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傷田白光之後,繼續走向金鴿和林白。
鬥可以,但要守規矩。
他最恨的,就是不守規矩的人。
鬥官是鬥官。
不是鬥官的時候,卻動用官場的力量,就是破壞規矩。
既然對方不守規矩,那他也就不守規矩。
他今天就耍橫一番,就憑着這一雙拳頭,看看誰能把他怎麼樣!
背後的法外狂徒,本來還想出手。
但此刻,卻完全站在原地不動。
活見鬼了!
剛纔江夜的體魄極限,瞬間暴漲,達到一個可怕的境界。
在地下世界混了這麼多年,還從未見過如此可怕的體魄。
面對江夜,他完全不是對手。
要是再出手,除了自取其辱,恐怕落得和田白光一樣的下場。
既然如此,不動爲妙!
“你你你......你想幹什麼?難道你想襲警?我可是黃浦警署署長,你敢動我一個試試!”
完全失去分寸的林白,只能拿出身份嚇江夜。
但,此刻什麼身份江夜都不放在眼裏。
他紅目一擡,“呼”的一下,衝到林白跟前。
速度之快,林白完全都沒有反應,徹底的傻住。
緊接着,只見江夜右手掐住林白的脖子,將肥胖的林白,單手提了起來。
“你到底是人民的警署署長,還是聽命於賈家的狗?”
一聲輕問,他嗤之以鼻的哼了一聲,“你以爲自己的身份很了不起嗎?”
那一雙血紅的眼睛,冷的可怕。
江夜的話,讓林白絕望。
他最大的倚仗,就是身份。
以前百試不爽,但今天在江夜面前,完全失效。
他怕了,拼命的掙扎,臉色通紅。
直到這一刻才明白,惹到了死神。
林白的手下,也全都被威懾住,沒人敢動。
整個酒吧,都陷入恐懼之中。
“你真的瘋了!”金鴿抱着賈天一連連後退,“我告訴你,賈家是滬城最大的家族,我是一位美聲歌唱家,身份地位不是你這個打手能明白的,嚇壞了我的孩子,我一定和你沒完!”
“孩子?”江夜猛地轉頭,望着貴婦般的金鴿。
從對方的身上,能真切的感受到一股自以爲高人一等的高貴感。
那種感覺,着實讓他萬分的厭惡。
甚至可以說,想吐。
穿的人模狗樣,自以爲高貴,其實就是一灘狗屎。
他冷聲說道:“你懷裏抱着的畜生,都他媽二十歲左右了,你給我說他是個孩子?”
“你喜歡養巨嬰,是你自己的事,但把這白癡巨嬰放出來,就是你的不對了!”
“你兒子仗着你的勢,在外面無法無天,以爲沒人能治的了他!”
“那好,你兒子放狗咬傷她人一條腿,我今天就卸他一條腿,當着你的面卸,讓他好好的感同身受一下,並親身體會一下什麼是疼!”
上次在電視上看到賈天一的新聞,就對這個紈絝無比的厭惡。
今天放狗咬傷卡卡,更是觸碰了他的底線。
這不是巨嬰,活脫脫的一個畜生。
今天既然放開了無所顧忌,那就先卸這個畜生一條腿,讓這個畜生知道知道疼。
想到這裏,他對林白已然沒了興趣。
隨手一丟,將林白丟在地上,然後緩步走向金鴿。
“媽救我啊,救我!”賈天一窩在金鴿懷裏大哭。
一個下賤的打手,將他逼到了這個份上。
她一邊安撫兒子,一邊拿出電話翻找,還不忘對江夜威脅道:“等我打完這個電話,你就死定了!”
手機畫面一停,停在一個叫做林歲之人的名字上。
看到這個名字,她似乎瞬間有了底氣,立馬撥了過去。
江夜腳步一停,就停在金鴿身前。
他眼睛眯起,沉聲道:“我倒是想看看,你給誰打電話,給你一次機會,這個電話要是能把我唬住,你兒子的腿就不用斷了,要是唬不住,我一定用我四十三號大的鞋,在你高貴的臉上,踩幾個腳印!”
“你......”被侮辱的金鴿,臉色惱怒。
但正好此刻,對面之人接通了電話,“喂”了一聲。
她深深皺眉,兩瓣紅脣略帶斥責的吼道:“有人要卸你乾兒子的腿,你管不管?”
“是誰?”林歲的聲音登時陰沉下來。
還不等金鴿說話,江夜一把從金鴿手裏奪過電話,並按下了免提鍵。
“聽高貴的上流人士美聲歌唱家金鴿老婆娘說,你能讓我不卸賈天一的腿,我倒是想知道你是誰?”
江夜的聲音很隨意,帶着濃濃的嘲諷之意。
林歲毫不隱瞞,直接自報家門:“我是林歲,滬城市市議員,排在第二位!”
整個酒吧,都聽到了林歲的自報家門。
特別是酒吧原本的客人們,無不倒吸一口涼氣。
這絕對是滬城頂天的人物。
和林歲比起來,現場的所有人都是個屁。
這一刻,金鴿也是再次冷傲起來。
衝着江夜重重的哼了一聲。
她萬分肯定,此刻江夜一定是被嚇的屁滾尿流。
整個賈家,特別是她的兒子,絕對是任何人不能欺凌的。
她和兒子,是上層人士,普通的賤民絕不能比。
林歲聲音低沉,帶着不可違逆的霸氣,繼續說道:“我不管你是誰,一定要有自知之明,膽敢動天一一下,我會讓你承受雷霆之怒!”
金鴿能給他打電話,說明了事情的嚴重性。
在滬城,他就是天,看看誰敢翻天?
忍了半天,江夜總算是開口。
聲音極冷,帶着幾分笑意,“你是議員就真以爲自己了不起了?我他媽告訴你,你是議員關我屁事!”
“聽高貴的金鴿女士說,你是賈天一那個小王八蛋的乾爹?看你這麼愛多管閒事,還以爲你是賈天一的親爹呢?”
“說,是不是暗地裏給賈聖元那個老東西戴綠帽子了?”
江夜的話,讓整個酒吧一片死寂。
瘋了,絕對是瘋了。
那可是滬城排名第二的議員林歲,絕對隻手遮天的大人物。
江夜完全不把對方放在眼裏,還出言挑釁侮辱,簡直是作死啊!
“你......”
金鴿臉色慘白,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瘋子,連林歲都不怕。
而且還出言侮辱她和林歲有一腿,簡直快要把她氣炸了。
這可以說,是她高貴的人生中,最大的恥辱。
“你是誰?敢不敢留下名字?”電話那頭,終於傳來林歲的聲音。
能清晰的聽到,聲音中隱藏着滔天的怒火。
“江夜!”江夜不以爲意,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人的名樹的影!
他覺得,自己的名字比什麼林歲霸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