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劉茹毅已經被老同學這出色的直覺給征服了,現在聽見門外急促的腳步聲,更是嚇得他一雙小短腿直打哆嗦!

    “完啦!芭比q啦!”

    “樊噲這老六該不會現在就來刀了朕吧!”

    呂芳芷也是瞬間花容失色,一雙玉手在劉茹毅的龍榻上摸來摸去,企圖摸出些什麼防身的武器。

    結果搜尋了半天之後,卻摸出了一幅畫出來,藉着燈火低頭一看!

    嚯!

    《極品春宮圖》!

    劉茹毅回頭看到自己的私藏被老同學給發現,頓時羞得滿臉通紅,支支吾吾的說道:

    “呂、呂芳芷!你亂翻朕的房間幹嘛?”

    呂芳芷也是羞紅了臉,跺着腳說道:

    “我這不是在找防身的武器嘛!”

    “劉茹毅,你可真行!你現在還只是個小屁孩,怎麼私藏這種東西?!”

    劉茹毅振振有詞的說道:

    “你懂什麼,這是朕的青春期啓蒙讀物!”

    呂芳芷紅着臉頰道:

    “少廢話了,快,你房間裏有什麼趁手的傢伙,快給我一件!”

    劉茹毅翻箱倒櫃,最後給自己找到了一把匕首,給呂芳芷找到了三尺白綾。

    兩個人吹滅了燈火,躲在房間裏小心翼翼的看着外面。

    這時候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藉着窗外的月色一看,只見一個身材瘦小、文質彬彬的人,正大步流星的往劉茹毅的寢宮走來!

    他不是別人,正是他們的老同學——曹志!

    一看到來的人是曹志,劉茹毅這才鬆了口氣。

    “呼!虛驚一場!是曹志!是曹志啊!”

    呂芳芷也是長長舒了一口氣,搖頭說道:

    “嚇死我了,我還以爲今晚要嘎了。”

    這時曹志來到劉茹毅的門口,擡了擡手剛要敲門,劉茹毅一把打開房門,把他給拽了進來。

    曹志嚇了一跳,“啊”的一聲尖叫,睜眼一看,只見這房間裏黑燈瞎火,左邊是一個手持匕首的三寸釘小屁孩,右邊是一個手持三尺白綾的冷眼女人,尼瑪這場面簡直跟陰曹地府似的!

    “救命啊!”

    “大王饒命!”

    “不要殺我,我什麼都招!什麼都招啊!”

    一時間曹志嚇破了膽,慘叫着說道。

    劉茹毅一臉無語,拍了拍老同學的臉蛋,說道:

    “饒什麼命,你要招什麼!是我啊,我和呂芳芷!”

    呂芳芷也掩口輕笑道:

    “曹志,你怎麼這麼慫?是我們啊,瞧給你嚇的。”

    曹志擡頭瞥了一眼三寸釘劉茹毅和呂芳芷,無語的說:

    “靠,是你們啊。三更半夜的不點燈,你們孤男寡女的在房間裏幹什麼呢?”

    說完看向呂芳芷,一臉嚴肅的說:

    “呂芳芷,不會吧?你該不會是來喫童子雞的吧?我拷,你可太刑了,這件事簡直可獄不可囚啊,日子是越來越有判頭了,不要以爲這裏是大漢帝國,就想鑽法律的空子哇!”

    呂芳芷一臉無語的說道:

    “曹志,你想什麼呢?我是那種喪心病狂的人嗎?我是來給劉茹毅通風報信的,今天晚上恐怕會有大事發生!”

    劉茹毅也點頭道:

    “對對對,呂芳芷是來告訴我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啊呸,反正就是告訴我她有預感,今晚恐怕有人要造反!”

    曹志一聽,一臉鄙夷的說道:

    “不是吧不是吧?大家都是受過義務教育的高中生,該不會還信那一套封建迷信的東西吧?還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這扯不扯?”

    劉茹毅小臉一紅,反問道:

    “那老曹,你半夜過來是幹嘛的?”

    曹志咳嗽一聲:

    “咳咳,我剛纔做了個噩夢,夢到有人要謀害你,所以趕緊過來,給你通風報信。”

    劉茹毅: ̄□ ̄||

    呂芳芷: ̄□ ̄||

    “你這就不算封建迷信了嗷?”

    劉茹毅一臉無語的看着曹志,說道:

    “該說不說,老同學你要是給我通風報信,能不能躡手躡腳的過來?剛纔這腳步聲嚇得還以爲是樊噲的人來了呢!”

    曹志歉意一笑,說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下不爲例,下不爲例!”

    結果一句話說完,門外又響起了一陣腳步聲,這次的腳步聲比曹志的腳步聲可密集的多,顯然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羣人!

    三位老同學同時一愣!

    呂芳芷臉色慘白的問道:

    “老劉!”

    “你人緣嫩好捏?”

    “又有人給你通風報信來了?”

    “還是組團來的?”

    (寶子們,老阿姨這次差點復活失敗了。

    之前家裏被大水淹了,小區斷水斷電斷網36小時,一樓全被泡了,二樓泡了一半,還好我在三樓,太極限了咱就是說!

    求個用愛發電安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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