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的天賦極高,被一位高人收爲徒弟。
二十歲出頭的年紀,體魄已經練到七成。
憑藉着七成體魄之力,成爲格鬥級武者中的佼佼者。
她英姿颯爽,走路帶風,行事自信、果斷、幹練、狂放。
比之男人,還要瀟灑。
加上絕美的容貌,在秦西被人評到四大美女之一。
更是被人暗中叫做母老虎。
她高傲,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高位處的久了,早就習慣了。
可是今日,引以爲傲的賽車,輸給了江夜。
自信的挑戰鬼面,卻成了自不量力,讓人把胳膊打的脫臼。
敗了,敗的徹底。
也將她一直以來的驕傲,摧毀了。
心中,更是有了從未有過的失落感。
不甘心,十足的不甘心。
“我不爽,很不爽!”
絕美的臉上,起了猙獰之色。
秦暮雨右手緩緩張開,然後撐在地上。
她望着江夜,望着鬼面。
忽地眼睛發狠,“啊”的一聲大喊。
右肩狠狠的往下一壓,身子畫圈。
只聽“咔咔”幾聲,她被鬼面抓的脫臼的右臂,居然重新接上了。
“好傢伙,這是個狠人啊!”
看到這一幕,江夜都不由得佩服起來。
身爲練武之人,秦暮雨一定對骨骼結構有些瞭解,甚至能幫別人接骨。
但自己給自己接骨,還用如此狂暴的方式,就有點匪夷所思了。
不得不說,是個狠人。
秦暮雨總算再次擡起右臂,右手握了握拳,活了了幾下。
登時,以往那種自信的笑容,重新出現在嘴角。
她緩緩走向鬼面,殺氣畢現。
雖然現在出手,勝之不武。
但現在不論勝負,因爲她早就輸了。
她現在是發泄,發泄心中的怒火。
“鬼面,今日你來我家,殺了這麼多人,我非要把你碎屍萬段!”
腳下生風,身形如魅。
身子快速騰挪,秦暮雨以霸道的拳法,衝擊鬼面而去。
鬼面劇烈的喘息着,左臂骨裂,徹底廢了。
而右臂,雖然只是脫臼,但他可不能像秦暮雨那樣接回去。
雙臂不能用,這一次,真是要栽了。
“我是天榜的強者!”
心中不甘,即便沒有了雙臂,他還有雙腳。
一聲大喝,表明心志。
即便失了雙臂,他依然是體魄級的武師,依然是天榜強者。
戰!
死戰!
兩人瞬間激鬥在一起。
這一次,短短的五六個回合之後,就已經有了高下。
獵鷹無爪,只能任憑宰割。
“風雷拳!”
秦暮雨的拳頭,快如閃電。
短短剎那,就在鬼面的胸口,連擊十數下。
鬼面連連後退,口吐鮮血。
“風雷腿!”
該結束了,秦暮雨使出絕招。
一個衝刺,高高躍起。
飛空的她,雙腿夾住了鬼面的腦袋。
整個身子,以離心之法在空中轉了一圈。
夾着鬼面的腦袋,也轉了一圈。
“嘎吱”一聲,鬼面眼睛一凸,再無生機。
死!
天榜排名九十八位,鬼面,死!
擊殺者,秦暮雨!
一切,塵埃落定。
此次林家針對秦德的暗殺事件,也總算是結束了。
秦德安然無恙。
但林家派來的殺手鬼面,徹底變成了鬼。
“啪啪!”
江夜連連鼓掌。
秦暮雨的動作,真是漂亮。
特別是最後一擊,就像是藝術。
他是真心的佩服。
喘息的秦暮雨,挺直了身子。
望着江夜,嘴角一揚,笑了。
這一刻,所有的心裏負擔,釋放了。
更是接受了自己是失敗者的角色。
特別是這個世界上,有江夜這樣的變態,任何人都不敢自稱不敗。
“暮雨,你沒事吧!”
秦德在福伯的攙扶下,走了過來。
打斷了眉眼交流的江夜和秦暮雨。
他關心的查看秦暮雨的右臂,一直懸着的心,總算是落地了。
“爺爺放心吧,我真的沒事!”
秦暮雨微笑着,對爺爺言語寬慰。
秦德點了點頭,一直皺着的眉目,徹底的舒展開了。
他回頭看着江夜,對江夜道:“江少,從今往後,秦家和你就是聯盟,任何人想要對你不利,必須問一問我這個老頭子!”
要不是江夜,後果不堪設想。
單憑這件事,就能讓他和江夜,達成固若金湯的聯盟。
江夜哈哈大笑,伸出右手和秦德握了握,“秦議員,別叫我江少,我是晚輩,叫我小江或者江夜都可以!對了,預祝我們合作愉快,林家必亡!”
這個愚蠢的林家,反而是幫了他大忙。
現在,秦德主動和他聯盟。
而一旦聯盟,也預示着林家的覆滅之日不遠了。
“好,林家覆滅之日,我拿出珍藏數十年的茅臺,在這裏擺慶功宴!”秦德也是哈哈一笑。
氣氛融洽,一陣歡愉。
可就在這時,傳來一陣警笛聲。
“是誰報警的?”
秦德回頭,一陣納悶。
自始至終,他都沒讓人報警。
只是給戰部的李師將打了個電話。
福伯趕忙搖了搖頭。
“我明白了!”江夜眼睛眯起,冷哼一聲道:“林家玩的好啊!我估摸着是林家人找來的,林家是想在鬼面殺了秦議員之後,出動警員和龍衛,反手將鬼面除掉!”
“如此一來,將殺害秦議員的罪名,都推到了鬼面這個死人身上!”
“並且可以扮演營救秦議員的正義一方,即便將來督查組到來,也不能把他們林家怎麼樣!”
“以鬼面的戰力,恐怕外面的警員和龍衛,都是荷槍實彈,而且不下百十人!”
他敢肯定,猜測的八九不離十。
這個林家,真是夠狠。
可憐鬼面這個蠢貨,被人利用了完全不知。
而且從一開始,鬼面就是個死人了。
“你猜測的很對,聽外面的警笛聲,就知道來人不少!這個林家,還是和八年前一樣,手段狠毒啊!”
秦德目光冷寒,卻也對江夜十分欽佩。
能快速想到這一點,不簡單啊。
江夜又道:“秦議員,此前我假死隱藏,林家人還不知道我活着,爲了往後給林家更多的驚喜,我就不拋頭露面了!”
秦德立刻明白了江夜的意思,點頭道:“我和福伯先出去,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他們不敢對我怎麼樣!等我戰部的朋友來了,我就打發了這些警員和龍衛,到時候再處理現場!”
“好!”
這樣正合江夜心意。
“福伯,我們走!”
於是,在福伯的攙扶下,秦德離開密室。
密室裏,只剩下了江夜和秦暮雨。
沉寂片刻後,江夜笑着說道:“對了,今天賽車,我們還有賭約沒完成,不是嗎?”
比賽了半天,不能白白浪費時間。
該得得獎勵,還是要拿的。
秦暮雨點了點頭,轉過身去。
當着江夜的面,脫去外衣外褲。
她這個人,向來願賭服輸。
雖然說什麼讓江夜自己脫,但她打不過江夜,還不如自己脫了算了。
江夜不禁嚥了口唾沫。
好傢伙,豹紋的,夠狂野!
“拿去!”
秦暮雨十分豪爽,也不避諱。
就這麼脫了下來,然後隨手一丟。
走到一處櫃子旁,打開之後,從裏面拿出了新的衣物。
江夜接住自己的戰利品,手上還能感受到溫熱。
他笑着說道:“你放心,我回家一定掛在牆上,當獎牌!絕對不會......不會拿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