遇了什麼,但是最後我再下一個通告,如果你不能再醒悟過來,那麼我只能瞭解你的性命。”
“哪怕你是我的隊友也同樣如此,我可是不會有絲毫的手下留情。”
“所以我並不希望你能夠與我作對,如果你能在現如今清醒過來的話,就趁現在趕快醒悟。”
當聽到對方這麼說之後,他緩緩擡起頭來。
“呵呵……把梁鶴姑娘給我交出來……我也不想爲難你。”
聽到這句話的他直接皺了皺眉。
“你們這些說怎麼回事?爲什麼話題總是圍繞在那個小姑娘的上面?”
“那個小姑娘對你們到底究竟有多麼的重要?一個兩個不要命的,居然爲了她不惜要得罪我。”
哪怕現如今,銀蛇也一時之間搞不清楚這究竟爲什麼,爲什麼大傢伙全部都爲了這個小姑娘變得有些不大一樣呢?
他有些不怎麼清楚。
原本一開始以爲他覺得這個小姑娘身上或許隱藏着一些其他的祕密,但是現如今這麼發現的話。
他卻發現但凡與那個小姑娘待一段時間的人,基本上都或多或少被迷惑住。
原本並不想殺死手的他,整個人的表情也變得格外的冷淡起來。
“呵呵,這樣也好,反正把你給解決掉之後再去將那個小姑娘給解決掉,就讓我來看一看你們是不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最後關鍵時刻是不可能善罷甘休的。”
也就在這個時候,其他三個人也立即全部都趕了過來,將他給團團的包圍住。
周常看着這三個人表情相當淡然,似乎對這一切早就已經有所預料,整個人的臉色也十分正常。
怪鳥也同樣輕輕的笑了笑。
“今天還當真是一個不錯的日子呢,沒想到到最後我們隊伍裏面居然出現了這麼多的叛徒,看樣子也必須要早早的做一下清理了呢。”
“叛徒?”
周常有些聽不懂對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難怪你現在還沒清楚,畢竟現在的你還並不是真正的你不清楚也是理所當然的。”
“呵呵……白狐死了,豹妹發瘋了,現如今你也要爲了那個小姑娘要與我們作對。”
“不錯,很不錯,非常好。”
“但是千萬別以爲你在短時間之內提升了自己的實力,就當真覺得能夠打敗我們,我告訴你。”
“你這個想法十分可笑,並不是就能夠成功的,我奉勸你,現如今停手或許還來得及,不然的話。”
“到最後關鍵時刻可千萬別看我們幾個人手下無情可能會要了你的小命,畢竟你對我們而言,我們多多少少還會顧念一下曾經的舊情,也希望你能夠回頭是岸。”
“別白費心思了。”
“我今天必須要將梁鶴姑娘給帶走,如果你們想要與我爲敵與我作戰的話,那麼就只管上前。”
“千萬別以爲我會怕你們三個,你們在我的目光當中還沒有那麼大的威脅。”
他們三個人聽到這句話之後,相互對視一眼,然後輕輕的彎了彎嘴角。
“呵呵……這一切可全部都是你自己說的哈,也千萬別怪我們等過一會兒下手過於殘忍。”
“呵呵,就讓我來看一看你現在提升實力之後到底能不能夠發揮出真正的實力,讓我親眼見識一下吧。”
很快,他們四個人便就立刻互相交戰在一塊兒。
不得不說,他們的實力都相當厲害,幾個人打肉在一起,就連旁邊的一些建築物也都同樣慘遭波及。
基本上週圍方圓二里之內沒有可以稱得上是安全的地方。
……
梁鶴當聽到下面一直傳來聲響之後,就想要下去看一看。
可是就在她剛剛走下去沒過多長時間,又忽然之間看到下面有一個黑影正在快速上前。
整個人沒反應過來便就就看到那個黑影變得越來越大,當她仔細一看的時候,驚訝的發現居然是之前已經消失的豹妹在一刻又出現返回了這裏。
不過她卻一眼就認出對方,似乎受到了十分嚴重的傷勢,整個人的臉色也略微有些慘白,雖然說身手依舊還是那般的矯健。
但是氣息卻十分的不穩定。
豹妹似乎也有些意外,對方居然會下來。
她乾脆利落的來到對方的身邊,右手扶着旁邊的扶手,讓自己看起來稍微輕鬆一些,不得不說,經過剛纔與怪鳥的戰鬥,讓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並不是特別的好。
雖然說在短時間之內稍微恢復了一下,但是也沒有恢復痊癒,再加上她之前又拒絕了銀蛇給的藥。
“你怎麼好端端的下來了?現如今你可不能忽然之間下來,下面太危險了,到處都是敵人。”
“如果現如今你就下去的話,幾乎毫無疑問,你必定會被那些人給抓住。”
豹妹臉是十分正經的對着梁鶴說到。
聽到對方這麼說之後的她眨了眨眼睛。
“你怎麼了?爲什麼我感覺你的情況相當的糟糕,你是不是又遇到了一些危險?”
“先前我在下面聽到的那些打鬥聲也是不是你傳出來的呢,下面那些人不都是你的夥伴嗎?爲何你們還會發生衝突?”
梁鶴有些不大理解的,在旁邊詢問,她對這個事情感到有些好奇,不是特別明白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對方也早就料到她這麼說。
“看來你也已經猜到了,沒錯,我與那些人決裂了,全部都是因爲你,爲了保護你,我徹底與那些人劃分瓜葛了。”
當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還特地看一眼梁鶴。
那眼神彷彿就像是說我爲了你與那些人斷開聯繫,你可一定要對我負責,產生這種微妙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