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秦帥!”
呂天行連忙抱拳行禮。
“呂醫生,你不必客氣,你對老夫的恩情已經無法表達感謝了,但凡能夠用得上老夫的地方,只需要喊一聲即可!”
秦老爺子連忙擺手,對於呂天行他是真的很感謝,原本他已經是坐等死亡來臨,誰知道不但死不了,還痊癒了,這是從他受傷之後想都沒有想過的事情。
“秦帥,你這一身傷……”
呂天行看向老爺子,能讓他受到如此強度傷害的對手一定不簡單。
“這話說起來就太長了,有機會,我再跟你細說!”
“也因爲老夫身受重創,才導致炎夏的天平出現了傾斜,既然已經恢復,老夫也該出去走走了,我想,十幾年過去,老朋友們不知道還記不記得我。”
秦老爺子說到這裏的時候,眼中不經意的閃過一抹殺意。
呂天行微微皺眉,老爺子內氣涌動,隱約間有一股風雷之聲,別人很難發現,他卻輕而易舉就能聽到,不過,能讓老爺子如此惱火,事情一定不簡單。
況且老爺子看起來也不想告訴他受傷的經過,一定有着他自己的顧忌,所以,他也就不打算深究這個問題,誰還沒有點隱私呢。
“呂醫生初來乍到,是住中凌省安全部還是?”
嵐姐這時候看向呂天行面帶微笑詢問。
“本來我今天是打算找地方住的,沒曾想在路上遇到了你們,結果就來了這裏。”
呂天行笑了笑,感覺這世間的緣分真的是很奇妙。
“北電區有我一套小莊園,偏僻了一點,也不大,但絕對適合居住!”
嵐姐說完,走到櫃檯邊,拿出一把鑰匙走了呂天行面前,將鑰匙遞給了他。
“這,這不太好吧!”
呂天行沒有接鑰匙,畢竟是人家的家,他隨便找個酒店就能居住。
“拿着吧,都是自己人!”
秦昊開口,秦老爺子也在一邊點頭。
呂天行如果是僅有一個安全組組長的身份,還不足以讓他們拉攏,但是他卻擁有這一手神奇的醫術,而且治好老爺子已經證明過了,這樣的人不拉攏,拉攏什麼樣的人?
“也罷,既然如此,恭敬不如從命了!”
反正要在這裏待一段時間,還要找機會進入結界,停留的時間也不短,況且是處於郊區,也方便修煉,短暫的考慮一下,接受了。
“邢彪,你帶兩個人過去,收拾一下,就留在那邊聽呂醫生吩咐!”
秦昊這時候看向門口,大聲吩咐起來。
“是!”
邢彪對着呂天行點點頭,說道:“呂醫生,我們開車在外面等你!”
呂天行對這個邢彪還是比較有好感的,雖然脾氣火爆,但爲人忠誠老實,這是最好的下屬,不由得點點頭。
簡單的又聊了一會,呂天行也起身告辭。
門口處,邢彪帶着兩個人已經等候多時,一輛車,四個人,邢彪駕駛,朝着另一個方向疾馳而去。
尤家莊園!
“家主,那小子去了一處莊園,我已經查過了,那莊園的人是一個病了十幾年的老頭子,恐怕是請那小子去醫治的。”
“之後離開,幾個人驅車前往北電郊區,看來,他是要在那個地方居住了!”
一名青年說到這裏,眉頭微皺跟着又說道:“好奇的是,我發現了薛神醫師徒的蹤跡,也是從那地方出來的,不過看起來似乎很狼狽。”
“薛神醫?”
尤文博一聽頓時站了起來。
“薛神醫乃是名醫堂的人,出診費用十分之高,那家人何德何能可以請得動他出山?去,給我查,我想知道這戶人家到底是什麼來歷。”
青年點點頭,轉身離去。
“父親,那我們怎麼辦?”
尤灝攥着拳頭,看起來他被呂天行壞了訂婚宴依舊還處於憤怒之中。
“怎麼辦?召集高手,殺了他!”
尤文博一改那儒商的氣質,展現出了陰暗的一面。
呂天行讓他尤家當衆丟盡了臉,這口氣他怎麼可能就此放下?呂天行要是不死,他就無法震懾其他勢力,這個人活着已經成了尤家的夢魘。
“爲了以防萬一,我已經聯繫了司馬鴻博,到時候看那小子還有什麼本事!”
尤文博咬牙切齒的開口,隨後看向小兒子尤灝說道:“你試試能不能聯繫上大師兄,如果可以,讓他也來相助一臂之力,但此事只能以你的名義,我不能讓上面知曉,到時候尤家可能會出事。”
尤灝聞言,連連點頭。
尤家是宗門扶持的凡俗勢力,偶爾宗門會派人下來巡視,也會有專人坐鎮,但基本上一年半載就會換人,如果讓宗門高層知道尤家在凡俗世界惹了大禍,隨時都可能換一個人來領導這個尤家打造出來的勢力。
“父親,我聯繫了我的領導,凌長彪,他可是我們整個北方區域特種組織的總教官,他一來,我隨便找個理由,就能讓那小子合理合法的被抓起來。”
尤淳也在一邊上咬着牙開口,他被呂天行一腳踹飛已經讓他顏面掃地了,如果不是擔心影響自己的仕途,他當場就會下令開槍了。
“都去準備吧,就緒後直接殺過去!”
尤文博一揮手,殺意瀰漫,大廳中的人畏畏縮縮的退走。
北電郊區,小莊園長時間沒有居住,周邊的雜草長起來挺高,但是在邢彪幾人的努力下,很快就清除乾淨。
屋子內窗明几淨,呂天行對此還是十分滿意的,最主要的是這個地方比較幽靜,非常適合修煉,可他卻不知道一場針對他的陰謀正在醞釀之中。
第二天,剛修煉完,邢彪就來稟報,有人找。
呂天行一愣,自己在這個地方沒幾個熟人,誰還會來找自己呢?
“你就是呂醫生吧?”
大廳中站着一箇中年男子,氣息內斂,但是呂天行一看就知道對方是仙道修煉者,而且是築基初期的修爲。
“不錯,閣下是?”
呂天行點點頭,帶着一抹疑惑的眼神看着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