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兒潛伏其實挺好的。
大宗門的內門弟子修煉區域,都有範圍極大的聚靈陣,聚攏所在靈脈的靈氣。
但是這些聚靈陣一般品級不高,而且是故意不高的,爲的自然是給外門和周邊地區分一點靈氣。
就算是這樣分一點出來的,也比外界的靈氣濃郁程度高多了。
秦問獲得了九品火靈根,又能像這樣在靈脈區域內修煉,修爲進境的速度快多了。
在經歷了之前從人字院打到天字院的壯舉後。
陸陸續續的,還有一些外門弟子,試圖挑戰秦問的地位。
但是無一例外,全被秦問打成豬頭。
至此,秦問外門大師兄的地位,徹底坐實。
弟子們對葉問的定位是天生神力,劍法高深,在門內的鬥法要剋制的情況下,葉問能輕鬆的以淬體境修爲,打敗煉氣境的。
加上葉問十分仗義,還經常爲外門弟子們主持公道。
這一切都讓葉問在外門的聲望與日俱增,這大師兄名號不僅靠拳頭打出來,還有名望加持。
葉問現在儼然成了外門風雲人物,名號甚至都傳到內門弟子之中。
外門弟子時常要去教化堂,聽一些“理論課”。
有的是關於宗門歷史的,有的是關於修仙界歷史的,還有關於修煉竅門、領悟、祕法的。
秦問只對歷史相關的課程感興趣。
因爲這些內容,模擬器不會詳細的告訴他。
他通過聽課,還真收穫不少。
比如,他知道了,天玄大陸有文字記載的歷史,其實也才十萬年。
十萬年前並非原始人,而是沒有記載,原因不明。
又比如,十萬年前到八萬年前,這兩萬年裏,是天玄大陸人傑輩出的年代。
如今在南荒耳熟能詳的一些宗門老祖、飛昇高人,都是這個時期誕生的。
像烈陽宗的烈陽劍神,羽化門的羽化仙尊,玄機門的玄機老祖,還有留下天水珠庇護大沙漠的布水大仙,留下傀儡崖傳承的御天仙尊,都是這一時期飛昇的。
沒錯,這課堂上,直接教學了關於布水大仙、御天仙尊的一些歷史。
彷彿在學他們的個人傳記。
所以,秦問也不奇怪,爲什麼模擬裏面,他每次在傀儡崖裏學習大傀儡術的時候,總有人會去偷襲他。
因爲知道傀儡崖存在的人太多了,這根本不是祕密。
教歷史的先生表示,那個時候的天地靈氣可能比現在更豐富,那個時候出生的人的天賦嗎,可能也普遍比今人好。
所以兩萬年內飛昇了很多人。
不像現在,幾千年不見一個飛昇的。
今天的先生教導的內容,是關於羽化門擅長的祕法的。
“我們羽化門是南荒保存下來,歷史最悠久的宗門,所以我們在煉器、煉丹、符籙、陣法、馭獸這五大主流祕法上,都很有底蘊。
在我羽化門內門當中,有不少五品祕法師,甚至六品也大有人在。
據說閉關的太上長老中,甚至有七品的,只是未曾出手過罷了。
但是,五大祕法,我羽化門最擅長的,其實是符籙一道。
你們每個月都能領到一枚符籙,就是因爲內門弟子每個月在學習符籙術的時候,產出了大量符籙,於是……”
當然是秦問了。
“秦問!你又睡覺!你是覺得這些課不重要,還是我說的不好?”
秦問悠悠然醒過來,道。
“先生說的好……”
“那你爲什麼總睡覺!”
“好催眠。”
“……”
鬨堂大笑。
老先生怒極,罰秦問去戒律堂領十個普通懲戒尺。
這就是秦問在外門修煉的日常了。
前面三個月,是強制要求,必須上這些理論課的,類似於歸屬感教育吧。
要是教化堂真教符籙術這種秦問還沒學過的祕法,秦問倒是願意聽聽。
關鍵是外門並不真教,只是帶你瞭解一下。
秦問當然選擇睡大覺了。
三個月後,不再要求強行上這種課的時候。
秦問便去貢獻堂裏領了一個需要下山完成的任務,去山下轉了半個月。
回來的時候,把高銘、唐小菲、趙大壯三個最忠誠的跟班叫過來,故意在他們面前顯擺了一下千羅傘。
“哇!這法器竟然會變?”
“太厲害了!”
“不愧是大師兄,這機緣,我等羨慕啊!”
秦問忽悠他們,自己這千羅傘是從一個築基境魔道修士手中搶來的。
對方被人追殺重傷,自己躲在暗處偷襲,將其襲殺,搶了他的儲物袋,發現了這個牛逼哄哄的變形法器。
內門選拔要開始了。
自己終歸要在羽化門裏使用這法器的。
所以要提前做好預熱,免得引起懷疑。
“啊——”
秦問忽然隱約聽到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叫聲。
此時他和高銘等人,正在外門的一座無名山峯上,此處很少有人過來。
“你們聽到了嗎?”
高銘一怔。
“什麼?”
“好像有人在慘叫?”
高銘三人環顧四周。
“沒有呀。”
他們的肉身精純程度不如秦問,所以聽力也更差。
“不,我聽到了,在那個方向。”
秦問指向北邊,那裏山勢陡峭,山峯密集,樹林茂盛。
趙大壯道。
“那裏?那好像是宗門禁地。”
秦問收起千羅傘。
“走,我們去看看。”
唐小菲忙道。
“禁地啊,不準進去的,會被處罰的。”
秦問不管他們。
“我不怕處罰,我自己去,你們回去吧!”
說着催動起千羅傘變形成了一個碗的形狀,中間的傘柄就像是扶手。
這便是千羅傘的飛行法器形態。
秦問駕馭着千羅傘,朝着隱約傳來慘叫聲的方向飛去。
高銘三人互相看了一眼。
“這葉問真是膽大包天了……”
“他居然敢往禁地跑,這要是被抓住的話,說不定會被直接逐出宗門。”
“我們給他放放風吧,有人來了,就弄出點動靜提醒他。”
“也好!”
在主角的演講天賦幾個月的作用下,這三人現在對秦問那可真是忠心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