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呂天行看起來也不像是很大,怎麼會在繁雜的醫學科目面前抽出時間練武,這似乎有些難以解釋。
“我是一個勤勞的美男子!”
“別人學醫,我也學,別人玩耍,談戀愛,我練武,別人睡覺八小時,我只需要四個小時,日積月累下來,就這樣了。”
這一番話說完,他自己都感覺嘴角直抽,這樣的誇讚自己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同樣,濮梓欣直接給他甩了一個白眼。
但好在,現在的她已經不會再把呂天行當成一個登徒子了,經過昨晚的君子行爲,加上今天的武功展示,頓時讓她心中莫名其妙的多了一種怪異的感覺。
鳳目閃動,大量起了開車的呂天行。
“你可別看我,我緊張!”
“再說了,我有是有老婆的人,你得不到我~”
呂天行雖然沒有看濮梓欣,但對方的一舉一動根本逃不過他的神識。
“我呸~”
對於呂天行這種自吹自擂,自我標榜的話語,濮梓欣直接無視了。
……
東城區,表面和諧,內則暗流涌動。
這一天,一行旅客來到了一處武館門口,遞上了拜帖。
“哈哈哈,你們可真是稀客啊,光臨我無極武館!”
隨着大笑聲,一名臉色紅潤,年紀約六十左右,身穿唐裝的老者走了出來。
在他身後,跟着幾個人,每一個氣息都很強大,步履穩健,一個個太陽穴凸起,一看就是長期練武之人。
“在下寧繁衍,見過柳館主!”
這一行人不是別人,正是金陽市趕來追殺呂天行的寧繁衍,板枝雄一等人,之所以今天才來拜訪,就是因爲東城區跟西城區不一樣。
“這位是瀛國板枝財團的現任家主板枝雄一,其他都是我們隨從!”
寧繁衍指着身邊的男子介紹一番。
柳館主打量了一下板枝雄一,抱了抱拳,算是打招呼,隨後引領衆人來到大廳落座。
“寧老闆,我那不成器的師弟不是在你寧家供職嗎?”
“你們前來省城,怎麼沒見他跟隨?”
落座,奉茶後,柳館主輕輕抿了一口茶,開口相問。
“鍾大師和他弟子黎青,已經被殺了!”
寧繁衍一臉陰沉的開口。
“哐當~”
柳館主手中的茶杯猛地砸在地上,摔得稀碎。
“這是怎麼回事?”
這一發怒,一股恐怖的氣勢從他身上散發出來,震得四周座位上的茶杯噹噹作響,茶水都灑了出來。
寧繁衍臉色鉅變,擔心這個老傢伙將責任歸到他身上。
可是板枝雄一卻露出一抹冷笑,雖然他被對方的氣勢壓得喘氣都很困難,但他感覺有着這種實力的人一旦出手,殺呂天行不在話下。
“是這樣的……”
寧繁衍將整個過程說了出來,最後,指着板枝雄一說道:“就連瀛國板枝財團的少主,我兒子都全部失蹤了,所以,我們認爲鍾大師也是一樣的下場。”
“呂天行?”
“這特麼的是個什麼來路的人?”
“不知道,我們只知道他是金陽市的一個醫生,……”
寧繁衍將有關呂天行的情況如實告知,沒有絲毫的隱瞞。
“唉,鍾師弟啊,你不學無術,一心就想走偏門,這一次,你是被自己給坑了啊!”
柳館主一聲長嘆,眼中涌現一抹渾濁的淚花。
在場之人沒有作聲,靜靜等待着柳館主。
“不知你們此次前來無極武館,又有什麼事情?”
板枝雄一看了一眼寧繁衍,微微點頭。
寧繁衍連忙站起身來,抱拳說道:“板枝先生想請你出手,宰了這個小王八蛋,至於報酬,板枝先生願意給出三百萬的價格。”
“三百萬?”
柳館主微微皺眉,他沒想到呂天行這個傢伙居然這麼值錢。
“三百萬少了嗎?這樣吧,板枝先生說出到五百萬,只要能殺死這小子,他還會有重謝。”
兩人相視一眼後,擔心柳館主不接,寧繁衍又把價碼提高了兩百萬。
“好,五百萬!”
柳館主當即決定。
三百萬殺一個人,說實話,他成立無極武館到如今都沒有遇到過,一開始還以爲呂天行是個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一番瞭解後才知道是個醫生。
按照常理來說,即便是不給錢,他也想給師弟報仇,只要遇到絕對不會手軟,但這需要時間等待,直到遇到這個人。
如果人家給錢,別說三百萬,就算是三十萬,他都會毫不猶豫接下來的,更何況又漲到了五百萬,這可是他武館兩年的純收入啊。
無極武館在東城區雖然算不上最大的勢力,但也算是東城區擺在明面上的大勢力,武館中三個瑤光境一級武師,加上他這個最頂級的瑤光境,足足四個人,相比一些地下勢力也不見得差到哪裏去。
有了這筆錢,他又可以擴大規模,繼續招收強力武師,如有機會,他也想跟地下勢力一較高下,這就是他的心思。
“柳傑,你準備一下,武館中的人隨便你挑選,跟隨他們前往金陽市,暗中出手宰了那小子!”
既然決定了,柳館主當下不再猶豫,直接對坐在自己身邊不遠的一名老者吩咐道。
柳傑,是一級武師,達到了瑤光境,有他出面,挑選三兩個洞明境當助手,跑一趟金陽市,完全是綽綽有餘。
“柳館主,不必去金陽市了,那小子已經來到了華城市!”
寧繁衍心中大喜,這一下兒子大仇有希望報了。
“哦?在華城市?”
柳館主微微一笑,問道:“在東城區還是西城區?”
“據消息稱,他居住在富春大酒店,屬於西城區!”
寧繁衍連忙把信息告知對方。
“西城區,這有點麻煩啊!”
柳館主皺了皺眉,直言道:“西城區跟東城區的管理完全不是一回事,那小子要是藏在那邊,我們的人倒也不方便出手。”
“不過,你們放心,既然他在華城市,我們就會有辦法將他引到東城區,到時候出手,就不會有人阻攔了。”
沉吟了十幾秒,柳館主點着頭,安慰了一番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