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不止那混小子喫錯了藥,其他人也似乎不太對頭。拋開餘者不提,雷諾那傢伙的脾性,總歸也得吼上幾句纔對,而非到了最後幾乎是他一人唱獨角戲。
怎也想不明白的彭雲,生了好一會兒悶氣,纔再次發起了與林森之間的單獨通訊。
林森的態度,不僅讓彭雲衆人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便是此刻待在不遠處另一條船上的趙飛燕也大感驚異。
“你方纔爲何這般態度?”
面對佳人的詫異相詢,林森忽然騰昇躍起,金色的聖能流淌下,他的身軀憑空越過數米空間,輕巧地落在趙飛燕的穿上,未能後者反應過來,已伸手摟入懷中,輕笑道:“因爲我真想好好休息,與你日日像此刻般相依相偎、享受美人溫柔。”
“你少胡說八道。”趙飛燕嬌羞難耐地跺了下腳,卻連方纔對於林森忽然展露出來的奇異能力都忘了去想。
“自非胡說,是真的。”林森嬉笑。
“你還胡說!”趙飛燕正欲去推林森越湊越緊的修長身軀,卻不料下一刻眼前這可惡的無賴竟失聲慘哼起來,卻是身旁的懷特邁恩毫不客氣地一把扭在了他的腰際。
“飛燕,你這樣根本就問不出什麼來,只會讓這傢伙趁機大耍流氓。”略略一頓,懷特邁恩斜眼橫睨,瞧着林森,玉臉之上滿是魅笑,“說不說實話?”
“疼疼。”
“知道疼,還不說?”
林森猛咬銀牙,裝出一幅堅韌不屈的模樣,昂然道:“大丈夫威武不屈,些許刑法,豈能投降?”
“真不投降?”
“不降!”
“不說?”
“不說。除非......”正氣凌然的模樣,轉眼間便變得滿臉賤笑,林森看着懷特邁恩,目光從那豔絕天下的玉顏轉向潔白柔滑的粉頸,又落向豐挺的**,再淌過平坦的小腹,正欲瞧向那雙能顛倒世間一切衆生的美腿,下一刻,他的目光忽然直了。
因爲懷特邁恩身上尋常的衣衫忽然間變成了血色的法袍,在巖壁暗淡的燈光下卻依然能白得耀眼生光的大白腿緩緩輕擡間,自法袍的兩擺中妖然流露。
這一刻的風情,世間沒有男人能夠抵擋,林森自然更不能。
“想看麼?”
“想!”
“咚。”臉如豬哥、口水都幾乎流出嘴角的林森,直接被懷特邁恩給一把推落了水中。
“想得美!”法袍飄落,掩去了能讓所有人失魂落魄的絕世美腿,懷特邁恩媚眼橫睨,“你想,我可不想。除非......”
“我說,我都說。莎莉,飛燕,我都說,還不成麼?只要讓我,一邊枕着美人腿,一邊靠着玉人胸,我便什麼都說了。”
剛剛心泛得意的懷特邁恩,終於霞染玉容,素手一舉,一道赤色的血色審判便劈在了林森半浮在水中的軀體上。
伴着一聲慘叫,懷特邁恩一把拉住又羞又驚的趙飛燕轉過身去,大聲道:“飛燕,走,咱們再不理這流氓!”
“莎莉,飛燕,親親老婆,救命啊,爲夫不行了!”半浮水中的林森,毫不要臉地大聲呼喊。
一聲老婆,一句爲夫,喊得趙飛燕玉臉如火,只是心中依然忍不住有些擔憂:“莎莉,他真不要緊麼?”
“放心。我方纔出手有分寸,傷不到這流氓。只是,這傢伙越發的無賴越發的流氓了,飛燕,你再不好好管管,只怕今日你那讓他早已垂涎三尺的大胸就要當真不保。”懷特邁恩湊到趙飛燕的耳邊低語,將本就已經羞得難以自處的趙飛燕激得直欲找個地縫鑽下去。
“怎麼,難不成你其實很想讓他得逞?”懷特邁恩眼帶笑謔地瞧向趙飛燕,又跟着補刀,“我怎都以爲,我們高貴而雍容的大才女,怎都能多抵抗些時日纔對,卻不想,投降得竟如此之快。難不成,是因爲春天將臨的緣故,春心更容易萌動?怪不得,昨天我明明聽到那傢伙的房內有你的聲音,進去時卻不見你蹤影,是不是那時就已被騙上了賊船、佔盡了便宜,所以才躲着我?”
說話間,懷特邁恩的目光落在了趙飛燕的胸前。
怪不得,曾聽那個流氓偷偷嘀咕,什麼莎莉的腿、飛燕的胸,這還真是大得有些耀眼,只是因爲平日樸素的工作服,明顯掩了那一道風光。
“莎莉,你跟那無賴合夥欺負我!”趙飛燕再按奈不住,竟欲直接從船上往岸邊跳,只是雙足剛剛離地,便被懷特邁恩一把抱住。
“飛燕老婆,別跳!”林森失聲驚呼。
趙飛燕可是身無縛雞之力,船離岸尚有明顯距離,哪是她能跳過去的,若非懷特邁恩及時抱住,只怕此刻已落了水。
地底的暗河,水勢雖然不急,但春日將臨之季依然徹骨冰寒,他林森體魄強健、又有聖能護體,自是無礙,可趙飛燕卻經不住這份冰寒。
同樣,懷特邁恩儘管身具強悍能力,可她畢竟是個牧師,不曾錘鍊肉身,克隆有機體也與普通人無異,同樣很難經受住這份冰寒。
這一刻,林森也顧不得再裝了,直接從水中竄起。
身在半空,聖能極速流淌下,一招“奉獻”技能施展,猶如灼熱的金紅巖漿自頂直灌、順着軀體瞬間從腳下洶涌而出,原本溼漉漉的身軀立時乾透。
雙足落船,船體微微一震,林森已將兩女統統擁入懷中,滿足地嘆息:“得妻如此,夫復何求,何況我還一下子兩個。莎莉,飛燕,這一輩子,我定會好好守護你們,不令你倆受到絲毫傷害。不,不是這輩子,而是生生世世。”
羞意滿懷的趙飛燕,心中剛涌起感動,下一刻又恨不得鑽入地縫之中,因爲她聽到那個無賴又垂涎哀求:“親親老婆,爲夫真不行了。要不,趁着還有些時日,咱們就成了真正夫妻吧。”
管特孃的什麼蟲族,玉人在懷,還有什麼比將朝思暮想之事,真真給做了更重要?
色心耐抑的林森,正欲不顧一切地放膽去做些什麼,卻不料通訊器再次狂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