矗立在旁的張敬忠看着眼前不知危險,還在沾沾自喜的許硯清,心裏腹誹道:回去?怕是沒有那個時候了。許硯清你欠我們家的,我要讓你百倍千倍的還回來!張敬忠心裏的怒火已然燒到眼珠子裏,彷彿能將許硯清活剮了。許硯清是多敏銳的人,一個冷眼看向身旁的人,嚇得張敬忠連忙低頭,餘光看到一雙光潔的軍靴走進自己的面前,心裏正擔心着是不是漏出什麼馬腳,就聽到許硯清冰冷的聲音:“所有東西都準備好了嗎?可不要丟三落四,你知道的,我不喜歡”強大的磁場彷彿要將張敬忠壓得窒息了,只好快速調整的回答道:“都準備好了,隨時可以”許硯清聽完冷冷一笑轉身進屋。張敬忠看着離去的背影,心裏暗狠狠道:是啊,都準備好了,隨時可以上路!
幾輛車浩浩蕩蕩的行駛在回東城的路上,副駕駛的鄭子意已無平日裏的吊兒郎當,兩眼緊盯着前方的道路。幾道刺耳的剎車聲劃破靜寂的夜晚,只見好幾輛車將許硯清的三輛車紛紛包圍住,從車門下來一堆身穿黑衣馬褂手持槍械的男人,其中就有扶桑人——橋本!橋本神情洋溢的大聲喊道:“許副司令!”話音一落,許硯清車門機械聲‘咔嚓’應聲而開,強勁有力的長腿邁出,緊跟在後的是鄭子意,許硯清不驚不慌道:“橋本先生這是下了血本啊,要殺我何須費這樣的力氣”橋本大聲道:“許副司令當初出爾反爾,一直阻撓我們的帝國事業,像您這麼聰明的人,早該想到這樣的後果了”許硯清聽完,嘴角一揚發出清冷的笑聲,一時讓橋本摸不着頭腦,許硯清冷冷的看着橋本不屑道:“那依橋本先生之見,我這麼聰明的人,會讓死在你這種人手裏嗎?”橋本驚慌道:“黔驢技窮的小把戲,死到臨頭還在大言不慚,不過你要是知道是被自己身邊人出賣的話,不知副司令作何感想?”橋本說完宛若勝利般的大笑起來。許硯清看着眼前的人,發現自己的認真佈防真是擡舉了他。不由得挑眉,臉上始終有着淡淡的笑意。橋本最是看不慣許硯清這雲淡風輕的樣,對着許硯清身後的張敬忠喊道:“廢物!愣着幹什麼?還不快動手!”接到旨意的張敬忠掏出槍對着許硯清,說時遲那時快,鄭子意一個健步上前,抓住手腕往上一擡,兩相用力槍支對着天空打了響亮的一槍。鄭子意動作行如流水,用力一扣手腕,反手一別,一腳揣在張敬忠的膝蓋窩上,只聽見悶哼一聲,就此別擒住。橋本看着未發一槍一彈便出現這種局面,剛想下令射擊,只聽叢林裏紛紛拋出身穿灰鐵色軍裝的士兵,人數之多到能將他們所有人團團包圍住。就這樣,橋本一行人等皆是恥辱的被捕。
江少卿原本在家好好用着晚飯,東城難民區的大致情況也緩解了不少,看來之前實驗的辦法還是很有效的。肖瑾瑜聽到手下來報,說東城的病毒被控制住了,已經在少量的減少,氣得摔了一套價值不菲的器具。肖瑾瑜閉眼深呼吸道:“江少卿,你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非要往槍口上撞,那我就成全你!”說完抄起桌面的槍支邊別在腰間邊往外走。江少卿在堂屋裏喫飯喫的好好的,聽到小棠在門外大聲說道:“你們是誰啊?這裏是司令府,你們不能進去。。”肖瑾瑜覺得這侍女吵得很,反手給了小棠一個耳刮子,將小棠扇到在地,出來看到倒在地上的小棠,忙跑過去扶起她,摸着小棠被扇紅的臉心疼道:“沒事吧?”小棠嚇得委屈的搖了搖頭。江少卿將人護在身後,眼神堅定道:“肖小姐這是什麼意思?真當許家沒人了嗎?”肖瑾瑜嗤之以鼻:“我沒什麼意思,只是狗不聽話就得打,我原是過來請江小姐回去喝個茶,若不是她在一旁嘰嘰歪歪煩得很,我懶得出手打一個賤婢!”江少卿怒火中燒,言語不曾緩和的道:“我與肖小姐非親非故,也談不上熟悉,請我喝什麼茶?請你離開許家!”肖瑾瑜聽完發出陰冷的笑聲:“喝什麼茶?我們接到舉報,江少卿利用‘御洲’這一身份誹謗中傷扶桑帝國,挑動民憤,對我們產生極大的影響,還是請江小姐移步吧!”在一旁的小棠一聽,趕忙攔在前面,“姑娘,不可以,不能跟她走”江少卿知道今晚不跟肖瑾瑜走的話,事情怕是沒有那麼容易結束,把小棠拉到一旁,對着小棠安慰道:“放心,我沒事,她不會拿我怎麼樣的,倒是你,我不在的時候,那些百姓就交給你了”說完走到肖瑾瑜面前:“既然肖小姐想要探討我們國家的茶文化,那我就隨你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