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哉怪也!
慌亂的人羣,瞬間圍向桌子上的玻璃盒。
一羣人定睛一看,血經還真的就躺在裏面。
這一下,所有人更懵了。
簡直活見鬼!
血經一直在玻璃盒裏,那剛纔被眼鏡王蛇叼走燒燬的是什麼?
“都不要動,退後,任何人不許接近血經!”
鄭喜龍立刻趕了過來,指揮警員將人羣驅散。
在警員的驅趕下,一干人等都退到了數米外,遠離了盛放血經的桌子。
而十幾名警員,將桌子圍了個水泄不通。
江夜目光微凝,十分配合警員,退到遠處。
但從始至終,那雙眼睛就沒有離開血經。
田忠華走前幾步,來到江夜身前。
今夜發生的事,十分的詭異。
直到現在,他完全摸不着頭腦。
便在江夜耳邊小聲問道:“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怪盜羅賓漢在搞鬼?”
一會眼鏡王蛇,一會血經燒燬復現。
他現在懷疑,是怪盜羅賓漢出手了。
可又想不明白,既然怪盜羅賓漢出手,血經爲何又沒被偷走?
剛纔江夜就在旁邊,故而想問問江夜是否看明白其中內情。
“不確定!”江夜搖了搖頭,並小聲回道:“田老不用着急,我們靜觀其變即可!”
事情並不明朗,他也不敢妄下論斷。
但也是懷疑,此事和怪盜羅賓漢有關。
聽了江夜的話,田忠華點頭不再說話。
鄭喜龍疾步走到桌子前,看了一眼玻璃盒裏的血經,有些懵。
什麼鬼?
變魔術嗎?
他撓了撓頭,對姜相才招了招手,“姜館長,過來檢查一下血經的真假!”
比武的事已經夠糟心,若是血經再出現問題,那他就死定了。
血經詭異的失而復現,現在最重要的是確認血經沒有出現問題。
“好好好!”
姜相才忙是穿過警員,走到桌子前。
小心翼翼的戴上手套,顫抖的從玻璃盒裏取出那本血經。
懷着忐忑的心情,翻開第一頁。
看到“周易連山篇”五個血字時,登時一喜徹底安心。
他激動的對鄭喜龍道:“鄭議員,沒錯,是血經!”
此言一出,現場一片譁然。
要是血經躺在玻璃盒裏,那剛纔被眼鏡王蛇叼走並燒燬的到底是什麼?
“是血經就好,是血經就好!”
鄭喜龍總算鬆了一口氣。
血經安全,真是萬幸。
“我再仔細看看!”
謹慎起見,姜相才繼續翻頁。
這本血經此前看過一次,內容隱約記得一二。
“砰!”
可剛翻到第二頁,遠處又傳來一聲爆響。
聲音很大,姜相才嚇的手上一抖,擡頭四望。
警員還有現場的其他人,如同驚弓之鳥一般,也被這一聲驚着。
“在那,又是那條蛇!”
就在所有人尋望間,江夜指着遠處一棵大樹,喊了一聲。
剛纔隱約看見一條巨大的眼鏡王蛇,向樹上盤轉而去。
衆人大驚,順着江夜的手勢看去。
只見樹上密葉抖動,咔的一聲,掉下來一根粗壯的樹枝來。
其中膽小之人紛紛退後,只怕眼鏡王蛇衝出來。
鄭喜龍慌了神,立刻衝警員大吼:“快,保護血經!”
眼鏡王蛇再現,必定還是衝着血經而來。
這一次,必須保護好血經。
警員持槍收縮,將姜相才和血經團團保護住。
然後全部舉槍,槍頭衝着那棵大樹。
一旦眼鏡王蛇出現,必定能將其打成篩子。
可是等了許久,那棵大樹卻歸於平靜。
也不見眼鏡王蛇出現!
緊張的氣氛下,江夜再次大喊:“姜館長,一定是怪盜羅賓漢作祟,快將血經裝入鐵箱子上鎖,絕不能給羅賓漢機會!”
聽了江夜的話,反倒是鄭喜龍反應快。
他從姜相才手中搶過血經,並丟入玻璃盒,“鎖起來保險,快,用你我的指紋上鎖!”
江夜說的對,血經在特質的鐵箱子裏最安全。
暴露在外面,怪盜羅賓漢就有機會。
鐵箱子的鎖子,倒是十分高科技。
兩人分別按下指紋後,鐵箱子一層一層的合起來自動上鎖,並連通了報警防護系統。
做完這些,鄭喜龍對現場衆人致歉道:“實在抱歉,諸多突發事件,爲了保護血經安全,觀閱就此結束!”
“諸國使者和教科文組織的諸位貴客,我們有專車護送各位回綠瓦臺休息,其他貴賓請自便!”
現在他只想着保護血經周全,故而只能潦草的結束頒獎典禮。
現場一片譁然,卻只能聽從鄭喜龍的安排。
在警員的護送下,血經所在的鐵箱子被擡走,重新迴歸那間守衛森嚴的密室。
只要血經擡回密室,怪盜羅賓漢就再無偷盜的機會。
姜相才護送血經,鄭喜龍則是留在現場送客。
就這樣,頒獎典禮在混亂中結束。
“江夜,那血經......”看着被擡走的血經,田忠華忍不住小聲對江夜道。
此次來高麗,有兩個目的。
第一個目的是贏得比賽,挫一挫高麗國的囂張氣焰,並宣告龍國對太極文化的歸屬權。
第二個目的,則是將本就應該屬於龍國的血經奪回去。
第一個目的已經達成,至於奪血經的任務,卻變的越來越複雜。
經過了剛纔怪異的事件,血經重新被高麗鎖回鐵箱子,要想再奪就困難了。
江夜是此任務的執行者,他摸不清江夜的安排,故而一問。
江夜小聲回道:“田老不要着急,事情慢慢來做,還有時間!我帶憶魚回原辰整形醫院,您老就呆在綠瓦臺,有什麼消息我們隨時聯繫!”
血經之事,他自有安排。
現在這種情境下,還不能向田忠華詳細說明。
“行,我知道了,你照顧好憶魚!”事已至此,田忠華也只能聽從江夜的安排。
至於奪回血經的任務,也只能選擇相信江夜。
“田老放心!”江夜點頭。
此後,田忠華離開,跟隨鄭喜龍一起前往綠瓦臺。
“憶魚,我們走!今夜先回原辰整形醫院!”
江夜帶着宋憶魚,也離開了漢韻館。
看着漢韻館外久久未散,並且在高聲辱罵綠瓦臺的高麗民衆,他一臉的譏笑。
可笑的國家,可笑的民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