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2號發個銀水,我是女巫,昨天晚上我救的是她。”
他這話一出,費米頓時驚訝地看向他,“女巫這時候跳出來幹嘛?我在詐她呀。”
出聲的是鬱清,他的目光掃過謝予晴,“她不會玩,你詐她沒用。”
謝予晴沒敢與他對視,故作鎮定地裝糊塗。
大夥兒似乎相信了她,把矛頭對準了質疑她的瞿耀身上,開始重點關注。
瞿耀實行的策略就是狼踩狼,保謝予晴的好身份,何冬東則在其中渾水摸魚,打入敵人內部。
然而,在接下來的輪次,鬱清卻精準點出了瞿耀和何冬東是兩匹狼,一個投走,一個毒死。
同時,狼人也成功把預言家和兩個村民殺死了。
最後在鬱清的“幫助”下,謝予晴成功把最後一個村民投走,形成了屠城局。
“好的,遊戲結束,狼人獲勝。”
隨着主持人一錘下去,一陣“What”的驚呼聲此起彼伏。
謝予晴笑趴了。
“我就知道她是!我都說投她投她了,鬱清老師真的是場上第四匹狼。”費米一臉懊惱地揪着頭髮。
“但鬱清老師把另外兩匹狼揪出來了呀。”主持人笑着說道。
“這就更難受了!我不信他盤不出晴天教練自刀!”
“只能說被美色蠱惑了。”馬崇耀調侃地拍了拍鬱清的桌子,“喂,你不會是捨不得投晴天教練吧?”
其他人卻不敢像他這麼直白,只是眼帶竊笑地打量着他們。
只不過馬崇耀資歷老,粉絲基本盤也大,想黑也黑不動。
被合力揶揄的男人倒是很淡定地吃了口火鍋,“我沒想到她玩狼人一直沒殺我,判斷失誤了。”
他不解釋還好,一解釋,何冬東忍不住問了句,“怎麼的,你們還有私人恩怨?”
“誒誒,這你別說。”瞿耀笑着接話道,“我們本來第一把想殺鬱清老師的,但晴天沒同意,她想自刀騙女巫藥。”
“2號玩的太好了,其實我懂鬱哥,我之前玩狼人殺也是被一個裝小白的人騙了。”有人說道,“我現在最怕那種看着單純無害的人了,實際很會玩,玩不過她。”
熱熱鬧鬧的氛圍裏,一天的拍攝終於落下帷幕。
謝予晴換好衣服,離開化妝間,卻看到了等在外面的鬱清。
他倚在牆邊,正低頭看着手機。
察覺有人接近,他擡眸看了一眼。
他的眼神帶着上一秒的漫不經心,謝予晴卻下意識地慌亂了片刻,不知道該打招呼,還是視若無睹地越過去。
倒是鬱清對她說,“走吧,我送你回去。”
“額,不用。”謝予晴擺了擺手,“我叫車就行了。”
“幫我個忙。”鬱清卻對她說,“外面有我不想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