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他那麼撩 >第210章 他絕對跟我相剋
    “小哥哥,我們接下來去哪?”

    簡醉安跟着溫純在這街上逛了挺久,一個一個店進去,又一個一個店出來。

    進去兩手空空,出來兩手空空。

    溫純扯了扯書包帶,擡眼看了看,不經意問道:“你哥今晚回家嗎?”

    簡醉安搖搖頭,“不回家,爸爸媽媽也說不回去。”

    “那好辦了。”

    溫純回頭看她,對着人那懵懂的眸子,微微一笑,“幫我滅個火吧?”

    “...?”

    簡醉安眨了眨眼,沒想明白他這幾句話之間有什麼關聯。

    但跟着他左繞右繞,走到一家店門前,擡頭一看,徹底悟了。

    內心保留了一絲慶幸,簡醉安臉色有些僵硬,問:“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去你家吧?”

    “很聰明嘛。”

    溫純也擡頭看着,側頭看她,笑了笑,“去嗎?”

    “你又幹嘛了?”

    簡醉安眯起眼,看他這副坦蕩蕩的表情充滿了懷疑。

    以前在老宅的時候,溫純就總是在某些特定的時間點把她拐回家。

    不是給他當墊背的,就是給他當擋箭牌。

    溫純推開門,拉她進去,“其實也沒什麼,我不小心把我姐的一些東西搞砸了。”

    簡醉安跟着他進去,看着他在幾個櫃檯之間徘徊,“多少?”

    溫純手上還拿着一個翡翠玉牌,回頭看她,“其實也沒多少,也就是一整個梳妝檯全軍覆沒。”

    簡醉安接過他手裏的玉牌,端詳起來,哦了聲,道:“那我不去。”

    溫純表情凝固了幾秒,突然伸手勾她脖子,誘惑道:“去唄,我媽肯定高興壞了,晚上喫大餐。”

    “不去。”

    就一頓大餐還誘惑不了她。

    簡醉安被他那力道一帶,晃悠了一下,但也沒什麼影響。

    把手中的玉牌放在光下端詳,道:

    “你都來買玉牌賠罪了,證明如初姐姐現在肯定很可怕,我不想去給你當擋箭牌。”

    “不好意思,麻煩把這塊給我看一下。”

    簡醉安擡眼,指了指櫥櫃內的另一塊白玉牌,店員小姐笑着點點頭。

    “好的,請稍等。”

    溫純鬆開手,懶懶地靠在上面,垂下眼看她,嘆氣道:“確實可怕,所以這不是找你來救場了嗎?”

    “我說你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要我來找你,果然是有事求我。”

    “不完全是,前幾天聽你哥說的,他讓我先別找你,讓你先自己適應適應。”

    簡醉安點點頭,頭也沒擡,很敷衍地應了聲哦。

    溫純也沒在意,他知道簡醉安在認真的時候不喜歡一心二用,能問一聲就不錯了。

    他擡手揉了揉自己脖子,打了個哈欠。

    “就她那臭脾氣你還不知道,我自打前天偷溜沒溜成功被她當場抓個現行以後,我就沒睡好過一次,她就跟個鬼一樣,我睡覺她都在我身邊幽幽地盯着。”

    “謝謝。”

    接過那塊白玉牌,聞言,簡醉安點點頭,徑自說道:

    “都盯你兩天了,你纔來買玉牌,已經晚了。”

    溫如初比溫純大幾歲,脾氣平時很好,但是對於溫純來說,那真是個暴脾氣。

    從小溫家父母就不怎麼在家,都是溫如初帶着他。

    溫純小時候外表看起來是個很酷的小帥哥,但是皮的不行。

    尋常過年過節的,簡醉安和文化村一見面,不是兩人一起闖禍,就是一起在闖禍的途中被抓個現行。

    但基本沒人責怪簡醉安,最後全成了溫純一個人的鍋。

    不僅擔上了一個頑劣的稱號,還揹負上了一個帶壞簡醉安的名聲。

    但是對這兩人來說,該玩還得玩。

    被逮到的次數多了,兩人也慢慢琢磨出來了。

    既然不管犯什麼事,大家都會對簡醉安心軟,覺得肯定不是她的錯。

    那就一起幹壞事,最後讓小團寵來頂包就好了。

    一開始,兩個人還心懷忐忑。

    後來,逐漸猖狂。

    因爲兩人發現,只要是簡醉安出來定國,含着眼淚去認錯,那鐵定什麼事沒有。

    自打找到了法子,溫純也支棱起來了。

    尋常一被溫如初逮到幹壞事,溫純就會比如把她的化妝品打碎了,把她的零食全吃了,把她的小祕密跟家裏人分享這一類事的時候

    “我原本定了一個,但是工期太慢,等不及了。”

    溫純往櫃檯上瞥了眼,“怎麼樣?哪塊好一點?”

    “等會。”

    簡醉安打開手電筒,去看兩塊玉牌的光澤度和透明度,沒多久,拿起那塊白玉牌。

    “這個吧,雖然有點瑕疵,但是還可以。”

    “行。”

    溫純很爽快地點點頭,讓店員去包裝去了。

    手上把玩着被簡醉安撇棄的那塊,“這塊不行嗎?”

    簡醉安搖搖頭,“太厚重了,女孩子沒法戴。”

    “嗯。”

    溫純付過錢後,直接把那塊玉牌丟進簡醉安懷裏。

    “給你玩了。”

    他手裏拿着包裝精美的那塊白玉牌,略微厚重的那塊被他毫不在意地丟給簡醉安玩了。

    簡醉安也沒驚訝,把那塊玉牌戴上脖子後,抱怨道:

    “早知道就選另一塊了,這塊真的有點重。”

    溫純把要給溫如初的那塊白玉牌放進書包,“來,我給你調一下。”

    “調一下也重。”

    雖然這麼說着,但簡醉安還是乖乖地過去給他調紅繩的長度。

    骨節分明的手在紅繩和白皙的後頸上略過,激起一陣癢意。

    “別動,一會扯到你頭髮了。”

    溫純沒好氣地拍了下她腦袋。

    簡醉安低低地哦了聲,又沒忍住縮了下脖子。

    剛好溫純打好一個蝴蝶結,把幾根髮絲纏住了。

    “嘶,好痛!”

    簡醉安一下捂着後頸,剛要跑就被提溜回來。

    “怎麼不笨死你算了,這麼怕癢。”

    溫純看她痛的眼睛裏都涌上一層水汽,又氣又好笑。

    明明他都說了,還亂動。

    這傢伙從來不聽話。

    “又不能怪我...”

    簡醉安剛想反駁,就被他捏住了後頸,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頓時又慫了,撇撇嘴不再言語。

    溫純嘆了口氣,微微彎着腰,湊近去看那紅繩上的幾根頭髮絲。

    簡醉安低着頭,手指在玉牌上摩挲,眼神飄忽。

    從店外的玻璃窗外看,渾然是一對小情侶來買禮物的樣子。

    祁煜一進來就看見這兩人如此親密的樣子,腳步微頓。

    身後的許煙被林宿歡快地推進來,剛要說話,擡眼一看,哽在喉間的話就此打住。

    暗自瞅了眼祁煜的臉色。

    平淡,寧靜,不難看出有一點疑惑。

    許煙時刻準備着,打算在祁煜有一點暴動的跡象前就算是滑跪都要把祁煜攔下。

    這純粹是爲了給他們祁哥在未來嫂子面前留下一個沉穩的好印象。

    爲了老大早日奪得美人歸,他們這些兄弟苦點累點又算得了什麼呢。

    許煙瞥了眼後邊噤聲只敢用一雙大眼睛四處亂看的林宿,擡擡下巴,比了個口型。

    ‘該你上場表演了。’

    林宿眉眼耷拉,搖搖頭。

    許煙挑了挑眉,在林宿往後縮的同時,準備一腳踩上去。

    林宿頓時跳了出來。

    “小仙女!”

    有林宿在的地方永遠是歡樂的。

    他一進來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包括簡醉安和溫純。

    “林宿,你們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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