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媽媽?”

    站在一旁的伊莉雅認出來了魔法陣之中出現的從者。

    沒錯,他正是愛麗絲菲爾,英靈化的愛麗絲菲爾。

    聽到伊莉雅的話語,衛宮切嗣也是一愣。

    他楞楞地看着魔法陣之中出現的身影。

    “愛麗……”

    雖然感到不可置信,但愛麗絲菲爾真的出現在了魔法陣之中,並非是衛宮切嗣的幻想。

    愛麗絲菲爾看到了衛宮切嗣,臉上也滿是驚訝。

    但隨後愛麗絲菲爾便帶着溫和的笑容,向着衛宮切嗣說出來了那句最經典的話語。

    “caster應召而來,你就是我的master嗎?”

    就在衛宮宅陷入到了雞飛狗跳的時候,遠坂凜也同樣如同原著一般,召喚出來了英靈衛宮士郎出來。

    她倒是與原著差距不大。

    但估計只要遠坂凜站在冬木的土地上,不管如何,遠坂凜只能召喚出衛宮士郎來。

    大概是因爲她是聖遺孀?

    與此同時,在冬木的另一邊則發生了一次意外事件。

    替埃爾梅羅二世繪製魔法陣的格蕾,因爲不知名的意外,召喚出了那位不列顛的紅龍,乾飯之王降臨在了她的身上,成爲了擬似從者。

    埃爾梅羅二世十分的震驚,但經過他的思考,格蕾發生這一異變的主要原因,大概跟她出身等我那個與摩根勒菲有關的一族有着密切的關係。

    畢竟在十年前聖盃戰爭之時,因爲亞瑟王的降臨,遠在倫敦的格蕾的身體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更何況現在的格蕾踏足了冬木的土地。

    那個家族千年來一直在籌劃復活亞瑟王阿爾託莉雅·潘德拉貢的儀式,在經歷千百年的失敗後,最終誕生了格蕾這個成功的肉身憑依。

    想到這裏,埃爾梅羅二世無比的痛恨自己將格蕾帶到冬木,如果不是自己,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了。

    看着眼前已經完全變成了亞瑟王的格蕾睜開了眼,埃爾梅羅二世嚴陣以待。

    他知道,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並非是自己的貼心小徒弟格蕾,而是來自不列顛的平胸王。

    在上一次聖盃戰爭之中,這位騎士王可是給自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其使用的那個寶具的巨大威力,埃爾梅羅二世到現在仍然是記憶猶新、恍如昨日。

    如果召喚出來大帝就好了。

    埃爾梅羅二世痛苦的想到。

    現在的他對上阿爾託莉雅這位從者,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還手之力。

    格蕾,不,阿爾託莉雅睜開翠綠色的眼眸,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長髮男人。

    有點眼熟,但忘記是誰了。

    這是又回到了聖盃戰爭之中了,但感覺有點不一樣,感覺自己就像是活過來了一樣。

    “咦……”

    阿爾託莉雅突然發現自己地體內不僅僅只是有着自己一個人的意識,還有着另外的一個少女的意識。

    只不過那個少女沒法操控身體,喪失了對自己的肉身的主導權。

    很快,阿爾託莉雅在與體內的格蕾意識交流了一番之後,便明白了這一切。

    “這是可悲的宿願啊。”

    阿爾託莉雅悲嘆於少女的命運,格蕾的身不由己讓她想到了幾分自己,心中產生了幾分同情。

    她看着眼前的這個長髮男人。

    從剛剛與格蕾的交流之中,她認出來了這個男人,他正是上一次聖盃戰爭之中rider的御主,那個叫做韋伯的少年。

    上一次聖盃戰爭之中rider的霸道,給了阿爾託莉雅很深刻的印象,這才讓她認出來了rider的這位御主。

    雖然在一般的英靈召喚中,與世界簽訂了契約的英靈會作爲從者被召喚,但該儀式召喚的只是他們在英靈座上的的分身。

    而歷次被召喚時的記憶不會共享,不過構成從者的靈魂,在從者死亡的同時會回到本體的身邊,本體可以像閱讀書籍一樣以記錄的方式知曉從者的行動。

    但阿爾託莉雅不同,阿爾託莉雅並非在死後而是在生前,即卡姆蘭被莫德雷德重傷以後與世界簽訂了從者的契約,並許下了得到聖盃的願望。

    也就是說,阿爾託莉雅會以從者的形式在聖盃戰爭中作爲英靈被召喚,而本體的時間則完全停留在卡姆蘭劍丘死亡前的一段靜止時間中,每一次聖盃戰爭對她而言就像是在做一場不會完的夢一樣,如果在戰爭中失敗,就像是在第四次聖盃戰爭之中一樣,阿爾託莉雅就會回到卡姆蘭,等待下一次被召喚,直到她獲得聖盃,達成夙願爲止。

    因此,聖盃戰爭中召喚的阿爾託莉並沒有死亡,而是在卡姆蘭奄奄一息的活人,因此她有着相應的記憶。

    既然根據記憶明白了這一切,阿爾託莉雅看着手背上的三道令咒,對着埃爾梅羅二世說道:“等聖盃戰爭結束之後,我會將你的徒弟完完整整的還給你。”

    說罷,阿爾託莉雅消失在了埃爾梅羅二世的眼前。

    她對於此次聖盃戰爭勢在必得。

    即使付出永墮輪迴的代價,阿爾託莉雅也希望得到聖盃許下願望——重回選王之日。

    以此來改變不列顛的命運啊。

    這便是她的悲願。

    “可惡。”

    埃爾梅羅二世看着saber遠去的身影。

    自己的弟子就這樣在自己的眼前被帶走,這讓他感到很是挫敗。

    不過,他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韋伯·維爾維特,他是埃爾梅羅二世,是一位君主。

    埃爾梅羅二世看着了地面上繪製的魔法陣,神色堅毅了起來。

    他要召喚出那個男人。

    在聖盃戰爭之中堂堂正正的擊敗阿爾託莉雅,宣揚征服王的王道,救回自己的弟子。

    走進魔法陣之中,埃爾梅羅二世以自己爲聖遺物,開始吟唱起來了咒語,準備召喚從者降臨。

    “滿盈吧,滿盈吧,滿盈吧,滿盈吧,滿盈吧……”

    “汝之身託吾麾下;吾之命運附汝劍上……”

    “響應聖盃之召喚,遵從這意志、道理者,迴應我……”

    “吾乃成就世間一切善行者,吾乃集世間萬惡之總成者……”

    “纏繞三大言靈之七天……”

    “穿越抑制之輪出現吧,天平的守護者……”

    語罷,一道耀眼的白光出現在了法陣之上,公園的上空烏雲籠罩,漆黑色的天空上電閃雷鳴,宛如末日一般。

    “來了……”

    埃爾梅羅二世用手擋在眼睛面前,遮擋住強光的襲來。

    儘管自己地眼睛感到十分的不適,但埃爾梅羅二世仍然迫不及待地從手指縫隙之中看向不遠處的法陣之中。

    終於,伴隨着強光漸漸地暗淡下來,埃爾梅二世看到了模糊不清的身影。

    “怎麼回事?”

    埃爾梅羅二世的心都涼了半截。

    他在那逐漸消散的光芒之中看到了一道身影。

    那道身影不能說是與高大十分符合,只能說是毫不相關。

    “這……這分明就是一個小孩子啊。”

    埃爾梅羅二世感到了絕望。

    這次聖盃戰爭他感覺白來了。

    不僅沒能召喚出大帝來,還將弟子格蕾賠在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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