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病嬌黑化短集【他如深淵】 >第67章 精靈的控制慾
    “你想要什麼?”矗立在門口的青年一手扶着門,那雙孤寂黯淡的眸子看着你問道。

    “你想要什麼?”你反問他。

    他尖尖的耳朵抖了一下,回答得毫不猶豫。“要你。”

    他的眼中燃燒着烈火,名爲渴望的火舌燒遍每寸目光所及之處,帶着苦求無果的慾念,一步步的蠶食你的身體。

    你聞言癡癡笑起來,似是聽到啼笑衆人的笑話般顫抖肩膀,笑聲肆意的貫徹房間,隨意的靠在枕頭上,鐵鏈拉動的聲音嘩啦啦作響。

    要就要吧,反抗都是徒勞,不是嗎?

    ——

    洛斐爾是塔林學院最出名的精靈導師,擁有極爲強大的森系親和力,受光明神所眷顧,被光元素接納的程度遠超所有聖殿的祭司。

    “喂!博特!怎麼還沒走啊你!”抱怨不滿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把還在打瞌睡的學生驚醒。

    他慌亂地收拾自己的書本,一頭跑出去,由於自己是初來乍到的學生,對學院地形並不熟悉,在廣大的學院迷了路,他看着迷宮般的道,汗水慌亂滴落。

    完了……估計又要被維爾罵了……

    “你是?”一聲帶着疑惑的喊聲叫住了他。

    博特擡眼看去,首先看到的是穿着青白色法師長袍的青年,他抱着幾本書佇立在原地,正側對着他,只有頭轉了過來,似乎對冒出來的他感到驚訝。

    青年尖尖的右耳斜掛着一款白色流蘇耳墜,雋秀的臉龐表情淡漠,那雙碧色的眼眸緊緊盯着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那雙眼睛透着若有若無的探究和敵意。

    猜測自己是闖進了別人的私人領域,博特有些慌亂和尷尬,“我是新入學的學生,只是剛剛迷路了,不知道這裏是您的地方,很抱歉給你帶來了困擾,請問您知道怎麼出去嗎?”

    面前的精靈聽他講完,點點頭,伸出手指了指叢林的方向。

    “你可以從那裏出去。”

    博特趕緊道謝,剛要起步眼睛就瞟到閣樓上的女人。

    那是個擁有黑色頭髮的女性,她靠在閣樓的窗子邊緣,頭微微低垂,蓋住她大部分的的面部,只是那皮膚過於蒼白,屬於許久不見天日的病態色彩。

    博特晃神,原本站在幾步外始終保持着距離的精靈猛然湊近他,近的可以衡量彼此睫毛的長度,也完完全全遮擋住了博特的視線。

    “你在看什麼?”精靈的聲音微不可見的變冷,耳朵也在抖動着,偏偏博特還未察覺到臨的危險,繼續傻傻地說道。

    “那個閣樓……”

    話說到一半,青年的拳頭猛地打上他的臉,將他打出幾米遠,接着是地上竄出來的藤蔓死死的拉住博特的四肢,他掙扎幾次,發現無法掙脫開那四面八方帶來的劇烈拉扯力,他的眼球暴突,面色由通紅慢慢轉變爲死灰,痛不欲生。

    這時,博特突然想起維爾說過的一句話。“看到有精靈特徵的人一定要遠離,他們性情都很古怪,會被殺的。”

    “博特!”維爾的聲音遠遠地傳遞過來。

    精靈眼皮一擡,那些藤蔓頓時原地消失,他來到博特面前蹲下,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抓住博特的頭髮,上眼瞼下垂,瞳孔看向他。

    “你很幸運。”精靈的聲音無波瀾起伏,面無表情的看着身下痛苦得臉擰成一團的少年,扯起他的頭髮讓他揚起頭來。

    博特看向精靈的眼睛,眩暈感從內心深處傳來,他的眼睛變得無神,連掙扎都忘記了,最後撐不住昏倒過去。

    “博特!”

    跑來的維爾驚呼,連忙把昏倒在地的博特叫醒,見他的側臉被打得高高腫起,有些心駭。

    博特醒來,迷茫的看着維爾。“我在哪……嘶,我的臉怎麼了?全身都好痛……”

    維爾頭皮發麻,連忙把博特攙扶起來,“快走快走,這裏是洛斐爾導師的地盤。”

    能在洛斐爾導師地盤動手的,恐怕只有洛斐爾導師了,他爲什麼要對博特動手?

    維爾心中有疑,但他不敢再次逗留,拉着受傷的博特匆匆離開。

    洛斐爾看着兩人離開的背影,輕輕嘆息一聲,長彎的睫毛下帶着不能緩解的遺憾,轉頭看了眼還在窗臺前的女性,面容少見的陰沉下來,他抱着書,終於朝樓閣的方向走。

    你靠在樓閣的窗臺上,根本沒注意到那些發生事情,享受着微風輕輕拂過臉頰的感覺。

    啪嗒的開門聲,你睜開眼睛看向來人,還沒看清便被洛斐爾一把拉扯到牀上,彩色的窗櫺被他關得實緊,他神經質地拉上窗簾,厚重的窗簾讓整個房間陷入昏暗。

    你剛剛撐起身,又被他推回去,抓住你的手放在頭頂兩邊,你奮力掙扎不過,把臉側向另一邊。

    這種控制慾滿滿的姿勢讓你格外膈應,你的身體被他完全掌控,臉上的表情任他觀看,以及掙扎帶來的無力感。

    他的幾許銀色頭髮落到你的身上,和你的黑髮相交織,流蘇墜耳輕輕掃過你的臉,他湊近你,面容不復平靜,帶着深深的忌妒和佔有。

    “我說過好好待在牀上等我回來。”

    “爲什麼你總是要做些忤逆我的行爲?”

    “陪着我不好嗎?”

    “下次別再這樣了!!”

    只要想到自己心愛的女人會被別人用骯髒的眼神覬覦,他的暴戾因子就忍不住亂竄,真想把自己的內臟掏空,然後把她全部塞進自己的身體,完完全全的融爲一體,再沒有任何人能看見他的女人。

    你無奈又厭煩的聽着他念了四百年的話,眼底帶着顯而易見的疲憊,“你又在亂髮什麼瘋?”

    空氣一度的沉默,但沉默已經成爲囚禁你後的常態,他只好起身把燈珠打開,伸手撈過放在一邊的書遞給你,被你厭煩地一掌拍落在地。

    “我說了不看!你真想讓我消遣消遣,也可以讓我在這幢樓裏活動活動,而不是困在這房間裏!”

    他沒有回話,定定的看着你,眼眶紅紅的,那副可憐的作態讓你窩火,以前他就總是這樣,總是用那副面孔讓你心軟,然後達到他想要的結果。

    你冷漠的側頭,這次絕不給他一絲一毫的眼神。

    你的漠視讓他的呼吸明顯加重,良久他伸出手死死地掐住你的下顎,低頭虔誠地吻上你的脣,一雙眼眸明亮地看着你,沒有摻雜任何的情慾,但他的手已經在試圖挑起你身體的反應。

    他俯身熟練地咬上你的肩膀,你喫痛的聲音從耳畔傳來,一直到他留下比以前那個更深的牙印才放開你,你疼得身體發抖,他便着迷的撫着那口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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