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他們想要作證也不可能有證據,死去的人都成了灰,去哪裏找證據。
當然,他們也都知道,何家跟寧家的一些恩怨,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那也是情理之中,只是感覺呂天行的手段太過恐怖了。
更爲主要的是,寧家這種龐然大物都被打趴下了,他們都是一些小勢力,小企業,哪敢得罪呂天行,即便是有人請他們作證,恐怕也沒人敢出面。
“都散了吧,何家還有一些私事要處理!”
在呂天行的逐客令之下,人羣逐漸散去,暗中更是下決心千萬不要得罪何家,也不能跟呂天行起衝突,威懾的力量就是如此之大。
“小呂,這件事希望不要引起太大的社會反響!”
人已經殺了,雖然沒有了證據,但何韋毅還是免不了要擔心。
“伯父,他們危害炎夏安全,我有證據,身爲炎夏一員,我有這個權力處置,不用太在意!”
呂天行笑了笑開口。
“小呂,你,你是說,你加入了炎夏的安全部門?”
何老爺子一臉震驚的走了過來。
身爲老江湖,他自然知道這其中的一些隱祕,若呂天行不是安全部門的人,是不可能說出這種話來的。
“不錯,我已經加入安全部門了,所以,即便是外商,披着外衣也一樣難逃一死!”
呂天行點點頭,一臉肯定的說道。
“好吧,既然是如此,老頭子倒也無話可說了!”
何老爺子點點頭,跟着又道:“那逃走的年輕人,你打算怎麼辦?”
“這正是我要說的!”
呂天行深吸一口氣,直言道:“這邊的事情處理好了,善後的事情你們來,爲了避免更大的麻煩,我必須馬上去追他。”
“天行,你小心!”
何惜婉雖然捨不得,可是從那青年的表現來看,事情不簡單,她也不想何家以後在遭遇像今天這樣的危機。
“好!”
呂天行點點頭,身形一晃,頓時消失在何家莊園。
當他趕到機場的時候,發現那傢伙正在登機,想追已經沒有辦法了,他只好選擇前往省城的機票,過去安排一些事情。
……
“荀組長,這個尤家如何?”
濮老爺子的書房中,呂天行神色比較嚴肅的開口。
“尤家?”
荀組長一愣,看了看呂天行問道:“尤家得罪你了?”
“不錯!”
“這一次綁架我妻子一家的人就是請來了尤家做幫手!”
呂天行說道。
“尤家產業不小,在中凌省可以說很有名,而且尤家武道高手也很多,我手機上的令牌照片也是在他們尤家看到的。”
“並且聽說,尤家跟炎夏武道協會都有着極爲深厚的交情,你也該知道,武道協會,那可是整個炎夏,而不是當地。”
“所以說,尤家勢力十分雄厚,換個說法就是,在中凌省,很多人都要看他們尤家的臉色,稱得上是黑白通喫。”
荀思遠沉思了一會,將自己知道的情況告知了呂天行。
呂天行點點頭,這樣就能解釋得通了,爲什麼尤灝是一個仙道修煉者的事情了,而且年紀看起來比自己還小,竟然已經達到了築基初期,說明他背後的勢力不小。
“叮叮叮~”
就在這個時候,書房的電話裏響起。
濮老爺子接完電話,臉上浮現出了驚喜的笑容。
“呂大師,組織上已經批准我退休的請求了,同時,你也成爲了滇省安全組的組長,星海依舊是副組長。”
“恭喜老弟!”
荀思遠聽完,連忙跟呂天行道喜。
事實上,呂天行對此真心無感,他只是希望得到一個身份,可沒想到直接幹成了組長,不過,這也好,能夠使用的資源也隨之變得更多。
“任命通知和相關證件明天送達,你到時候親自迎接一下就好!”
濮老爺子笑得很開心,這是放下重擔之後的笑容,他心願已了。
“我沒有時間了,必須要馬上前往中凌省,我擔心那小子掉過頭來對付金陽市那邊。”
呂天行一臉爲難的說道。
“這樣,我安排人留下替你取!”
荀思遠在一邊上開口,至於什麼任命通知之類的有濮老爺子在完全都不需要他本人親自接受了。
“如此最好!”
看到濮老爺子點頭,認可這個提議,呂天行連忙點頭。
……
深夜時分,一行人抵達中凌省炎夏安全部。
“尤家在哪?”
呂天行連水都來不及喝一口,行禮就想着這件事。
從事前發生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十幾個小時,那傢伙是直飛中凌省,而他是輾轉來到這裏的,如果對方速度夠快,恐怕會造成一定的後果。
“呂大師,你不需要如此着急,先行安頓一下!”
“尤家雖然強大,那尤灝儘管是尤家子孫,可他要想調動高手對付金陽市那邊,恐怕也很困難的,畢竟,這不是他一個年輕人就能夠做的了主的事情。”
在中凌省總部,荀思遠將事情介紹了一遍,一位年約五十左右的中年淡然的開口。
“跟我說說,怎麼個情況?”
呂天行一聽,倒也有些道理,這都是關心則亂惹的禍。
“尤家勢力龐大,可是內部分支也很多,爲了保護家族利益他們可能團結一致對外,可要是動用高手對付不相干的人,恐怕就算是家主也有難度。”
“我負責監控尤家那一片區域,自然對他們內部情況多少有些瞭解,所以我纔會勸你安心,而且,三天後,就是你口中這個尤灝的定親之日,到時候我帶你去現場看看,你就知道了。”
中年組員一臉的淡然,看起來對於他自己負責的區域有着相當的自信。
“如此,有勞!”
呂天行點點頭,眼下也只好這樣辦了,作爲安全組員提供的信息,他是不會懷疑的。
“呂大師,我有件事相求,不知能否答應?”
正事談完,荀思遠在一邊小心的看着呂天行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