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也很溫暖。
積極向上。
不同的人聽這首歌會有不同的感覺。
或回憶起童年,或從中得到繼續前進的力量,或從低落中爬起來……張憶、唐一山、趙敏、譚秋華、白雨萱,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經歷。
在娛樂圈或主持圈摸爬滾打。
一路走來並不容易。
趙敏雖然是京都電影大學畢業,但最開始的演藝之路並不順利。
她從羣演開始,從丫鬟開始,一步步打怪升級,才走到今天。
所以她聽《稻香》,就有一種初聽已是曲中人的感覺。
“心情都變好了。”譚秋華說道。
“回到最初的美好。”趙敏道,“雖然回不去,但回憶起來還是忍不住流淚啊。”
趙敏聽哭了。
超強的共鳴感感染在場的每一個人。
包括攝像師。
當攝像師不僅可以看到大明星,還能率先聽到新單曲!
真是發了。
吉他的尾音漸漸消散。
“好聽。”張憶誇讚。
“歌詞是之前的靈感,旋律是剛纔即興的嗎?”譚秋華問道。
《稻香》的歌詞跟今天的所見所聞,和桃花塢周邊的環境十分貼合。
尤其是吉他彈奏時,
旋律與周圍環境的蟋蟀聲、蟲鳴聲交織在一起,相輔相成。
“部分即興。”許放道。
“難怪。”譚秋華道。
“難怪什麼?”許放不解譚秋華的意思,微微皺眉問道。
“我是說蟋蟀聲。”譚秋華道:“你在即興作曲的時候,甚至還考慮到了編曲。將自然環境中的蟲鳴和蟋蟀聲都加進去了。不愧是編曲鬼才。”
譚秋華雖然是主持人,但他對音樂還是有點研究的。
他很喜歡聽許放的歌。
之前《雙刀》、《雙節棍》等歌曲的編曲他就覺得很超神。
關鍵是,
他還是音樂百曉生的忠實粉絲。
而音樂百曉生分析許放的歌曲分析得最多。
因此他對許放的音樂瞭解很深入。
白雨萱、張憶等人聽到譚秋華的話,回想起之前伴隨着吉他彈奏的蟋蟀聲、蟲鳴聲……是啊,即興的時候都考慮到了編曲。
而許放的嘴角微微抽搐。
額……巧合。
真的是巧合。
“遊戲繼續?”許放沒有接這個話。
既然你已經腦補出來了,那我就不說話了。
而見到許放不說話,譚秋華心道:果然如此。
果然優秀的創作人在創作的時候,那一剎那的靈感都能考慮到很多東西……這應該就是天才吧。
看來網上說的:許放萬物皆可音樂。
並非虛言。
甚至他還注意到,許放在彈奏吉他的時候,不時用手拍打着吉他身,營造出一種鼓點般的節奏。
這讓他想起了一種音樂形式:阿卡貝拉。
他有意加入了一些阿卡貝拉的元素?
雖然不明顯。
但能聽出阿卡貝拉的雛形。
牛逼的人做任何事都容易被過度解讀。
《稻香》演唱結束,遊戲繼續。
有時候懲罰是唱歌,有時候是被要求說出一個從未告訴別人的祕密,有時候是真心話大冒險……
反正一晚上,一羣人聊得很嗨,玩得很愉快。
見氣氛差不多了,
唐一山說道:“今天我們釣魚的時候打了一個賭,釣得最少的,要邀請一位女嘉賓跳舞。你們猜猜誰釣得最少?”
我還以爲你們已經忘了……聽到唐一山提起,許放在心中嘀咕。
“一山。”張憶第一個猜測。
“你怕是我的黑粉。”唐一山道。
“本來就是啊。”張憶道。
張憶、唐一山交情很深。經常同框出現。粉絲們經常嗑他們的CP,希望他們趕緊在一起,然後領證結婚。
但他們只以朋友相稱。
完全沒有按照粉絲們期望得那般發展。
多年都沒有成爲戀人。
兩個人“相愛相殺”,經常耍嘴皮子互損。
在張憶、趙敏、白雨萱心目中,許放是那種做什麼事都能做得很好的人。哪怕是釣魚。
所以三人壓根兒沒有往許放身上想。
都在猜測譚秋華和唐一山。
結果發現這次釣得最少的人竟然是許放。
三人都很驚訝。
這個從來都是榜首的男人,這次終於墊底了一次。
“哥,你要邀請誰跳一支舞呢?”唐一山問道。
許放的目光在張憶、趙敏、白雨萱身上掃過,最後定格在白雨萱身上,“雨萱。”
白雨萱聞言身體微微一顫。
她直覺許放會選她……沒想到許放竟然真的選她。
大家都沒有過多驚訝,好像這一切就該如此發展才最合理。
許放起身。
白雨萱也起身。
“我們跳一支什麼舞蹈?”許放可是接受過系統的舞蹈訓練的。十年裏面,爲了完成系統的舞蹈學習任務,他可是請了最好的舞蹈老師,苦練了整整一年。
所以所有的舞蹈形式他都能跳。
至於跳什麼,
那就取決於白雨萱了。
白雨萱有過女團經歷。跳舞對她來說應該不是難事。
跳什麼舞……白雨萱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的舞蹈形式:華爾茲、拉丁、恰恰、倫巴……
白雨萱在女團出道前就是學舞蹈的。
舞蹈功底十分了得。
她將很多舞蹈都想了一遍,最終說道:“華爾茲”。
華爾茲簡單。
她不確定許放能不能勝任複雜的舞蹈,於是選擇了華爾茲。
另外,華爾茲是雙人舞……適合兩個人跳。
而且華爾茲是很多心動的開始。
它是青春的。
它是優雅的。
“好。”許放紳士的向白雨萱伸出手,邀請自己的舞伴。
白雨萱起身,脫掉了搭在外面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