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境許可證嗎……”源殊思考了一下,“你等我一下。”
說完,源殊直接傳送走了。
幾秒後,他又傳送了回來,不過這次手上多出了一張文憑。
“這是……”子虎接過文憑,當他看清楚上面的字樣後,忍不住驚呼道:“邊境許可證?!”
“沒錯,是之前白水基地的徐寧前輩幫忙辦理的,這對你有用嗎?”
子虎趕忙說道:“有用,只要把上面的經營類型申請改掉就好了。”
“獲得邊境經營許可證是一個門檻,但獲得後,修改什麼的都會容易很多。”
源殊說道:“那就好,你拿去用吧。”
“哦對了,如果你要前往邊境城,帶上這個。”
說完,源殊將庭心的分身交給了子虎。
“這是一個能夠傳送的節點,如果你在邊境城那邊開店後,把它種在附近就行了。”
“老大放心,我會親自前往邊境城的。”子虎鄭重地接過了庭心的分身。
這具分身是庭心突破到領域級後,本體自動分化出來的。
源殊這邊出門的話,常備就有兩具樹分身了,戰鬥根本就不缺。
還不如發揮它的傳送能力,讓其充當一個傳送節點駐守在邊境上。
這樣一來,源殊想要前往邊境直接讓庭心傳送就能夠做到了。
源殊向子虎瞭解了一番福源公司的大體情況後,子虎便匆匆離開了。
開發一個新產品並不是容易的事,新的渠道,新的生產線……大把事情需要去解決,這下有得他忙了。
……
十天後。
距離嚴老所說的英靈公佈時間越來越近了。
這幾天沒事幹的源殊也算是徹底地休閒下來了,除了象徵性地修煉打坐幾次,其他時間則一直在和灰瞳她們一起打遊戲,打電影。
不過就在今天,一條消息的突然出現打破了源殊休閒的小日子。
本源空間中。
源殊躺在骨臺上懶洋洋地曬着太陽,過了一會,突然手機振動了一下。
“嗯,語語找我做什麼?”源殊有些疑惑地打開了手機。
陳語語:“話說,你多久沒去寵獸協會定級認證了?(窺視)”
“……”
源殊突然想起來,自他突破到職業級到現在,好像好久都沒有去認證過。
一想到這裏,源殊頭上冒出了一滴冷汗,臉上露出了些許尷尬。
無知指南針:“好像好久了……”
陳語語:“您老貴人多忘事。(鄙視)”
無知指南針:“咳咳,知道了,我現在就去預約。”
陳語語:“誒,等等,我先問一下你,你現在是什麼等級?”
“剛剛到了區域級。”源殊將字輸入了進入。
陳語語:“???”
陳語語:“你怎麼做到提升這麼快的,我這纔剛突破區域級而已。(?6?2﹏?6?1)”
無知指南針:“僥倖僥倖,我先在這裏恭喜你突破區域級了。”
陳語語:“……算了,既然你也突破區域級了,那明天你過來青澤大學一下吧。”
源殊心神一動,“青澤大學不是可可她們學校嗎?”
陳語語:“哼哼,你不會以爲加入國安局後定級認證還會像之前那樣吧。”
“國安局成員的定級認證都是測試極限戰力的,一般的寵獸協會教練可測不了這個,必須要國安局內部的戰鬥大師來測試纔行。”
“正巧青澤大學那裏有一個山脈級的戰鬥大師,要是錯過了,人家大師後天就要前往邊境了。”
源殊看到手機上跳動的文字,趕緊回道:“帶我一個,明天一起去。”
陳語語:“沒問題,不過我在青澤大學裏面等你喲。( ̄▼ ̄)”
“……”
“正好帶灰瞳她們去見識一下校園風光。”源殊回頭看了一眼正在草地上玩過家家的灰瞳幾人。
……
青澤大學,訓練場上。
陳語語坐在椅子上嘴角微微翹起,過了一會後便放下了手機。
“小語,怎麼樣?”一旁樣貌像是普通大叔的男人問道。
“他答應了,明天就過來。”
“哈哈哈,明天就讓我見識一下現在的職業級御獸師究竟有多厲害吧。”大叔笑道。
源殊在封印之地和光斑中表現早就被記錄在了玄武系統中,不出意外,以他那寵獸能夠以超越級的實力直接對抗領域級門檻生物的戰績,直接被系統安排到了排名第一。
男人看着手中資料,嘖嘖稱奇道:“嘖嘖,好生猛的年輕人,丫頭,你給他定級真的沒問題嗎?”
“可是楊師叔……他已經突破到區域級了。”陳語語不慢不急地說道,“所以應該是你給他定級纔對。”
“啊?”楊陽撓頭笑道:“也行,就當去邊境之前的最後一次娛樂吧。”
“師叔你不怕翻車了?”陳語語盯着手機心不在焉地問道。
“哈哈,這不可能。”楊陽自信道。
“好了,我已經在系統上幫他預約好了,你這下反悔不了了。”陳語語收起手機,站起來,徑直離開了。
……
次日一早,源殊早早地醒來了。
咯吱……
源殊輕輕地打開了灰瞳的房門,一些光線穿過門縫悄悄照進了房間中。
朝牀那邊看去,灰瞳抱着被子,鼻子上響起輕微的呼吸聲,睡得正香甜。
“灰瞳,起牀了。”源殊輕輕地搖了搖女孩軟軟的肩膀。
“嗯哼……”女孩抓着源殊的手,扭動着身子依舊沒有醒。
源殊見狀,無奈道:“那你再睡會吧,我去收拾一下東西。”
花了一些時間,源殊終於將所有的雜物給收拾好了。
他對着寵獸們說道:“走,這次帶你們去學校看看。”
幾隻寵獸對視了一眼,其中庭心最爲激動,“是那種電視上有着甜甜戀愛的校園嗎?”
源殊擺手道:“有沒有甜甜的戀愛不知道,不過戰鬥少不了。”
“有戰鬥,好耶!”這下輪到小白和黑糖興奮了起來。
一旁的白花看着激動的三隻寵獸,臉上露出了一絲迷茫,“校園是啥?”
“是啥?”光着腳丫子的灰瞳從樓上慢慢走了下來,也發出了個白花一樣的疑問。
“跟我去,你們就知道了。”源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