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不知道自己叫什麼……”
“從小我們就在山野之中，與百獸爲伍。”
“後來被人類發現，帶進了世俗之中，又被修仙者來回買賣……”
這倆人也不知道自己叫什麼。
難怪天眼察也看不出信息。
秦問想了想，這倆也不能沒名字呀，不然稱呼起來多麻煩。
“我給你倆取個名兒吧，既然你們是我的手下，就跟我姓吧。
你是藍色皮膚，你就叫秦藍，你是綠色皮膚，你就叫秦綠，”
秦藍秦綠連連磕頭。
“我們跟了好多主人，您是第一個給我們取名字的！”
“今後我們一定會爲主人赴湯蹈火！！”
秦問趕緊把這倆扶起來。
“行了行了，我不說了叫我老闆麼，怎麼又叫主人了，另外別給我磕頭，搞得我跟死了似的……”
秦藍秦綠十分拘束的站在秦問面前。
秦問知道她們做奴隸做久了，要改過來不容易，就先由着她們。
“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們。”
秦問想試試能不能卡一下有問必答的bug。
“主……哦，老闆，您問，我們一定如實告訴您！”
秦問一擡手，將丹藥鋪的大門給關上了。
又從儲物袋裏翻一翻，取出一張隔音符催動，防止隔牆有耳。
秦藍秦綠見秦問關門，當即會意。
兩人開始脫衣服。
“哎哎哎……你倆幹嘛？”
秦藍一臉欲欲的表情。
“老闆不是要享用我們了嗎？”
秦問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這倆可憐的姐妹，以前被賣到過勾欄，倒是對男人的心思懂了一些。
“不是，我只是想問你們問題，不想被別人聽到而已。
以後不用對我做這種事情，我買你們不是爲了這個。”
秦問自問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君子。
但是他對秦藍秦綠這一款的，實在提不起興趣。
她倆細究起來，不是人啊！
這得多變態的人，才能下得去嘴。
“你們知道南荒荒族是什麼意思嗎？”
秦藍回答。
“之前有一個修仙者說過，他說我和秦綠就是荒族的，他還很驚訝荒族竟然還有後人。”
“哦？”
秦問再次使用天眼察，仔細的查看了一下她倆的過往經歷。
秦藍口中的修仙者，應該是之前買她倆回去想練雙修魔功的魔道修士。
天眼察只能看當前人或物的信息，間接出現的人或物不能準確查看。
所以也沒法知道這個魔道修士是誰。
“那你們倆知道什麼是戰神血脈嗎？”
“不知道。”
“也沒人提到過嗎？”
“沒有。”
“好吧……”
秦問略有些失望。
有問必答看來沒bug。
被詢問者不知道的事情，哪怕確實發生在對方身上，有問必答也問不出來。
“你倆能修煉嗎？”
“您是說，修煉修仙者的功法嗎？”
“是的。”
“不行，之前那位修仙者讓我們嘗試過，但是我們體內產生不了靈力。”
秦問了然。
難怪那個魔道修仙者不要她們了。
種族不一樣，人族的功法她們修煉不了。
暫時秦問還想不通這裏面的道道。
丹藥鋪新開，有很多事情要做，店面裝飾，門匾更換，靈草採購什麼的。
秦問一一交代下去，讓秦藍和秦綠忙活去。
別看她倆是少女模樣。
但是秦問簡單的測試了一下。
發現她們的力量、速度、反應什麼的，堪比普通的淬體九層修士。
但是因爲沒練功法，體內不僅沒靈力，也沒內力，所以用不了法術和神通，單純的身體素質好。
所以這些雜活交給她們乾沒問題的。
秦問自己則上了二樓，休息一下。
順便，終於可以再模擬一次了。
今天王騰送來那麼多謝禮。
光下品靈石就有一萬顆，夠秦問模擬很多次了。
只不過爲了丹藥生意，這些靈石不能全熔鑄了，不然哪來做生意的成本呢。
在儲物袋裏掏靈石的時候，秦問翻到了天雷木殘枝。
“對了，問問唄，看能知道什麼。”
秦問手託天雷木殘枝，一本正經的詢問道。
“你的本體現在在哪？”
一道斷斷續續的聲音在秦問腦海中響起。
“不……知……道……”
“不知道？嗯……現在在哪不知道，那你以前在哪呢？”
“你的……儲物袋……”
秦問：“……”
我特麼！
廢話文學！
一定是自己問的方式不對，想一想。
有了！
“你出生在哪裏？”
“玄中……大陸……龍脈尾部……”
玄中大陸！
好傢伙！
是那次模擬到一萬年的時候，出現過的玄中大陸！
在天玄大陸以南，自己達到元嬰境，用最好的飛行法寶也要飛一百多年的玄中大陸！
龍脈秦問也知道，模擬的時候，他還在那個龍脈的龍脈洞府裏修煉過！
“原來天雷木不是誕生在天玄大陸的，之前神龍說在西漠的海洋上見到過，可見有什麼人，在很久以前把天雷木從玄中大陸帶了過來。
這麼說，兩個大陸未必是完全隔絕的。
這世界的頂尖強者，說不定也和我之前在模擬裏一樣，好奇海的對岸是什麼，所以發現了新的大陸。”
人類的好奇心，果然是與生俱來的。
秦問又問道。
“現在把你種下去，你能長成完整的嗎？”
“可以……但是，需要種在……大陸龍脈之中……孕育一百萬年即可……”
“靠！開什麼玩笑，一百萬年！”
秦問又問了一些問題，但是沒得到太有意義的答案。
他最想知道的，當然是完整的天雷木在哪。
但是這個殘枝，它只知道和天雷木分離的時候，那個完整的天雷木在哪。
那都要追溯到還在玄中大陸的時候了。
久遠的天眼察都查不出來了——天眼察對物品或者人的過去經歷，也有查看的年份上限。
有問必答能得到的答案，也只能是對方本身知道，或者經歷過的。
這一點，之前在荒族姐妹身上已經試驗過了。
沒辦法，靠一個殘枝想找到完整的天雷木現在在哪，還是困難重重。
“算了，以後去西漠碰碰運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