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音音被問住了,一路上陷入糾結。

    對她來說,謝意很重要,她是一定要救的。

    可是她也很愛她的家人,也不希望他們受到傷害。

    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嗎?

    苗樂見滿臉糾結的妹妹,心又軟了下來。

    回到家,苗音音拉着哥哥問了剛纔的問題。

    苗修一臉莫名奇怪,指着她小腦袋:“這種事情不可能發生,再說我們又那麼傻嗎?真要打不過還不會跑?”

    苗音音剛纔陷入問題的怪圈內,聽到苗修這麼一說,頓時認同:“對啊,不管發生什麼,我不會退縮!”

    “不管發什麼,我一定會保護好你們!”苗音音幹勁十足,神情堅毅。

    “你們那麼厲害,就算被發現,我們也能全身而退!”有了哥哥的鼓勵,苗音音對自家實力那是莫名的自信爆棚。

    “對,音音說的對。”苗天賦大聲拍着胸脯:“你是我的女兒,有恩必報,不能慫。”

    聽說今晚事情的夏悅擔心的不行,圍着她看了一圈,確認沒有受傷才說:“媽媽支持你,但是有一條,要保護好自己。”

    夏悅說完衝苗天賦使眼色。

    “對對對,安全第一。”苗天賦附和。

    “今天累壞了,早點洗漱休息。”夏悅拉着不再糾結的苗音音上了樓。

    “你幹嘛故意嚇唬她?”苗修衝苗樂挑眉:“讓我猜猜,肯定是今日有超出你預料的事情。”

    “總要有人唱黑臉。”苗樂大大方方承認:“之前是我理解片面,以爲她是癡迷追星,沒有自我判斷,從今天來看,她真的長大了。”

    今日她沒有出面處理,她做的不過是在錢軍事情上推了一把。

    更加主要是想看她打算怎麼做。

    “她也是苗家人,你這麼做不單單是想看她吧。”苗修一句戳破。

    苗樂冷哼一聲,她故意讓謝意和苗音音相處,就是想知道謝意此人會不會傷害小妹。

    雙胞胎對彼此的一舉一動十分了解。

    “根據我的調查,當初確實是他救了小妹,現在報恩也是應該。”苗修故意刺激她。

    苗樂不留情戳破:“不知道是誰把謝意的所有歷史翻來覆去地查,生怕遺漏什麼。”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苗修絲毫覺得不好意思。

    “好啦好啦,你兄妹倆別吵了。”苗天賦和事佬:“音音的事情,以後由你統一負責,你多費點心。”

    這話是對苗樂說的,整個家裏,只有苗樂是混娛樂圈的。

    “能者多勞,我也不介意費心。”苗修補刀。

    苗樂挑眉一笑:“術業有專攻,你想費心,我十分歡迎,但需要聽從我的差遣。”

    苗修:……

    怎麼突然矮了一截。

    終於吵贏了一回的苗樂神清氣爽的回了房。

    苗修幽怨地盯苗天賦,後者拍拍兒子肩膀:“其實她確實你是姐。”

    “你上次可不是這麼說的!”苗修摸摸被拍疼的肩膀,眼神更加幽怨。

    於是他拿出筆記本,把那些黑苗音音的黑子發了律師函,才一掃剛纔的鬱氣。

    錢軍被抓後,江紋多方打聽,瞭解這次錢軍恐怕要栽了,除了努力撇清自己,最高能找到錢軍的證據,不得已時用來自保。

    於是她想到了她姐。

    錢軍在羣內以混不吝出名,卻對他姐犯怵,她推測八層是把柄在姐手裏。

    第二日下午,她特意挑選了幾隻漂亮的貓去了去了。

    “紋紋來啦。”江萍熱情地把她迎進門。

    “姐,你認得我?”江紋詫異,不確定地指着她:“那你知道自己是誰嗎?”

    江紋瞪了她一眼,一副你沒事吧的神情:“你腦子進水了啊,我是你姐江萍,怎麼會不知道自己是誰。”

    “可是……可是你之前認不出來我。”江紋驚奇。

    江萍去娛樂圈發展後,倆人聯繫很少,江紋再次見到江萍是四年前,剛見面時,她還算正常,後來越來越瘋瘋癲癲。

    錢軍說姐自從五年前流產後,受到打擊太大,請了醫生治療,但是狀態一直沒好。

    清醒了正好,江紋問:“姐,姐夫出事了,你知道嗎?”

    江萍坐在地上,摸摸兩隻貓,隨口說:“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姐夫被抓進去了,說是涉及非法集資,你怎麼能不關心呢,好歹是姐夫啊。”

    江萍冷笑說:“到現在纔出事,算他有點本事。”

    江紋不解:“姐,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江萍抱起一隻貓,看向她的眼神別有深意:“這種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

    “可是……”江紋着急:“可是你和姐夫是夫妻,調查的話也會牽扯到你。”

    “不會,我們的夫妻關係是假的。”江紋輕飄飄說出一個重大實情。

    “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江紋覺得她好像遇到什麼驚天內幕,暗暗有些期待。

    錢軍對姐姐的照顧是真,請了專業的鐘點工和廚師,負責她日常生活。

    且在開銷方便從來不吝嗇。

    在她看來,作爲姐夫,錢軍除了不經常回家,其他真的沒的說。

    怎麼可能不是夫妻呢。

    “說來話長。”江萍抱起另外一隻貓:“和八年前那隻小白貓相比,品相差了很多。”

    “那你長話短說啊,姐,你就告訴我吧。”江紋低頭掃了眼,這隻小白貓她一眼就相中了,是最像八年前她見過的那一隻。

    那是她第一次在貓身上發泄情緒,也是那次她體會到一種抒發出去的輕鬆感,也逐漸愛上這種感覺。

    “江紋,這不是你該知道的事。”江萍強調:“總之,我和錢軍不是夫妻關係,他進去不會查到我,也不會連累你。”

    江紋皺眉:“那爲什麼對外說是夫妻?你們到底在幹什麼?”

    “這麼說吧,我不過是他衆多女人當中的一個,娶正經妻子,對他來說是約束,他只需要一個口頭上存在的妻子。”江萍解釋:“我需要治療需要錢,我們是各取所需。”

    江紋總覺得此事不像這麼簡單,可姐明顯不想說。

    “貓我收到了,你走吧。”江萍對着門口的一個小籠子說:“把它們帶走處理掉。”

    籠子裏有三隻白貓,她蓋上布,熟門熟路去別墅後院小樹林裏埋掉。

    江萍關上門後,摸摸兩隻貓:“你們不應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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