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把煲的方法寫下來,把它交給範斌。

    “你不怕嗎?”範斌好奇的問了句。

    “你是說偷方子?不怕,因爲他們的手藝比不上我。”

    核心競爭力握在她的手裏,她怕纔怪。

    這話有點囂張,但他莫名的覺得她自信的樣子有點好看怎麼回事?

    “我要回去了。”沈清芙提醒他。

    “哦,我讓人送你。”

    他現在走不開,特意把他的助手叫過來。

    是的,他是有助手的,不然採購之類的全都要他一個人做的話,豈不是累死?

    問清楚車子停靠的地方,沈清芙和俞修誠走過去。

    俞修誠一晚上有點沉默。

    “咋啦?打擊到你了?”沈清芙問。

    “有點。”

    真的只是一點點,更多的是,他在思考,怎樣才能賺更多的錢,就這樣比下去,他心裏有點不是滋味,他也搞不懂,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好勝。

    “現階段讀書重要,等你讀出來,再說賺錢不遲。”

    她只是吃了比他多活一輩子的紅利,不然不一定比得上他。

    “是我想岔了。”俞修誠羞愧。

    “這有什麼?”沈清芙不在意。

    範斌的車子就停在後門邊上的街道上,因爲停在正門的話,怕遮擋顧客的實現。

    後門是小路,沒有路燈,沈清芙和俞修誠只能藉助月光,走得小心翼翼的。

    沈清芙越走眉頭皺得越深,範斌這事辦得不太妥,縱然只有兩步路,但這麼不好走,他應該讓個人來送送她。

    “小心點,不要摔了。”俞修誠提醒。

    沈清芙沒來得及回答,一個麻袋從天而降。

    沈清芙反應特別快,從口袋裏掏出小刀,對着麻袋一割……

    “嘩啦。”

    麻袋破裂。

    想揍她的人的手被割破,鮮血從掌心滴落。

    趁着對方喫痛時,沈清芙一腳踹過去。

    這個時候,俞修誠也從麻袋的封印中掙脫出來。

    眼看着那人手腳並用的要逃跑,他補了一腳。

    沈清芙上前幫忙。

    兩人你一腳,我一腳的,把對方打得哭爹喊娘。

    範斌聽到動靜跑過來:“發生什麼事了?”

    “我們走得好好的,這人突然跑出來要套我們麻袋。”沈清芙道。

    “這件事交給我。”

    範斌有點猜到事情是誰幹的,是自己連累了沈清芙。

    “有勞。”

    沈清芙沒跟他客氣,範斌能猜到的事,她自然也能猜到。

    俞修誠神色冷峻。

    “範斌會解決好的,你不用擔心。”

    要是這點能力都沒有,那飯店不用開了,遲早會落入別人手中。

    俞修誠臉色稍微好看了點:“只能這麼想了。”

    “怎麼?害怕了?”沈清芙想緩解下氣氛,故意笑着問。

    “要說一點沒害怕是假的。”

    自己明明什麼都沒做錯,卻要被亂入這樣的風波中,心情不太美妙。

    “你放心,以後這種事會越來越多的。”

    俞修誠斜睨她一眼,彷彿在說,她這算啥安慰?

    “越往上走,遭遇的困難越多,不說別的,你就算種田,莊稼長得好點都有人嫉妒。”更何況別的。

    俞修誠點頭:“你說得很對。”

    “所以放寬心,而且你想,對方不套別人,光套我們,這不正證明了我們很重要?”不重要的小蝦米,對方纔不看在眼裏。

    “聽你這麼一說,我心裏好受多了。”

    “是吧。”

    “你真的一點都不生氣?”俞修誠好奇。

    “誰說的,等老闆把人查出來,我要以牙還牙。”

    雖然心裏有猜測,但要拿到證據纔好動手,不然弄錯人怎麼辦?

    “記得帶上我。”俞修誠道。

    “好啊。”

    ……

    範斌沒費太多的功夫就查到那人是範輝派來的,主要是對方沒有過多的掩飾。

    “解釋一下。”範斌把查到的資料扔到範輝面前。

    “沒什麼好解釋的。”範輝翹着二郎腿道。

    “混蛋。”範斌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範輝一下摔倒在地,下一秒,他從地上跳起來,掄起拳頭朝範斌揮過去:“你憑啥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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