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挺好看的，怎麼說出來的話，就那麼不討喜呢！
要不是看你們兩個剛剛把我扶起來還關心我，又沒有什麼惡意，我早就xxxx！
空離瞪着兩人。
兩個小姐姐臉上帶着激動，就像是見了愛豆的小迷妹。
她們拉着空離，可興奮了。
“小瘋子誒，我竟然見到了活生生的小瘋子，不是在直播裏，而是在現實中！”
“啊啊啊，可以合影嗎？”
空離冷漠臉，嚴肅強調，“我不是小瘋子。”
瘋子怎麼會承認自己是瘋子呢。
小姐姐很善解人意，“我懂我都懂，你不是瘋子，你是小可愛！”
另一個小姐姐補充，“對對，你纔不是什麼手撕惡靈的瘋子呢，你就是一個心懷正義勇敢無畏的小可愛小仙女。”
空離抿了抿脣，表面依舊嚴肅，實則……
“祁鳳祁鳳，她們叫我小可愛耶。”
祁鳳：“？？”
“祁鳳祁鳳，她們真是好人。”
祁鳳沉默。
他有些疑惑，爲什麼叫你小可愛，就是好人了？
他想不明白。
空離被一口一個小可愛小仙女叫的有些害羞了，她抿了抿脣，微紅着臉，看起來又乖又靦腆，“你們也是小仙女。”
空離配合着她們拍照。
後面不遠處跟着的警草周小曹鬆了一口氣，放下了手機。
嚇死他了，他還以爲出現了突發情況。
他繼續觀察着情況。
空離這邊，陪着兩個小姐姐拍完了照，然後有些害羞的開口，“小姐姐，你們看，我們都認識了，相遇就是一種緣分，要不咱們加個V吧？”
她們還不知道等待她們的將是什麼。
兩個小姐姐和空離告別。
空離看着手機列表裏多出的兩個聯繫人，有些小開心，但很快，就皺起了眉頭。
“還是有點少了……”
“剛剛那個小姐姐，可是有五百多個好友呢……”
空離嘀咕着。
猛的，空離拍了自己一巴掌。
“哎，我怎麼這麼傻。”
她轉過身，目光直勾勾的落在了不遠處的周小曹身上，朝着他勾了勾手。
“過來。”
周小曹虎軀一震，下意識的指着自己，“你叫我？”
“是啊，快過來！”
看着小姑娘嚴肅的神色，周小曹心中有些打鼓，他不明白小姑娘叫他過去幹啥，難道自己暴露了？難道出師未捷身先死？
不對不對。
周小曹，穩住啊，你可是受過專業訓練的！
除非她有實錘，要不然，你都要堅信自己是一名合格的隱藏者！
他走過去，被小姑娘涼涼的目光盯着心中有些發涼。
“怎麼了？”他強撐着鎮定。
“你可以帶我去驅魔署嗎？”空離問他。
這話一出，周小曹直接傻了。
我靠！
我特麼真的暴露了？
啊啊啊，到底是哪裏暴露的！
“可以嗎？”看人不回答，空離皺了皺眉。
這麼一皺眉，小姑娘的身上似乎出現了昨夜那個手刀惡靈小瘋子的影子。
周小曹被嚇了一跳。
空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