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女性死者的照片來看。
該女性死者耳朵上確實戴着和蘇允兒一模一樣的水晶吊墜。
這是一個很大的疑點。
因爲該女性死者身穿滌綸面料的裙子,家境生活應該不會充裕。
可偏偏卻戴着和蘇允兒一樣的水晶吊墜。
蘇允兒是什麼人。
她和沐傾城是一個階層的,家境優越,資產龐大,自身戴着的耳墜很可能是名貴的奢侈品。
價值數萬,乃至數十萬。
這位女性死者怎麼可能買得起?
可是女性死者戴着的水晶吊墜,看上去又不像是仿品。
這其中是爲什麼呢?
難道照片上的女性死者,和蘇允兒有什麼關係嗎?
許澤心中不由的暗想。
楊志和沈正榮看着許澤思考了許久,好奇問道:
“小澤,你對於這名女性死者的身份有沒有線索?”
“有了一點頭緒。”
許澤點了點頭,道:“不過能不能讓我去外面打個電話,驗證一下我的思路。”
“電話?”沈正榮微微皺起眉頭,還是點頭道:“好,儘快!”
許澤走出了會議大廳,打通了沐傾城的電話。
幸好這個時候沐傾城沒有在公司開會,可以打通。
“找我有什麼事?”
沐傾城道:“該不會是你爸媽就想見我吧!”
“不是,能不能把你姐妹蘇允兒的聯繫方式給我。”許澤直接道。
沐傾城:“???”
“你要允兒的聯繫方式做什麼?”
沐傾城知道許澤行事端正,並不是盯上了她姐妹,可還是有些好奇。
“一起案件可能牽涉到了她,我覺得她能給我提供線索。”
“好,我把她聯繫方式給你,順便幫你打個招呼。”
沐傾城聽到了案件,就沒有再多問。
不久後,許澤就收到了蘇允兒的電話:
“大澤,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趙若薇,蘇允兒,裴娜娜三個沐傾城的姐妹中。
趙若薇自信大氣,稱呼許澤就是大澤弟弟,一點都不客氣。
裴娜娜有南韓血統,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患者,對許澤很有好感,就喜歡叫歐巴。
蘇允兒相比兩人略顯羞澀和禮貌,不會像是趙若薇,裴娜娜那樣對許澤親暱。
可她清脆甜美的嗓音,一聽到就能讓人想象出她可愛精緻的容顏。
“酒會派對上,我看到你戴着的一對水晶耳墜,它是什麼牌子的,價值多少?”
許澤直接詢問,沒有絲毫廢話。
蘇允兒有點懵,許澤找她詢問水晶耳墜?
難道是想送沐傾城禮物?
“lv的水晶耳墜,一對的話是三十萬,並不是很貴。”
蘇允兒想了想,道:“如果你要送給傾城的話,我覺得可以送一些更有意義的禮物,這種水晶耳墜她並不缺。”
“而且我這款的水晶吊墜,款式很小衆,傾城也並不一定會喜歡。”
“這張照片水晶耳墜,是你這款耳墜吧?”
許澤沒有理會蘇允兒的誤解,將剛剛用手機拍攝下來的水晶耳墜圖片發給蘇允兒。
“這款水晶耳墜,樣式確實是我佩戴的那款,怎麼了?”
蘇允兒奇怪道:“這款水晶耳墜,是很小衆的那款,你怎麼會有圖片?”
“那這張照片中的女性死者,你認識不認識!”
聽到蘇允兒的承認和疑惑,許澤直接將水晶耳墜發給蘇允兒。
電話的另一頭。
蘇允兒陷入沉寂中,兩三秒內都沒有說話。
“她怎麼了?”
蘇允兒聲線顫抖,問道:“爲什麼她身上都是血,她死了嗎?”
許澤察覺到了蘇允兒情緒有明顯的變化起伏,問道:
“是的,我認識她,她是我們江城大學的大三學生,陳白露。”
“她經常會來聽我的音樂課程!”
酒會派對的時候,許澤聽沐傾城介紹過蘇允兒的職業,大學的音樂教授。
“我明白了,如果這名女性死者是陳白露的話,她確實已經死亡了。”
“就在兩天前,她被人殺害並且拋屍在一處垃圾收容點中。”
“可能這起案件會和你有些關聯,到時候需要你的時候,請協助我們警方。”
許澤交代完蘇允兒一些事項後,走進了會議大廳。
他已經能確定了女性死者的身份,就是女大學生。
而且從蘇允兒口中得到了該女性死者的明確身份線索,江城大學大三師範系女學生。
“許澤,現在你對該女性死者身份有線索了嗎?”
沈正榮目光看向許澤,眼神帶着一絲期待和質疑。
許澤思考的時間已經足夠久了,如果還沒有線索,那沒必要再待下去了。
“已經有明確線索了。”
許澤道:“我認爲該女性死者是位女大學生。”
“爲什麼這樣推測?”
沈正榮道:“是你從該女性死者的容貌年齡來判斷的嗎?”
“該女性死者看上去像是20-25歲區間,並不僅僅可能是女大學生,還有可能是已經工作的女性。”
“尤其是她的妝容很精緻成熟!”
“不僅是從容貌年齡上看,還有該女性死者的服飾。”
許澤道:“從女性死者穿着的裙裝來看,面料應該是滌綸材質,這種面料價格低廉,容易被汗水滲透。”
“通常家境生活還可以的女生,或者已經工作的女生,夏天更會選擇穿棉質面料的衣服。”
沈正榮眼睛一亮,女性死者身上裙裝的材質,他們確實沒有分析過。
更沒有從這一點去分析女生的職業。
許澤思考的角度很獨特。
“你的思路不錯,女性死者是女大學生的可能很大。
但她是那種已經工作卻仍舊節衣縮食得女生也有可能!”
“這不可能!”
許澤道:“剛剛我出去打了個電話,已經確定了該女性死者就是女大學生。
並且該女性死者是江城大學大三師範系女學生,名叫陳白露。”
“你爲什麼會對她身份知道的這麼清楚?”沈正榮和楊志都是一驚。
“因爲死者陳白露耳朵上佩戴的水晶耳墜,和我一位朋友戴的水晶耳墜一模一樣。”
“而我那位朋友正是江城大學的音樂系教授,教導並認識這位女性死者陳白露。”
“原來你打電話是確定這一點。”
沈正榮道:“可爲什麼死者陳白露死亡的兩天內,江城大學沒有向我們警方報警?”
“即便是前兩天是週末,江城大學也應該會發現聯繫不上陳白露吧。”
“我覺得除了週末的原因,還有可能是陳白露在校外租房住,並沒有住在校內。”
“這才導致,江城大學以及陳白露室友沒察覺陳白露已經出現了意外。”
許澤道:“不過今天已經到了週一,江城大學終歸是會發現陳白露出現了意外,向我們報警。”
“可能要不了多久就會向我們來電。”
許澤說完話後,沈正榮還未反應,手機就響了起來。
正是他手下警員打來的電話:
“沈隊,江城大學一個女學生和校方給我們報警了,說有位女大學生陳白露失蹤聯繫不上了。”
“我們對照他們描述的失蹤女大學生,併發送照片比對。
可以確定那位江城大學失蹤的女大學生陳白露,就是我們案件的女性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