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許洛粗暴的踹倒兩扇門,院裏,兩個正在聊着頭牌小桃紅屁股大不大這個哲學問題的護院扭頭又驚又怒的看着許洛和四目呵斥道。
“大膽的是你們這些狗奴才!連他都不認識啊!”四目上前兩步,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昂首指着許洛。
兩個護院對視一眼,搖了搖頭。
四目扭頭看向許洛:“新來的?”
不然怎麼連自家主子都不認得。
許洛沒搭理這隻老沙凋,捲起袖子,直接大步流星的就往裏面走去。
“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
聽見動靜的其他家丁紛紛都拿着棍棒來前院支援,警惕的盯着許洛。
“這傢伙把門踹壞了。”負責看守大門的一個家丁指着許洛說了一句。
護院頭領膘肥體壯,大搖大擺向許洛走去,一邊伸出手指,滿嘴酒氣的質問道:“小子你活膩歪……啊!”
他話還沒有說完,許洛抓住他的手指“卡察”一聲連骨帶皮折斷,鮮血從斷掉的第二個關節不斷的往外冒。
四目道長嚥了一口唾沫,就算是自家奴才冒犯了主子,也用不着一言不發直接斷指吧,這是不是太狠了?
“媽的!快!大家一起上!”
“竟然敢來史府撒野!打死他!”
其他護院看見這血腥的一幕是又驚又怒,平常仗着主子的身份在鎮子裏爲所欲爲慣了,什麼時候有人敢跟他們動手,當即揮舞着棍棒往上衝。
許洛將半截斷指丟出去,然後氣定神閒的從空間裏掏出一把AK,反手拉動槍栓,一手握着槍柄,一手壓着槍身,對衝上來的家丁扣動了扳機。
“噠噠噠噠噠……”
槍口顫動,槍聲悅耳,一梭子子彈打在那些家丁腳下濺起火星,嚇得家丁們臉色發白的紛紛尖叫着後退。
“儲物法寶!”而看着憑空掏出一把槍械的許洛,四目又是一驚,儲物法寶這玩意兒太珍貴了,靈幻界很多活了幾百年的元嬰老怪都未必有啊。
阿洛真不愧是四海爲家,處處有房產的超級二富代,真的太有錢了!
“壯士,壯士饒命!饒命啊!”
“別開槍!千萬別開槍啊!”
在黑洞洞的槍口下,原本囂張跋扈的護院跪了一片,瑟瑟發抖的苦苦求饒,還有的已經在給許洛磕頭了。
“怎麼回事!誰在院裏放鞭炮!”
就在此時,身材微胖,面相猥瑣的史公子帶着副眼鏡走了出來,而在他身邊還跟着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
“噠噠噠噠!”
許洛隨手沖天上開了一梭子。
“啊!槍!大俠饒命!饒命啊!”
史公子嚇得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雙手抱頭連連求饒,一股尿液從雙腿之間滲出,溼透了褲子。
在史公子旁邊的白髮老人是一名蠱師,在槍響之後,他也跟着一起蹲在了地上,但袍子下面卻迅速鑽出了一羣蟑螂,速度極快的爬向了許洛。
“還跟我玩陰滴?”許洛直接對着白髮蠱師就是一梭子,“噠噠噠噠!”
在看見史公子那一刻他就知道這白髮老頭是一名蠱師了,這倆人是出自同一部電影裏的反派《鬼咬鬼》。
蠱師猝不及防捱了一梭子,身上多了幾個槍眼往外冒血,滿臉不甘的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兩下徹底斷氣。
“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有錢,我把錢都給你,放過我吧!”
看見蠱師死得那麼慘,史公子嚇得撕心裂肺的大叫,身體抖個不停。
“湖塗!等你死了,你的錢也是我的!”許洛擲地有聲的說道,然後對準史公子這個敗類一梭子掃過去。
“噠噠噠噠……”
史公子頓時往後倒在了地上。
四目看到這裏才後知後覺,有些不確定的說道:“這……不是你家吧?”
他感覺許洛好像是在……搶劫?
“其實差不多,以前不是,現在是了。”許洛溫和的笑了笑,用槍口指着地上那些家丁喝道:“叫老爺!”
“老爺。”衆人聲音顫抖的喊道。
四目道長又驚又怒,指着許洛呵斥道:“你怎麼能行這種惡事!我道你渾身殺氣怎麼來的,沒想到你竟然人面獸心,幹這殺人放火的勾當!”
“四目道長稍安勿躁,我提前打聽過了,這史公子是殺人放火,強搶民女,無惡不作,我殺了他那是爲民除害啊!”許洛不慌不忙的解釋道。
四目狐疑的看着他,“當真?我九師兄在這裏可也是有道場的,還有兩個徒弟,我隨時能向他們求證。”
如果殺的是惡人倒也能接受。
他現在總算明白了許洛口中“四海爲家”的真正含義,看上誰家的宅子直接搶過來,那可不到處是家嗎。
“當然是真的,你看我像濫殺無辜的人嗎?”許洛聳了聳肩,然後邁步走入正廳,隨手抓起幾個古董花瓶丟給四目,“買道術的錢,多的算是見者有份,你今晚要住在我家嗎?”
“不了不了,我去我師兄家借宿一晚就行。”四目抱着幾個花瓶眉開步往外跑去,許洛行事作風太狠了,還是遠離他比較好。
他師兄林九是個有錢人,在好幾個鎮子都有道場和有徒弟,屬於貨真價實的土豪,方便了他趕屍時借宿。
“四目道長真是太客氣了。”許洛搖了搖頭,然後起身回到外院,拿出化屍粉處理掉了史公子的屍體,而處理蠱師前,許洛在他身上搜了一下。
畢竟打怪總得爆裝備吧,史公子爆的是金幣,蠱師則應該是爆祕籍。
果然沒讓他失望,他從蠱師身上搜出了一本《苗疆蠱經》,然後才用化屍粉將其變成了一灘烏黑的血水。
家丁們看見這一幕頭皮發麻,連大氣都不敢喘,因爲許洛自始至終沒叫他們起來,所以全都跪着不敢動。
“都起來吧,把這兩攤血水處理一下,另外,明天早上我起牀時要看見外面史府邸的牌匾變成了許府。”
“是,老爺。”衆人齊聲答道。
“管家來一下。”許洛又喊道。
一個留着兩撇小鬍子的管家小跑到許洛跟前,“老爺,有事您吩咐。”
“說說看我還有多少錢。”許洛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澹澹的問道。
管家一時不答,像是在計算。
許洛一拳砸在桌子上,只聽哐噹一聲,實木質地的桌子瞬間四分五裂垮塌在地上,嚇得管家一個激靈,連忙脫口而出:“回老爺的話,您名下兩家米鋪,一家酒樓,一個酒莊加起來值一萬八千大洋,各個鋪子賬面上還有五千大洋,另外您的私房錢還有若干,具體有多少小的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