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地城牆上來回巡邏的戰士們,紛紛投來崇敬敬佩的目光,紛紛站定敬禮。
蘇白離得近了以後,清楚看到,即便是這些在城牆上巡邏的戰士們,身上多多少少的也有着一些傷勢。
見狀,
他的心中,不由的咯噔了一下。
連這些巡邏戰士身上都有傷,可想而知,基地裏的情況已經到了多麼糟糕的地步了。
沒有多想,
蘇白直接擡手就是一束信仰金光灑落而出。
燦金色的光芒,溫暖和煦的如同晨曦驕陽一般,唰的一下激射到半空之中。
化成一個磨盤大小的金色小太陽!
懸停在駐地中央的燈塔上方。
正當高遠以及所有駐地戰士們,頗有一些摸不着頭腦的時候,蘇白輕聲出口:“分!”
嗡嗡嗡——
燦金色的信仰小太陽,猛地滴溜溜旋轉起來,剎那間分化成了上百道細長游魚一般,盤舞遊弋的金色細線流光!
蘇白掃視一眼所有的巡邏戰士,右手輕輕向下一揮:“落!”
唰唰唰——
上百道信仰金線灑落長空,瞬間罩落到每一位巡邏戰士們的頭頂之上。
暖融融的,如同渾身上下沐浴在溫泉裏一般的感覺,從每位戰士們的身上泛起。
所有外傷部分,迅速出現酥酥麻麻的麻癢感覺。
就好像一隻只螞蟻正在傷口上爬來爬去一般。
戰士們掀開衣服一看,赫然發現自己身上的外傷,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恢復如初。
“嘔噗——”
不少戰士們還彎腰嘔出不少暗黑帶紅的沉積淤血斑塊。
體內的內傷,舊傷以及隱疾,都在以非常驚人的速度,迅速康復。
這驚人無比的變化,讓每位戰士都興奮不已。
他們清楚的感到,自己彷彿脫胎換骨了一般,也像是突然間卸下了千斤重擔。
這感覺實在是比之前輕鬆舒坦太多了。
身體內外真正是煥然一新,完全康復!
而且,
所有戰士們不僅傷勢痊癒了,連以前修煉或者廝殺戰鬥時留下的舊傷隱疾,也全部康復如初。
這直接讓衆人的戰力,都上升了一截。
以後的修煉晉升之路,也會變得更加平坦寬闊。
每位戰士感受着這一切,發自內心的感恩並感激着。
他們齊齊對着蘇白站定,大聲敬禮感謝。
蘇白微微點頭,簡單的勉勵了幾句。
高遠以及隨行的兩名高階副官,將這一幕一直看在眼裏,全都是眼前一亮。
他們一臉振奮的轉身過來。
“首長,您這能力……”高遠神色激動的看着蘇白。
那眼神就像是看到了救世主一般。
蘇白這一來,不僅輕輕鬆鬆的斬殺了強敵,竟然還掌握着如此驚人的治療能力。
蘇白淡淡一笑:“一點治療傷勢的小手段而已!”
嘶——
一下子治好了上百名超凡戰士們身上的內外傷勢,在這位守祕人首長的口中竟然只是……一點小手段!
高遠以及隨行的兩名高階副官,聽着蘇白的話語,看着蘇白氣定神閒一臉淡然的樣子,內心無比震動。
這時,
高遠想到了什麼,張了張口,又閉了回去。
高遠有些猶豫的問道:“首長,您這能力還能再釋放一次嗎?”
蘇白明白高遠的意思,笑了笑:“高守備長,把受傷的兄弟們都集中起來吧!”
“我一次性幫大家全治好!”
好傢伙!
按照這位首長的意思,難道這麼強大的治療能力,他還能再治療五百多名受傷的超凡戰士嗎?
高遠以及兩名高階副官都傻住了。
高遠既驚訝又有些擔憂的問道:“首長,還有五百多名戰士都受傷了?!”
“他們……”
“嗯,都把他們集中起來吧!”蘇白微微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高遠聞言,立刻滿臉驚喜的忙不迭安排起來。
駐地戰士們常年待命整訓,不僅實際戰力高,各方面素質以及效率也很高。
哪怕是受傷的五百多名戰士,也僅僅用了半分鐘不到的時間,就全部集合完畢。
其中有不少戰士還是被擡着擔架,背出來的。
所有受傷戰士們頗有一些疑惑的在駐地中間的大操場上,四處張望着。
沒有任何人講話,都在安靜的等待着指示。
高遠過來敬禮:“報告首長,全部傷員都已經集結完畢了!”
蘇白微微點頭,掃視一圈衆人。
每個戰士,即使負傷,眼神中依舊有着堅定不移的愛國信仰以及熊熊燃燒的火焰。
蘇白伸出右手,在前方虛空中畫了一個大圈。
燦金色的信仰之力,立即凝聚出一個房屋大小的信仰大日!
蘇白右手托起這輪大日,向前一送。
“去——”
這隻暖融融的信仰大日,立刻滴溜溜的再次飛到了駐地中心的燈塔上方。
唰唰唰——
數百道信仰金光瞬間分化落下。
這一幕,
無比瑰麗且震撼人心!
五百多名傷員們的身體上,齊齊開始冒騰出金燦燦的熒光。
傷勢在迅速恢復。
很多傷員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並且下意識的從擔架上站了起來。
不少人喜極而泣,感激敬禮,拜倒在地。
五百多名傷員,僅僅半分鐘不到的功夫,就全部康復如初。
這堪稱奇蹟的一幕,再次在衆人眼前上演。
每個人都歎爲觀止。
一個個心中對於蘇白越發的敬仰尊敬。
傷員全部救治完畢以後,
蘇白讓高遠把上一批前來的守祕人都邀請到會議室裏。
他開始問詢起各方面的情報。
一個小時過後,
蘇白跟上一批守祕人們交流完情報。
各自離開。
依舊坐在會議椅上的蘇白,神色有些沉吟。
一旁一直在旁聽的陳子雯等人,面色更是十分凝重。
片刻以後,
陳子雯開口問道:“蘇隊!”
“聽老劉他們的意思,這兩個月來的行動,並不是扶桑幾個家族的小打小鬧,而是經國聖社有着什麼圖謀,從而下達的命令了!”
蘇白微微點頭,手指輕巧着椅背,思慮片刻以後,眼中寒芒一閃而過。
他悠悠開口說道:“那地方,也是時候……成爲歷史的塵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