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之前的和善都是演出了的吧,
不會又進狼窩了吧。
韓汝梅看到林空志的眼神之後,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自己一個弱女子,雖然說手裏有個幾十條人命。
但還是有所恐懼。
“行吧,”
韓汝梅入座之後,拿起碗筷,各顧各的喫起來了飯。
整個場面,尷尬,的確是是尷尬。
韓汝梅不知道說什麼,林空志則是一個少言寡語的人。
晚飯過後,並沒有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林空志拉韓汝梅去小亭子喝茶,沒錯就是喝茶。
本來韓汝梅以爲林空志要對自己幹嘛。
誰知道還真的只是簡簡單單的喝茶。
“你知道,什麼是孤獨嗎。”
坐了片刻之後,林空志開口了。
不過倒像是自言自語。
韓汝梅許久未回答,林空志本來擡着的腦袋連忙低下。
與韓汝梅那個大傻子對視。
“你知道麼。”
這這這,什麼鬼原來還真的是問自己。
“孤獨,孤獨一個是空虛寂寞冷?”
像是在迴應,又好像不是。
林空志見韓汝梅回答了,便沒有再繼續詢問。
“不是這個,那就是高處不勝寒?”
“這個回答倒是有趣。”
以爲是錯的,韓汝梅還是添了一句。
本以爲不會迴應的,林空志卻迴應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
林空志接着又說道。
“我爹是乾國的大將軍,母親在我年幼的時候被敵軍俘虜而死。”
言語之中盡是悲憤之意。
“父親也在國家穩定之際,被皇帝喊去戍邊。而我,成了一個京城質子。”
自顧自的話總會有些感觸。
“玄靈城是爲了軟禁我存在,昨日,收到消息,新皇帝繼位,欲想削藩,也就是我父親爵位,這是我父親的信。”
隨後林空志便從兜裏拿了出來。
韓汝梅也不客氣,直接拿了過來,打開一行字映入眼簾。
短短數句,盡顯冷漠。
“志,見字如見父,皇帝欲削藩已是板上釘釘,無需懷疑,但林家功高蓋主也已是人盡皆知,不能由其獨斷,吾欲反,望君……”
後面的被林空志還是別的人撕了。
看到韓汝梅腦袋擡起,林空志接着又拿了過來一封信。
“這是我二叔的,另一個身份是乾國大祭司,”
“對於我爹反不反都沒有影響,但我和我二叔感情深厚,這是他的勸解。”
空志侄兒,見字如見叔父,君上,目的明確,望侄兒早謀打算,有一消息,可作爲突破。
玄靈城北山,於九月十日,天女降下,生機於此,望自珍重。
“今天是什麼日子?”
“九月十日。”
林空志語氣之中並沒有什麼起伏。
“所以,我是你二叔所說的天女。”
林空志這個時候起身,雙手反握。
,“這個我也不知道,或許是吧,晚點我讓文才把大陸局勢給你,是不是也需要你給個答案。”
誰知道林空志這傢伙就這麼走了。
什麼鬼,韓汝梅一臉懵逼,自己這叫什麼事嘛。
讓自己想辦法,自己也就是一個憨憨。
能有什麼辦法。
苦悶,香菇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