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一下閉嘴。
俞修誠又做個倒下的動作。
小狼立即翻開肚皮,躺在地上。
虧得俞樂彤愛玩,俞修誠又想着,她沒有多少時間去玩,陪她最多的可能是小狼,於是,教了它這些,專門逗俞樂彤開心,哪知道有一天會用上。
俞修誠爲了方便外面的人進來,甚至偷偷的打開院門。
外面的男人等了一會,確定小狼暈倒了,才悄悄的打開院門。
他沒有懷疑,院門爲啥那麼容易就能打開,只當是狗剛纔打開的。
他剛纔可是清楚的聽到了扒門聲。
至於爲啥沒有衝出來,自然是暈過去了。
一打開院門,看到躺在院門口的狼狗,更是證實了他這種猜測。
“叫啊,你倒是再叫啊。”男人踹了小狼一腳:“那麼威風,等我把你賣了,端上桌,看你威風到哪去。”
說着,就要抱地上的小狼,想把它偷走。
變故,在此刻發生。
小狼一躍而起,狠狠的咬住他的衣襬。
俞修誠教過它,不能傷人,無論怎樣,何時,都不能傷人,不然他可能保不住它,小狼牢牢的記住,只咬住男人的衣襬,不讓他走。
男人知道自己中計,拔腿就想往外跑,然而身上墜着幾十斤的東西,愣是跑不動,只能使勁跟小狼搶衣襬:“鬆開,快給我鬆開。”
“啪。”
燈光大亮。
沈清芙把門口的燈打開,男人一下暴露在人前。
俞修誠從大樹後走出來。
“你們使詐。”男人大喊。
沈清芙發現,惡人們通常都有一個特點,就是擅長先告狀。
她冷笑道:“誰讓你先作惡。”
“誰讓你們養狗?那麼大一條狗,養在我家附近,哪天它要是攻擊我的孩子咋辦?反正它必須死。”男人眼裏的惡意滿得快要溢出來:“它咬了我,你們想留也留不住。”
“誰說它咬你了?”俞修誠道。
“你眼瞎?”眼睛不好趕緊去治。
小狼立即鬆開嘴,跑回俞修誠身邊。
男人不知他葫蘆裏賣什麼藥,“這個時候再叫,還有啥用?”傷口已經在他身上,無法掩飾。
“傷口在哪?”沈清芙問。
“又一個眼瞎的。”她以爲裝作看不到就不存在?男人指指小狼咬的地方:“在這……”
傷口呢?
男人一下傻了。
別說傷口,連紅腫都不曾,就是衣服破了。
不怪男人,小狼咬他的時候,踩到他了,他以爲是咬的他……
“真是好大好嚴重的傷口,晚點,連紅都找不到了。”沈清芙道。
男人:“……不跟你們說。”
“想走?”俞修誠攔在他的面前。
他的眼珠子黑漆漆的,比黑夜還要黑,讓男人有一種被什麼東西盯上的感覺,後退一步:“你家的狗又沒事,憑啥不讓我走?”
“那是我家的狗聰明,不代表你沒罪。”俞修誠道。
“跟他廢話那麼多幹啥?把他送到該去的地方。”沈清芙道。
“求求你,不要送我去坐牢,我再也不敢了。”男人求饒。
“晚了。”俞修誠冷酷無情:“要是我沒猜錯,你踩了好幾天點了吧,不要急着否認,我家小狼這幾天天天叫,你敢說不是你?”
那麼多天,都沒讓他改主意,如今不過是怕了。
男人一下跌坐在地,“我可以賠償。”
俞修誠看了沈清芙一眼。
男人看有機會,趕緊加籌碼:“你說要多少錢?只要不送我去坐牢,我賠你。”
“誰稀罕你的臭錢?不過你嚇到小狼了,要補償它。”沈清芙道。
一條狗,要個屁的補償,這句話,正要脫口而出,對上沈清芙似笑非笑的目光,他趕緊咽回去,低眉順目道:“怎麼賠償?”
“天天買三斤的肉骨頭給它喫,時長一個月。”
它咋不上天?
別說一條狗,他和他的家裏人都沒喫得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