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帶他來炎夏國,還給他聘請了頂級忍者做保鏢,就是爲了讓他長長見識,可萬萬沒有想到,見識沒有長,到最後連命都丟了。
蹊蹺的是,人雖然死了,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就算是報告了相關部門,也根本查不到線索,所以,這纔是讓他真正憤怒的原因。
他們都知道,數十人就是去對付呂天行,可最後,全部失蹤,所以,呂天行就是行兇之人,可他們沒證據,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弄死呂天行,以牙還牙。
“寧老闆,你可認識你們國內練過武功之人?”
板枝雄一擡起佈滿血絲的眼睛,盯着寧涵衍。
“不,不認識!”
寧涵衍哆嗦了一下,接着說道:“不過,鍾大師在投靠我家時,我曾聽他說過,在省城有一個師兄,就是練武的,好像叫什麼無極武館。”
“很好,那我們前往省城,無論多大的代價,一定要親人出來,不殺了這個小子,我誓不回國!”
板枝雄一站起身來,接着又道:“不過,你放心,雖然你寧家這一次敗了,但我可以支持你,只要我兒的大仇得報,我一定出資助你在省城東山再起。”
“啊~”
“這,這,這是真的嗎?”
寧涵衍瞪大了眼睛,感覺不可思議。
寧家財產全部沒有了,傾注一生心血的地產集團,轉眼就成了別人的囊中之物,他既心痛,又後悔,加上兒子失蹤,具體來說應該是被殺了,他也很憤怒。
走到今天,都是因爲蔡家那個不詳的女人,原本他打算將豪宅賣了,留點錢養老,東山再起已經不抱任何希望,可沒想到,外商居然會出手相助。
此舉,如果擊殺呂天行,他自己的仇也能報,而且還能東山再起,這可是天底下根本找不到的好事啊。
“板枝先生,你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
多種好處堆積在一起,無論是誰也難以拒絕。
“你們幾個負責給我盯住那小子的醫館,他的一舉一動我都要知道,但是你們都給我記住了,遠離他,我只需要消息,以便於我們更好找到他。”
板枝雄一對身後的幾個人吩咐了幾句。
當幾個黑衣人離開寧家豪宅之後,板枝雄一和寧繁衍坐在一起,開始商議接下來的計劃。
……
呂天行盤膝而坐,在他身體周圍環繞着一層淡淡的氣流,如果是外人看到,一定會被眼前的場景嚇一大跳。
當環繞的氣流縮回身體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一大早了,儘管昨晚經歷過跟何惜婉的一場大戰,此刻看起來,他不但毫無疲憊,相反神采奕奕。
何惜婉醒來,很快梳洗完畢,但在她的臉上卻透露出一種莫名的幸福感。
“老婆,我送你去公司!”
呂天行面帶笑容,依靠在梳妝鏡前開口。
“好!”
何惜婉再也不是那種未經世事的女孩了,現在是名副其實的女人。
“這一段時間,事情一定會很多,你要多注意休息!”
“對了,天行,我給你幾個電話,他們都是在省城有些年頭的人了,也是我們何家最好的合作伙伴,你在省城要是沒地方去,可以找他們,一切可以安排好。”
呂天行聞言,默默點頭。
這一次離開他還真的是有些不捨,但是沒辦法,既然有了要去的目的地,就一定要去看看纔會安心。
當然,何惜婉的安排很貼心,他嘴角微揚,帶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醫館的事情偶爾去看看就行,一切有小廖他們!”
呂天行臨走之前,已經把事情安排妥當了。
“放心去吧!”
“家,有我!”
何惜婉很幸福的笑了笑,最終含着不捨的眼神開車走進了集團的大門。
“有你,我很開心!”
呂天行掉頭返回醫館,簡單的收拾了一下。
八寶葫蘆他整成了一個掛件,看起來就是一個玩具一樣,但實際上並非如此,換洗衣服,手機,銀行卡,身份證等等收拾好後,直接丟進了葫蘆中,跟醫館的人打個招呼,直奔機場而去。
省城距離金陽市,坐飛機足足需要三個半小時,呂天行買票,過安檢,進入候機室,好不容易看到有一個空位,走過去,直接坐下。
“喂~”
“這裏有人!”
正當他打算閉目養神的瞬間,身邊突兀的響起了一個女子的聲音。
擡眼看去,眼前的女子身穿粉紅短T恤,半個肚子都在外邊,因爲太短,而且T恤下方是寬鬆的設計,往上一擡眼,就能透過T恤下方看到裏面的情況。
他連忙避開,這女子大眼睛,高鼻樑,一頭捲曲的短髮,下面穿的是牛仔超短,耳朵裏塞着耳機,不知道她有沒有在聽歌,但這絕對算得上是一個火辣女子。
“喂,你一個大男人盯着一個女孩子看,還要不要臉的?”
女子臉色一冷,盯着呂天行直接低聲呵斥。
雖然聲音不是很大,但周圍的旅客卻都能聽得很清楚,齊刷刷的眼神看向他。
呂天行臉色一紅,淡淡的說道:“這是候機室,有空位,我就坐下了,椅子上也沒有寫明這裏有人坐了呀?”
“誰說沒有?”
“椅子底下,我放了一瓶水,就代表這裏有人了!”
女子指了指椅子底下,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呂天行低頭一看,還真是有瓶水,不過,他並沒有要讓的意思,淡淡的說道:“公共場所,並不是你家的椅子,誰來了坐上去就算是誰的位子。”
“豈有此理!”
女子眉頭一皺,兩步走上前去,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坐在了呂天行的大腿上。
“窩草,你要幹啥?”
呂天行被女子的舉動嚇了一跳。
“啊,你,你敢摸我!”
女子這一次音量很高,頓時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神。
“什麼情況?光天白日居然敢這樣摸女孩子?”
四周的旅客頓時低聲議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