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眼前的這位保姆大姐,親眼看到兇手行兇殺人的話。
那麼這起滅門案件,就很容易告破了。
“保姆大姐,你能不能將你看到的,都具體跟我們說說。”
“事情是這樣子的......”
保姆顧芳先簡單介紹了下自己的名字,然後告訴了楊志等警員。
今天早上6點鐘,她按時來到僱主別墅裏做早餐,可忽然發現僱主家中竟然竄出了一個陌生黑衣男人。
“我看到了那個黑衣男人,那個黑衣男人看到我後,就立即逃跑了。”
保姆顧方露出心有餘悸的神情,驚恐後怕道:
“我原本以爲是小偷,可沒想到,走到別墅餐廳後,我發現僱傭我的僱主一家三口人都被綁在椅子上被人殺了。”
“鮮血都流了一地,嚇死人了啊!”
“保姆阿姨,你沒有親眼看到那個逃跑的黑衣男人殺了人嗎?”
許澤的身後,高妍妍忽然對保姆詢問道。
“這個我沒有親眼看見。
但那個黑衣男人鬼鬼祟祟的,而且我從來沒有在僱主家裏見過他,他很顯然就是殺人兇手啊!”
“原來是這樣!”
高妍妍沒有再詢問了。
意思很明顯,保姆沒有親眼見到那名黑衣男人殺人滅門。
那名黑衣男子究竟是不是殺人兇手就存疑。
“保姆大姐,別墅有沒有監控?能拍到那名黑衣男人長什麼樣子嗎?”楊志對保姆詢問道。
“僱主不喜歡安裝監控,別墅及周邊都沒有監控,不過前面那個路口有監控,應該能拍到那名逃跑的黑衣男子面容。”
“多謝保姆大姐提醒了。”
楊志眼神示意身邊的警員去調集前方別墅路口的監控,又讓另外一名警員繼續對保姆顧芳進行問詢。
然後他帶着許澤等多名警員進入了別墅中。
剛走進別墅。
楊志和許澤等人鼻子能聞到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沿着那個血腥味走到別墅餐廳,所有警察都能看見,有一男一女,還有一名孩童綁在椅子上被殺了。
他們脖頸上都有一條鮮明的割喉傷痕。
“法醫到了沒有?”
楊志深吸口氣,臉部肌肉都在抽搐顫抖,熟悉的人都知道,那是楊志在剋制自己強烈的怒意。
很顯然,一家三口的滅門慘案,讓楊志胸中怒火滔天了。
“楊隊,我們法醫到了!”
就在楊志尋找法醫的時候,別墅門口一名女法醫就出現了。
正是年輕可愛又活潑的女法醫趙小柔。
“小柔,又是你?”楊志皺着眉頭,有些對趙小柔的法醫屍檢技巧不放心。
“當然是我了,我們法醫實驗室的人手本來就不多,有我出警已經不錯了。”
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鍛鍊,趙小柔面對楊志已經沒有最初的侷促和緊張了,輕笑道:
“楊隊,我們都合作好幾次了,你就放心吧,我的法醫技能已經有很大進步了。”
“何況還有許澤警官在這裏呢。他可以對我屍檢判斷查漏補缺!”
“那行,你立即對三名屍體進行現場屍檢吧,看看能不能從中發現一些線索。”
楊志無奈點頭,法醫實驗室能在人手短缺的情況下,給他調來法醫,其實已經不錯了。
有法醫趙小柔總比沒有好,何況正如趙小柔所說的那樣。
許澤的法醫屍檢技絲毫不遜色於專業的法醫,有他在完全不用擔心屍檢線索的疏漏。
“給我時間!”
趙小柔戴上了醫用乳膠手套,掃了一眼許澤後,走到三名屍體前進行初步的屍檢。
許澤並沒有越俎代庖,前去對屍體進行屍檢。
趙小柔待在法醫實驗室裏,經過這麼長的時間學習和鍛鍊,初步的屍檢應該不會有問題了。
至於深度的屍檢,在案發現場根本沒法操作,連許澤也必須前往法醫實驗室,必須使用專業法醫儀器。
“顧芳保姆大姐,你知道這戶受害者三人都叫什麼名字嗎?”
“他們都是做什麼的?平時有什麼朋友亦或是仇人嗎?”
楊志再次找來了保姆顧芳,詢問起受害人信息線索。
“別墅的男先生,是我的僱主,叫做林宏文,好像是地產公司老闆,還有賭場。”
顧芳將自己知道的信息說出來,道:“那名女子是她的妻子,叫做邵晴,是個貴婦人,平日裏待在家裏照顧孩子。”
“那個男孩是他們兩人的兒子,林朗,今年九歲了。”
“至於他們的朋友或是仇人,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我通常只是給林先生做飯,不是居家保姆,不知道他們有什麼朋友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