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再次伸手,去抓蘇美萱。
可當他的手,快要抓到蘇美萱時。
手腕,卻是被人給捏住了。
“你這是哪裏跑來的白毛怪?”
來人自是江夜了。
此刻他的臉色,當真是難看極了。
沒想到去趟廁所的功夫,就有不長眼的來惹事。
今天這頓飯,本來就喫的不開心。
那就把所有的怒氣,發泄到這個不長眼的白毛怪身上。
剛纔,蘇雪和秦暮雨原本也要出手。
就是看到江夜來了,纔沒有動。
現在的場面,還是交給江夜比較穩妥。
“白毛怪?”白髮青年右手指了指自己,隨後仰頭哈哈大笑,“這個名字好啊,謝謝你了!還從未有人,敢這麼叫我,你信不信,我一會割了你的舌頭!”
話語剛畢,白髮青年的死魚眼,也冷了下來。
他身後的四個黑衣人,當即氣勢洶洶的衝前一步。
娘娘腔馮寶,更是右手蘭花指指着江夜道:“你是什麼人?還不快給我家公子道歉,真不想要你的舌頭了?”
江夜聳了聳肩,一臉無辜的說道:“道歉?字典裏有這個詞嗎?還是說,你們的字典裏有,而我的字典裏沒有!”
“呦呵,你這個不知好歹的玩意,在這裝大尾巴狼是吧?我告訴你,你今天是完蛋了!”馮寶雙手叉腰,扭捏的一跺腳。
似乎是生氣了,但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江夜完全不理會娘娘腔,而是向蘇美萱問道:“美萱,這個白毛怪,剛纔碰到你了嗎?”
蘇美萱連忙點頭,委屈巴巴的點頭道:“他的髒手,剛纔摟我的腰了!”
說這話的時候,她底氣十足,知道江夜要替她出氣了。
白髮青年還沒感受到危險,不以爲意的嘿嘿笑道:“是的,小腰摸起來手感不錯!脫光了玩,估計更爽!”
此言一出,江夜當即目光一冷。
將白髮青年的右手,暴力的按在桌子上。
隨後,抄起一個叉子。
“噗!”
暴力之下,狠狠的將叉子,從白衣青年的手背,插了下去。
力氣之大,徑直把白衣青年的手掌穿透,釘在了桌子上。
“啊~”
鮮血直流,白衣青年痛苦的嚎叫,面容扭曲。
“少爺!”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
數秒後,馮寶才跳了起來,衝四位保鏢大喊:“快給我上,把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給我打死,替少爺報仇!”
“去你媽的!”
耳邊聒噪,江夜踹出一腳。
直接把馮寶這個娘娘腔,踹出七八米遠去。
他這一輩子,最討厭娘娘腔了。
身爲男人,一點陽剛之氣都沒有,簡直噁心。
馮寶栽倒在地,四腳朝天。
痛苦的爬不起身子。
而江夜,右手握着叉子,狠勁的左右搖擺。
“啊!”
叉子在白髮青年的皮肉裏晃動,疼的他再次發出殺豬般的嚎叫聲。
忙是對保鏢大喊:“不要過來,不要過來,都不要過來!”
四名保鏢,當即愣在原地,不再前進。
江夜這才停下手上動作,緩緩低下頭,聲音冷冰冰的說道:“我不管你是誰家的傻逼,但接下來的話,你給我聽清楚了!”
“今天你碰了我的女人,右手碰的,所以你的右手,我要廢了它!”
這種紈絝太多了,也太可恨了。
也是遇到了他,要是一般的老百姓,可就被這些王八蛋欺負慘了。
所以對於這些紈絝,他絕不會手下留情。
“爽!”
這一刻,蘇美萱無比的解氣。
特別是聽到江夜說,她是江夜的女人。
真是讓她心裏美滋滋的。
她還特意的,看了梁紅玉一眼。
帶着幾分得意!
對此,梁紅玉毫無反應!
面目猙獰的白髮青年,不服氣的說道:“你敢這麼說,是因爲你不知道我是誰,一旦你知道我是誰了,你一定會後悔的!”
至此,他對自己的行爲,沒有任何悔改。
反而在心中發狠,想象着後面讓江夜下跪求他的情景。
那時候,他一定會讓江夜痛不欲生!
“那好,你倒是說說,你是誰,讓我害怕害怕!”江夜嗤笑道。
這個蠢貨,還沒搞清楚狀況。
能讓他害怕的人,這個世界上還沒有!
白髮青年喝道:“我叫黃木言,我的爺爺是省議員黃國維,雖然我剛從國外回來,但我肯定,你一定知道我們黃家,因爲黃家在秦西,是隻手遮天的存在,今天你惹了我,死定了!”
“黃國維?”江夜都忍不住笑了。
還真是巧啊,這個白癡,居然是黃國維的孫子。
黃木言冷笑道:“看樣子你知道我爺爺,怎麼樣?怕了吧?現在跪下來給我磕頭,也許一會能少受些痛苦,要不然,我一定讓你痛不欲生,更是要讓你看着我,怎麼玩死這四個女人!”
這句話,再次觸怒了江夜。
他的眼睛,再次陰狠下來。
忽然又拿起一個叉子,暴力的在黃木言的手背上,插了下去。
隨後是第三個叉子,第四個......
既然侮辱了四個女人,就必須給這個王八蛋,插上四個叉子。
鮮血染紅了一片,血腥的場面,讓人不忍直視。
黃木言疼的都喊不出聲音了,額頭上全是汗水,渾身都在顫抖。
“你......你瘋了嗎?知道了我的身份,還敢如此對我?”
黃木言孱弱的聲音道。
直到這一刻,他都有些恍惚了。
所有人都告訴他,黃家在秦西隻手遮天。
他在秦西就是殺人放火玩女人,都無所謂,黃家都可以兜的住。
這就是黃家人的權力。
他爺爺這位議員,給他們帶來的權力。
可是爲什麼,眼前這個男人,明知道他的身份,卻是不害怕他。
他不明白!
“身份?”江夜很是不屑的說道:“你爺爺黃國維見了我,都要讓三分,你這個小癟三,算個什麼東西,敢在我面前吆五喝六的?”
江夜的話,讓黃木言大驚失色。
隨即,心頭一涼!
爺爺見了都要讓三分?
這一刻,他似乎才認識到,自己踢到鐵板上了。
“大哥,我錯了!既然你認識我爺爺,看在他老人家的面子上,放了我吧!”
黃木言怕了,最仰仗的爺爺不頂用,一下子將他打回原形,成了一個孬種。
江夜嗤之以鼻的哼了一聲,隨即對蘇美萱道:“美萱,這件事聽你的,你說怎樣就怎樣,就是把他打死,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