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開局被暴打,被封天才是我草率了 >第82章 學園都市的手術
    葉梧看着後輩淡定的模樣,狠狠羨慕了對方的能力。

    想到了自己的能力臥槽!

    忘記自己還有個可以售後的修真老道士!

    葉梧手掌驟然間重重拍打桌面。

    在霓虹玩超能力,都忘記華夏龐大的神仙體系。

    是我草率了!

    葉梧打網球也不經常使用淨化能力,時間久了,都未曾認識到自己牛逼的修士身份,只當自己是平平無奇打網球的。

    “你怎麼沒提醒我老道士的事情。”葉梧臉色微色,嘴裏振振有詞唸叨着。

    齊木優雅擦嘴,聳了聳肩,「這兩者能力有壁,我不知道也很正常。」

    沒有時間再拌嘴,兩人又馬不停蹄地瞬移到山腳下,葉梧買了幾杯奶茶,美曰其名這是探視老道士的禮儀。

    看着前方買奶茶的背影,齊木搖了搖頭,這一天天的,跑完魔法科學劇場,又跑玄幻修真!

    提着奶茶果然受到一大一小道士的熱情招待,葉梧低聲向齊木傳授經驗,“看見沒,有求於人時,就得投其所好。”

    齊木表情冷漠,不爲所動。

    “道長好久不見。”葉梧見面問候三分笑。

    張忠陽老道長也如閒話家常般,“小友,好久不見呀。”

    四人坐在石凳上,喝着奶茶交談起來。

    和修真人士談起了醫學疾病許久,葉梧問話,“道長,我朋友神經髓鞘方面有損失,可是能修復,並且防止復發?”

    格林巴利綜合症的核心就是修復神經。

    “導炁入體並打通經絡就行。”小道士砸砸嘴咬着珍珠,笑嘻嘻地搶答。

    “這是什麼原理,像是電視劇裏坐着運功渡炁給對方嗎?”這話問出來葉梧自己都覺得有些天真。

    “炁脈即是經絡。

    邪氣入體,即爲痹症。

    行經活炁,即疏通經脈。”

    有點懂了,葉梧細細思索,感冒導致病毒入了血液神經便是邪氣入體,這個格林巴利就算是痹症了。

    所以炁注入經脈就能無創清除,無任何副作用。

    小道士搖頭晃腦嘀咕着,“屈原先生說了,精氣入而粗穢除。”

    我也是大學生呢,別想騙我,屈原先生這話真的是這個意思?葉梧聽完,微微一笑。

    “道長,那我要怎麼運行呢,這種精細操作應該很難控制。”對方給他的那本《元炁訣》葉梧自己確實有在練,但要在幸村身上直接操作,總感覺特別草率恐怖。

    明白小道友的顧慮,張忠陽撫摸下巴花白的鬍鬚,面容沉靜建議,“小友可以先試着在貧道身上運行元炁修復經絡。”

    “你別是想吸我功力吧。”葉梧有一瞬間的警惕。

    被對方防備張忠陽並未惱怒,他毫不在意般淡淡一笑,“小道友你倒是蠻謹慎的嘛。”

    猶豫再三,葉梧還是硬着頭皮嘗試了幾次,老道長倒是細心汲引對方恰如其分輸出。

    一下午過去了,葉梧已經完全掌握透,帶着齊木跟其道別。

    兩人走遠後,小道士不覺地眨了眨眼睛,臉上露出疑惑神色,“師傅你不是說,如果我渡炁別人後,對方不就變得更加親近依戀我嘛。”

    “那當然了,那是你的精炁。”

    “那你怎麼讓剛纔那位小哥在你身上嘗試,你很喜歡他,想收他爲徒嗎?”小道士又是高興又是糾結自己要有一位師弟了。

    “師傅我比他強。”影響不了我的。

    只有炁較弱的一方纔會感到親近。

    ----

    回到日本後,奔波了一整天,兩人暫時分別,各自回家喫晚飯。

    喫完飯後,葉梧一個人先來到了醫院探望幸村。湊巧幸村的父母還在醫院,葉梧找到兩人直言有話要說,這對夫妻帶着疑惑跟隨葉梧來到了樓梯口。

    “精市的病可以完全根治,他以後可以打網球的。”這話直穿幸村父母的內心脆弱。

    彷彿甘霖從天降,枯萎的荒草等待到一線生機。

    雨露恩澤拂去了乾涸的苦澀,滋潤枯朽的心靈。

    “你有什麼辦法呢?”幸村香織像是捉住了救命稻草,壓抑不住的淚水奪眶而出,

    “是真的可以痊癒是嗎?你沒有在騙我吧!”

    幸村健吾也很神情激動,但他極力強撐住自己的情緒,他張了張口,想說些什麼,卻被面前的葉梧打斷道,

    “我有關係可以讓精市進學園都市找專家手術,已經聯繫好了,這幾天就可以手術,術後一個月的康健治療,就可以完全恢復正常。”

    夫妻倆緊緊抱在一起,掩藏不住的涕淚交加,幸村香織嘴裏不確信地吶吶道,“可以打網球對吧。可以打網球真的是太好了。”

    “但叔叔阿姨,學園都市人員進出嚴格,所以只能讓幸村一個人過去。”

    幸村夫婦自然是知道學園都市的排外政策,理智上是可以接受的,但內心還是無法遏制的不安,讓孩子一個人面對這種困境。

    “等精市手術後康復階段,可以用外端網絡和叔叔阿姨視頻的。”

    聽到葉梧這般安慰,兩人終於止不住地點頭答應。

    讓幸村父母平復下心情,葉梧一個人來到幸村的病房。

    房間有些寂靜,彷彿與外界隔絕開來。

    慘白的月光流瀉進來,窗戶留有一絲縫隙,簌簌的風吹樹葉聲灌入房間。

    像是感受到來人的氣息,幸村合上日記本,微垂着眼眸,嘴角揚起一個微笑,“梧,你來了呀。”

    許是沉默了太久不說話了,他的聲音聽着有些暗啞。

    一聲問好後,房間陷入了不動聲色的平靜,陰霾依舊在角落堆積滋長。

    葉梧敏銳地察覺到了,對方肯定知道是自己的真實病情。

    牀邊微微塌陷,葉梧坐在了牀沿,兩人的距離有點近,葉梧擡眸安靜看着對方。

    幸村的五官精緻,脣色偏淡,此刻背脊挺直,深黯的眼底盪漾着平靜的微笑,“爲什麼這麼看着我?”

    葉梧答非所問,“你可以打球的,我有辦法的。”

    輕飄飄的話語,在聽衆眼中,卻是堅定有力,言猶在耳。

    幸村微微一怔,他闔上眼簾,捏緊着雙手沒有說話。

    “你看着我的眼睛,我就跟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葉梧面色輕鬆,不急不緩道。

    輕笑了一聲,幸村擡眸,眼神犀利直視對方,語氣微冷,“所以呢,你想和我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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