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
剛剛走到門口,呂天行突然愣住了。
按照往常情況,這個時候妃子笑休閒茶吧的生意絕對很好,高端人士也會選擇在這個時候來這裏喝茶閒敘,可今天一個進出的人。
神識一掃,發現休閒茶吧內只有笑妃子的近侍和丁忠,而且丁忠氣息微弱,似乎是受了重傷,心中一驚,快速飄身進入休閒茶吧。
“姑爺,你總算是回來了!”
一見到呂天行,近侍淚水嘩嘩流下,人也普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快起來,怎麼回事?”
呂天行連忙把近侍扶起,走到丁忠身邊神目開啓查看傷勢。
“好狠的心!”
呂天行臉色頓時陰沉下來,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丁忠整個內息紊亂,丹田出現了幾道裂縫,靈氣從裂縫離開丹田,正不斷的衝撞內腑,雖然沒死,但這樣下去,早晚也會被因爲重創而成爲廢人。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出門去幫小姐購買東西,回來就看到丁忠躺在地上,二小姐卻失蹤了。”
近侍傷心的回答,擡起頭看着呂天行:“姑爺,你要趕緊找到小姐,不然,她很危險。”
“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她的!”
呂天行點點頭,將丁忠扶起來,一隻手頂住後背,狂暴的靈氣涌出,進入了丁忠體內。
笑妃子失蹤,丁忠受到重創,想必是裏面來人了!
以丁忠築基中後期的實力,一般人要想傷到他是很難的,除非是來人比他高出許多,而且還具有一定的地位,否則,休閒茶吧內也不可能沒有任何的損壞。
“咳咳~”
半個小時後,丁忠幽幽醒來。
“姑爺!”
經過呂天行的靈氣滋養,強大的醫術,丹田恢復,靈氣迴歸丹田後的他總算是醒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
近侍不知道,丁忠可是一直跟在笑妃子身邊保護她的人,也只有他知道發生了什麼。
“笑七爺來過了,他讓小姐馬上跟他回去,因爲厲家派人過來退婚,使者還在笑家,而退婚書則是需要小姐的精血解除婚姻契約。”
“小姐當時說了,過兩天會回去,不是厲家來退婚,而是她回去找厲家退婚,可是笑七爺不管不顧逼着她馬上走。”
“作爲小姐的保鏢,我當然組織,可我們沒想到笑七爺在這過去接近二十年的時間裏,居然突破到金丹境,趁我不備一招就將我重創,擄走了小姐。”
丁忠一口氣將整個事件告知呂天行,並用渴求的眼神看着他說道:“姑爺,只有你才能救出小姐了。”
“路上療傷,我們走!”
呂天行咬着牙擠出三個字,雖然他沒有多說什麼,但是那股森寒的氣息讓一邊上的兩人感到了深深的恐懼。
……
汽車一路狂奔,直到深夜時分,才抵達一處神祕的山谷,七八個小時的過程中,丁忠服下特殊的築基丹不但恢復了傷勢,更是將修爲提升到了築基巔峯。
黑夜森森,反正也看不出什麼,在丁忠的帶領下,下車進入了山谷,山谷深度達到了七八公里,最終二人來到了盡頭。
“轟咔~”
一聲悶響傳來,盡頭處竟然出現了一層強大的防禦光幕,當光幕將令牌包裹其中,令牌散發出一股詭異的波動。
“果然如此!”
看到這個防禦光幕,呂天行微微點頭,他得到的令牌就是開啓這個光幕,進入結界內的鑰匙。
“咔咔咔~”
盡頭的崖璧上盡然開出了一個門戶,緊跟着光幕也自動裂開了一個可以容納兩人通過的口子。
“姑爺,快走!”
丁忠說完,一閃身穿過光幕,呂天行緊隨其後,隨後招手收起了令牌。
“我當初被老爺派出來的時候,這個令牌是他偷偷給我的,讓我在外遇到難處可以去找他,可是這二十年來,我一直跟在小姐身邊,也從未進入過結界。”
一邊朝着崖璧走去,丁忠一邊解釋。
“什麼人!”
剛穿過崖璧門戶,崖璧就自動合攏,可前方兩道身影一晃,攔住了去路。
“姑爺,左邊的是華凌宗弟子,右邊的是鬼王宗弟子!”
丁忠低聲對呂天行介紹了一聲,示意他不要說話,隨後露出小臉,將令牌遞了過去說道:“二位門將大哥,我們是笑家的人。”
“笑家人?”
二人接過令牌查看了一番,又看向呂天行說道:“小子,你可有通行令牌?”
呂天行掃了一眼,發現兩人居然都是半步金丹境,竟然在這裏幹起了守護門戶的事情,不過,他沒說什麼,摸出從郭家得到的令牌遞了過去。
“姑爺,你這……”
丁忠一看到這個令牌,瞬間臉色鉅變,眼中閃爍着異樣的光芒,不停的打量着呂天行。
“呵呵,丁家還有幾個活人?”
“到處都有人搜尋丁家失蹤的令牌,沒想到會出現在你小子手中,說說看,你是丁家那個的後代?”
華凌宗那名弟子嘴角微揚,用一副不屑的眼神俯視着呂天行。
“我倒不是丁家某人後代,是丁家一個將死之人給我的!”
呂天行不慌不忙的開口,與此同時,他也是好奇的看了看丁忠,不過,並沒有說什麼。
“笑家令牌給你!”
華凌宗弟子將令牌遞給丁忠,看着呂天行說道:“至於這丁家的令牌,我就不給你了,你拿着丁家令牌早晚也會遭來麻煩。”
“朋友,丁家的令牌是一個亡故之人給我的,我不可能輕易給你!”
呂天行從郭家已經知道一些丁家的事情,不可能給他,況且,令牌是進出結界的鑰匙,他怎麼可能給出去,雖然結界防禦法陣攔不住他,可他並不願意花時間去破解法陣。
“嗯?”
“小子,拿着丁家令牌,你會遭來橫禍,這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沒收丁家令牌,是爲你考慮,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你可懂?”
華凌宗弟子明顯有些不高興,言語間充滿了威脅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