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使勁拉了拉、扯了扯許放的臉。

    “你真是作家無名?”周文有些難以置信。

    “難不成還有假?”許放直接把周文拉到了電腦屏幕前,給他看了自己的作家後臺。

    “見鬼了。”周文道,“你是不是獲得了系統的那種主角啊?怎麼什麼都會億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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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許放復出之後,周文就覺得許放的畫風一直在跑偏。

    寫歌、寫詩、鋼琴、嗩吶、二胡、寫劇本、寫小說……

    這必須就是輕小說裏面的主角模板啊。

    “不裝了,”許放道,“我攤牌了!其實我是穿越者!來自平行時空,一個叫地球的星球。”

    “說兩句你還得瑟上了。”周文只當許放在開玩笑。

    知道許放是無名之後,周文每天的事情就是催更。

    “別偷懶,我媳婦兒等着看你的福爾摩斯呢。”周文就差沒把許放關小黑屋裏了。

    次日。

    許放拿到了《夜的第七章》成品之後,立刻將之發佈了出去,並且發了一條微博。廣而告之。

    許放的粉絲粘度很高。

    他一發歌,粉絲們立刻蜂擁而至。

    音樂百曉生是絕不會放過許放的作品的。

    不過隨着樂壇越來越卷,出現的優秀作品越來越多,他現在也逐漸給王衡、姜安、長鳥龍太等人的作品寫樂評。

    現在音樂百曉生寫的範圍更廣了。

    才寫了《福爾摩斯》這首歌的樂評,將《福爾摩斯》這首歌稱爲王衡在國內的巔峯之作,詞曲編曲,都已經達到了頂尖水準。

    “《夜的第七章》”音樂百曉生感覺這個歌名不明覺厲。

    歌名取得很有藝術感。

    讓人聽完歌名後不知道這首歌要唱什麼歌……凡是這樣的歌,都是佳作。

    於是戴上耳機,點擊播放。

    很快《夜的第七章》的旋律飄入耳朵。

    可能是受到了《夜的第七章》中夜字的暗示,當前奏的鐘聲響起的時候,音樂百曉生本能想象出自己置身於黑夜當中。

    而且這黑夜染上了1983年的昏暗和復古氣息。

    沒錯!

    這音效和旋律非常復古。

    緊接着他聽到了小提琴聲。

    小提琴宛若夜風般嗚咽在黑夜裏。

    它從一棟復古且孤獨的古堡裏飄出來。

    在那座孤獨的古堡裏,有一個人影,正在窗前,投下一個拉着小提琴的剪影……獨孤、享受、優雅。

    前奏的層次感一步步增加。

    小提琴之後加入了大提琴,加入絃樂、鋼琴……

    彷彿夜幕之下,有什麼緊張的事件即將發生。

    老舊的打字機在夜中敲響。

    故事性的歌詞將一個關於偵探的故事,緩緩鋪開。

    “1983年小巷

    12月晴朗

    夜的第七章

    打字機繼續推向

    接近事實的那下一行……”

    音樂百曉生聽到1983年這個時間點感覺很熟悉。

    爲什麼是1983年?他一時間搞不懂,也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熟悉的原因。

    接近事實的那一行……很有懸疑的味道啊。

    就目前來看整首歌的氣氛都籠罩在夜幕之中,些許的黑暗、神祕。聽着歌就像在看着一部小說,聽着一個故事。

    引人入勝。

    “石楠菸斗的霧

    飄向枯萎的樹

    沉默的對我哭訴

    貝克街旁的圓形廣場

    盔甲戰士臂上

    鳶尾花的徽章微涼

    無人馬車聲響

    深夜的拜訪

    邪惡在維多利亞的月光下

    血色的開場……”

    石楠菸斗這個物件讓音樂百曉生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了福爾摩斯的形象。

    “貝克街”這個地名讓他渾身一震!

    “臥槽!!”音樂百曉生忽然驚呼出聲。

    因爲他驚訝的發現,這首《夜的第七章》竟然寫的是福爾摩斯。

    許放也是福爾摩斯迷?

    還是說因爲王衡寫了一首《福爾摩斯》,所以許放就寫了一首《夜的第七章》和王衡兩個槓起來。

    他也終於想起了1983這個數字。

    這就是《福爾摩斯》開篇時候提到的年份啊。

    “消失的手槍

    焦黑的手杖

    融化的蠟像

    誰不在場

    珠寶箱上符號的假象

    矛盾通往他堆砌的死巷”

    兇手很狡猾。

    消除、埋藏殺人的線索與證據。

    偵探一步步探查,抽絲剝繭,探明真相。

    隨着歌詞,音樂百曉生感受到了那種推理小說的懸念迭起。

    層層深入。

    絲毫不敢懈怠與放鬆。

    生怕一走神就錯過了桉件的真相。

    《夜的第七章》由黃俊郎作詞,周杰倫作曲,鍾興民、林邁可編曲,收錄在周杰倫2006年9月5日發行的第七章專輯《依然范特西》中。

    注意看創作陣容!

    再看他的兩個“七”。

    夜的第“七”章,第“七”章專輯。

    所以這首歌對於周董而言,其實是蘊藏了許放意義的。

    黃俊郎這個人呢,寫詞一直都很鬼。

    據說他爲了寫這首偵探主題的歌曲,他花了3、4千元買了許多道具:石楠菸斗、手杖、高帽、手槍、斗篷;幻想自己是福爾摩斯寫出了這首歌的歌詞。

    故事性、畫面性都非常強。

    黃俊郎的詞與方文山有個很大的區別,一個是簡單直接,一個是意味深長。

    從這首歌就能很直觀的感受出來。

    沒有方文山式的華麗。

    反而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暗黑感。

    因此也有然將《夜的第七章》與《以父之名》、《止戰之殤》並稱爲暗黑三部曲。

    而這首歌最超神的部分在於副歌部分的吟唱。

    “如果邪惡是華麗殘酷的樂章

    (那麼正義是深沉無奈的惆悵)

    它的終場我會親手寫上

    (那我就點亮在灰盡中的微光)

    晨曦的光風乾最後一行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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