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魔法少女只想對師尊撒嬌 >第11章 我被師尊抱回山派
    就算那蜘蛛妖再厲害,對手是楚嶼白,被解決掉也是三兩分鐘的事。

    “傷勢如何?”

    楚嶼白解決完那蜘蛛妖,俯身蹲下,輕輕握住了花可言的小腿,問道。

    “無礙。”花可言說着,汗從額上滑下。

    雖說吃了那丹藥後,已成功止血,傷口也不再繼續往深裏腐爛了,但那痛意是真真實實的。

    若不是花可言偷偷對自己使用了些治療魔法,現在估計已經疼得昏迷了。

    楚嶼白皺着眉,神色擔憂。

    【系統:恭喜您已順利完成本文重要章節,您已成功獲得駱勿好感度+50,言意柔好感度+100,爲您日後的行動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你有沒有搞錯,”花可言聽後憤恨道,“我的腿都成啥樣了,還叫順利完成?”

    那麼緊要的時刻,要不是楚嶼白趕來,她都要直接昇天了。

    再怎麼說也是系統,竟然都不知道救人一命!

    看着她死啊!

    再說了,獲得那麼多好感度有啥用,又不能當飯喫!

    【系統:本次行動的確使您受到了輕微的傷害,但這全部都是因爲您的實力不夠。】

    系統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花可言:“?”

    合着你憋了半天就是想着怎麼損我?

    而且你管着叫輕微的傷害?

    【系統:但經過本系統的深思熟慮,還是決定給您發放一些補償,您可以獲得三次治癒好傷口和一次不死的機會。】

    “一次不死的機會?”花可言愣了一下,沒想到系統竟然會給這種福利。

    但這聽上去很可怕啊喂!這不就證明,在以後的行動中她還是會有死亡的可能性嗎?!

    言意柔終於恢復正常一些了,她哆着腿從地上站起,對楚嶼白說道:“多謝楚仙師……”

    “我先帶花可言回月旬山派,”楚嶼白皺眉說着,打斷了言意柔,根本沒聽她在說何,“駱勿,你去尋尚知許等人,告知情況,再將蜘蛛妖已死之事告訴那老人家。”

    等等等等!

    這就回去了?

    那女主呢?

    “師尊,我這傷不礙事的。”花可言急忙說道,雖然疼是真的疼。

    楚嶼白聽了此話,看出花可言不想就此回去,問道:“你留於此處又有何事?”

    “何事……我……”

    當然是讓你把女主帶走啊!

    有何事?有大事!

    “楚仙師,你們若走……”只聽言意柔再次開口,她忸忸怩怩地說道,“可否把我一道帶去?”

    ?!

    來了!

    花可言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向了言意柔,原著中也是言意柔先提出的此事,隨後楚嶼白便應下了。

    果然,不管劇情變化得有多麼離譜,但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的。

    接下來楚嶼白定會說“可”。

    “不可。”只聽楚嶼白冷冷開口說道,語氣好似比平時還要冷了一個度。

    花可言滿臉問號,看向了楚嶼白,只見楚嶼白臉上倘若布上了一層冰霜,冷得都能凍屍了。

    這是咋了?

    “我……”言意柔估計也猜想到了會被拒絕,她低下頭,小聲說道,“經過此事,我深知自己弱小,望能在日後危機時刻不再如今日般狼狽,還請楚仙師收留。”

    聽到此話,花可言甚至想到了當初的自己,好像跟如今的言意柔毫無區別。

    都說到這份上了,便也應是應了吧,當時楚嶼白不也應了花可言嗎?

    “我已說了,不可,”楚嶼白說着,眼如含着萬年的冰雪,“別再誤我時間。”

    我去男主大大你怎麼能這樣跟你媳婦說話?!

    花可言頓時傻了眼,頂着尷尬的氣氛說道:“師尊並非此意,他不過是……”

    “我這便帶你回山派。”只聽楚嶼白的聲音自耳邊傳來,花可言下一秒便被楚嶼白直接抱了起來。

    我去我去我去什麼情況,你當着你媳婦的面在幹嘛?

    “師尊,我能自己走。”花可言掙扎了一下,痛意瞬間傳來,她倒吸一口涼氣。

    明明在喫那丹藥之前沒這麼疼的,莫非是因自那之後一直未動過,此刻突然動的原因?

    “無需逞強。”楚嶼白看了眼花可言,說道。

    我沒逞強!

    花可言心道,但她不得不承認,這般樣子的確無法御劍飛回月旬山派,最終還是被楚嶼白一路抱回去的。

    花可言感覺自己臉都要丟盡了,尤其是飛回月旬山派,且有人擡頭看時。

    “此次是我判斷失誤。”楚嶼白將花可言的傷口包紮好,皺眉說道。

    看似很是自責。

    “這怎能怪師尊,”花可言急忙說道,“是弟子劍術不佳,纔會如此,若不是師尊趕到,我早已殞命,言意柔也怕是難逃一劫。”

    聽到此話,楚嶼白眼神莫名發冷了起來:“日後再有危機,如若危及性命,不必理會其他,保全自己爲先。”

    花可言愣了一愣,原著中的楚嶼白並非如此,他向來捨己救人,以他人爲先,極厭苟活,如今怎能說出這話?

    “師尊,此爲何意?”花可言問道,莫非是楚嶼白真的很擔心她?

    “你是我帶回山派的,若因此而死,便是我的責任。”楚嶼白沉默須臾,淡淡說道。

    花可言聽了,不知爲何,心情有些低落,道:“當初是弟子求師尊相救,若是日後遭遇不測,也與師尊當日決定無半分瓜葛,師尊不必如此想。”

    屋內安靜起來,氣氛有些尷尬了,花可言坐在牀上,輕輕拽了拽被角。

    “幺妹!”

    正當花可言在思考着要不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房門被推開了,尚知許他們三人面色焦急地走了進來。

    “幺妹,你傷勢如何?”牧之秋皺着眉,看向了花可言的腿,“我已聽駱勿說了,整條腿都爛掉了?”

    整條腿都爛掉了是什麼鬼?

    花可言抽了抽嘴角,笑道:“不過是爛了一小塊肉罷了,已喫過丹藥,傷口也已處理好了,無礙的。”

    “那也是很重的傷了,”嶽心霧皺眉道,“沒一段時間是好不了的。”

    “那該死的蜘蛛妖!”尚知許咬牙切齒道,“早知如此,當初我們定伴於你身旁!說到底,那城中百姓又與我何干?”

    大哥你這真的是月旬山派弟子能說出來的正經話嗎?!

    花可言苦笑了一下。

    “對了,有一叫言意柔的姑娘,說過幾日會來看望你。”牧之秋像是想起了什麼,說道。

    “言意柔?”花可言問道,“她並非山派弟子,如何上山?”

    楚嶼白也已拒絕了言意柔啊,莫非還有轉機?

    “駱勿似有讓她加入耐安閣的意思,誰知溫師叔會不會同意,”嶽心霧道,“除了你,咱們月旬山派從未有過不參與收徒大會還能拜師的先例。”

    花可言再次抽了抽嘴角。

    也就是說整個山派幾千弟子,就我一個走後門的是嗎?

    “照顧好她。”楚嶼白自尚知許他們進來後,便一直沉默着,現終於開口,他從椅上站起,朝放門外走去。

    “我看師尊怎不高興?”尚知許撓了撓頭,問道,看上去是真的二。

    “咱們兵分二路,有師尊在,幺妹還受此重傷,師尊能高興到哪去?”嶽心霧敲了敲尚知許的腦袋,道。

    “別看平日師尊冷冰冰的,但南風閣弟子,他無一不放在心上。”牧之秋搖了搖頭,道。

    的確是這樣沒錯。

    花可言想着,抓緊了被角。

    接下來的幾日裏,尚知許他們三人基本每日都會來探望花可言,雖她只能居屋不出,但絲毫沒有感到無聊。

    相反,似乎還比平日感覺更熱鬧了些。

    楚嶼白每日都會來查看花可言的傷勢,併爲她重新上藥包紮。

    花可言每次都對其表達出了“我自己可以”的意思,但始終拗不過楚嶼白。

    “把藥喝了。”

    花可言接過楚嶼白手中拿的碗,皺着眉,整個靈魂都在抗拒。

    苦藥的味充斥了整個房間,分外刺鼻,只是聞聞,都已開始犯惡心了。

    “良藥苦口。”只聽楚嶼白說着,又遞過來一塊甜糕。

    花可言一咬牙,端起碗,將整碗藥灌進了嘴中,時候快速拿過了甜糕,丟進嘴裏。

    “師尊又在看着幺妹喝藥了。”尚知許爬在門口悄悄往裏看着,朝嶽心霧和牧之秋招了招手。

    “從這兒都能聞見那苦味。”牧之秋扇着扇子,不知是想涼快些,還是想把那飄來的藥味扇走。

    “你說我若受了重傷,師尊是否也會如這般照顧我?”尚知許想了想,扭頭看向了嶽心霧和牧之秋。

    “不會,”嶽心霧瞥了他一眼,“我會提前把你送入凍屍洞。”

    室內,花可言滿臉無奈,尚知許他們在門外偷看暴露得完完全全。

    既然是在偷看,那你們說話聲倒是小聲點啊!

    楚嶼白根本不理會他們三人,他將花可言腿上的繃帶解開,看了看傷口,道:“恢復的很快。”

    那當然了,除了上藥和吃藥外,她每日還會偷偷給自己使用一些治療魔法。

    楚嶼白將藥塗抹在了花可言的傷口處,傳來一陣痛意,但已比剛受傷那日的痛感輕多了。

    待好了以後,定要想辦法提高自己纔行。

    花可言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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