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軍決出,現場歡騰,熱鬧得所有人都有些眼暈。
wg雖然敗了,但也是亞軍,同臺時仍然送來了恭喜。
賽後採訪一個接一個,連樂徽也會有暈頭轉向的時候,一個沒注意,他們家小朋友就被包圍了。
“樂神,您覺得這個賽季您的哪個英雄最厲害?”主持人問道。
樂徽看了一眼淡定站在人羣中的青年,笑了一下轉眸回答道:“當然是苗蠱,禁位買房,從來就沒有出來過。”
他倒是希望這英雄被削一下,要不然一直拿不到手也沒意思。
“闕神的最後一波絕地五殺真的非常的帥,也非常的穩,一個細節失誤,這一局都會被推掉,您當時心裏覺得緊張嗎?”還有人在採訪着宗闕。
“不緊張。”宗闕回答道。
“爲什麼不緊張呢?”主持人接着問道。
宗闕沉默了一下:“因爲有隊員建立好了優勢。”
“優勢?”
“嗯。”
現場很是熱鬧,直播頁面上的彈幕也很是熱鬧。
“我確定剛纔闕神想了一下爲什麼不緊張。”
“這問題可把我們小朋友給難住了。”
“我們就是穩,就是不緊張嘛。”
“闕神確實一直惦記着隊友啊,真是個好小朋友。”
“團隊遊戲缺一不可嘛。”
一系列熱鬧結束,pl所有隊員坐上車的時候,那種振奮的感覺仍然沒有停下來。
“終於結束了,我覺得我還在賽場上呢,神經興奮!”
“我現在感覺自己還在做夢。”
“今晚我覺得我會睡不着!”馮昊說道,“我們要不一起去喝酒k歌吧?”
“然後明天pl隊員徹夜狂歡,買醉街頭的事就得成爲熱搜。”薛犇說道。
“教練,我們休賽期能放幾天?”鄒勉問道。
“這次休賽期比較長,兩週。”展睿說道,“回去好好休息,到點準時歸隊。”
“哦哦哦!教練萬歲!”其他人都歡呼了起來,展睿也不再管他們。
“那你們今晚都打算做什麼?”馮昊積極問道。
“晚上當然是睡覺啊。”姚宋說道。
“這麼興奮的夜晚你能睡着?”馮昊說道,“不如我們去看夜場電影,或者去玩鬼屋也行。”
他說的前面那個其他人還有點兒興趣,後面那個就差齊齊搖頭了。
“哎,別怕嘛,一幫大小夥子怕什麼鬼。”馮昊攛掇道。
“恐怖片的開局好像就是這麼演的。”樂徽笑道,“攛掇的那個人死的最早。”
馮昊:“……”
其他人紛紛給樂徽點贊,隊長乾的漂亮。
一羣人回了戰隊夜色已經很深了,雖然最後玩的意見沒有統一,但馮昊還是拉了兩個人陪他去打牌,姚宋拒絕了邀請,表示要回去收拾行李。
“隊長也不來?”馮昊問道。
“嗯,我運氣太好,怕你們沒有參與感。”樂徽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道。
“宗闕呢?”馮昊繼續邀請。
三個人鬥地主,四個人可以打麻將。
宗闕看了他一眼道:“一樣。”
樂徽卻直接失笑:“小朋友真是言簡意賅。”
“那也不一定,運氣這東西指不定誰好呢。”馮昊很不服氣,“來嘛來嘛?”
“你確定?”宗闕問道。
馮昊:“……”
突然不確定了,萬一獎金全輸進去他就哭。
各人最終分道揚鑣,馮昊拉着兩個人進了房間,樂徽的步伐停了一下,目光落在了展睿和姚宋的身上。
小少年頭也不回就往自己房間跑,展睿看了他們兩個人一眼道:“宗闕假期到了先別急着走,有空我再跟你談一下待遇的事情。”
“嗯。”宗闕應道。
展睿直接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樂徽笑了一下,攬着宗闕的肩膀進了他的房門。
射燈打開,門被帶上,宗闕打算去放外設包,卻被擰上門鎖的人扣住肩膀留下了,轉眸時被人推到牆上按住。
“小朋友,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跑?”樂徽輕輕湊近笑道。
宗闕看着他含笑的眸,開口道:“我還未到法定婚齡。”
樂徽眉梢輕挑,感受到調戲小男朋友的快樂了,他的手臂撐在了青年的胸前笑道:“沒到法定婚齡,但可以先談戀愛,訂婚,然後……上牀。”
他的聲音極有韻味,在有些暈黃的燈光下,連眸中的光芒都閃爍着曖昧的光澤。
宗闕微微後仰:“這樣不太好。”
樂徽驀然失笑了起來,手指輕撓着他的下巴笑道:“我就喜歡你這種寧死不屈的小朋友。”
小朋友真上道啊。
樂徽輕輕湊近,在呼吸交錯時問道:“真不要?”
“你確定身體撐得住?”宗闕問道。
“當然,我可以興奮到徹夜不眠。”樂徽注視着他的眼睛,覺得今晚得把人生兩大喜事給落到實處,“要不要?”
外設包落了地,樂徽在被扣住腰身吻住時聽到了他的回答:“要。”
吻是深吻,彷彿般一點就着,樂徽被抱的很緊,緊到他覺得自己有點兒喘不上氣來,但好像也只有這樣親密的吻才能夠宣泄內心的興奮。
戰隊一路走來都在摸索,雖然看起來是坦途,但也是跌跌撞撞,就像他們自己一樣,一個決定做錯了,緣分就有可能斷掉。
萬千人中能夠遇到,又能互相喜歡,何其幸運。
樂徽被放在了牀上,一吻輕輕分開時輕輕託着青年的臉,摩挲着他的眉眼,這雙認真的眸中現在只有他:“你真的因爲是我的粉絲纔來到戰隊的嗎?”
“嗯。”青年認真應了。
“什麼粉絲?”樂徽跟他輕蹭着鼻尖問道。
他有理由懷疑,他一開始就對他居心叵測
宗闕思索了一下道:“男友粉。”
樂徽失笑出聲,抱住了他的脖頸道:“那你現在上位成功了……老公。”
節操這種東西,該扔的時候就要扔。
樂神撩撥的效果十分好,因爲男友粉都快進化成黑粉了。
拿了冠軍,整個戰隊即使在深夜都處於一種興奮的海洋之中,偶爾能夠聽到翻箱倒櫃,甚至放歌縱酒的聲音,只不過有人放任,而有人無心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