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票買好,只等啓程!
時間,下午三點半。
前去機場,江夜並沒有讓幻姬門的人相送。
而是坐了一輛出租車,以求掩人耳目。
只不過和他一起的,除了羽生弦夜外,還有一個人。
一個女人,外國女人!
那個女人一頭黑髮,扎着辮子。
年紀四十歲左右,模樣清瘦。
長相七分,臉上打了厚厚的粉底。
女人和羽生弦夜坐在後座,始終一臉的冷漠。
不一會,來到機場。
江夜帶着羽生弦夜辦登機手續,直飛倭國。
手續完成之後,他寫下了一個電話號碼給羽生弦夜。
電話號碼是開啓財門時的鬼帝專用號碼,除了榮榮和孟婆外,沒有其他人知道。
“要是有什麼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又給了羽生弦夜一些倭幣,他才安下心來。
“好!”
簡單的一個字,然後點頭。
羽生弦夜開始安檢,徹底和江夜告別。
“好了,香農小姐,我們走吧!”
送走了羽生弦夜,江夜對身旁的外國女子喊了一聲。
香農點頭,安靜的跟在江夜身旁。
江夜不禁笑道:“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多好,這纔是正常人,以前那什麼鬼?花裏胡哨的,和牛一樣還打着鼻環!真是有病!”
“還有啊,叫香農多文雅?非要叫什麼蛇女,搞的陰氣森森的,一聽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四十多歲的人了,以後跟着哥好好做人,明白沒?”
這位外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七煞蛇女!
江夜給蛇女治好了傷,然後讓白清水給蛇女做了整容手術,不但改變了蛇女以前的非主流裝扮,還徹底改變了蛇女的容貌。
如此一來,他纔敢堂而皇之的帶着蛇女四處溜達。
蛇女之所以如此聽話,也是有原因的。
第一個原因,蛇女對德古拉恨之入骨,江夜答應蛇女,給其殺死德古拉的一個機會。
第二個原因,江夜用針法改善了蛇女的皮膚病,並答應替蛇女根治頑疾,兩人達成了合作協議。
第三個原因十分的實在,江夜給蛇女身上插了七根針,七日之後必死無疑,沒有解法。
唯一的辦法就是跟着江夜,然後聽話。
七日之後,江夜再給其續命七天。
總之,軟的硬的一大堆,讓蛇女現在徹底聽他的話。
留下蛇女也是一步棋,將來必有大用。
“江夜先生,等一下!”
兩人正要前去辦手續,忽地聽到身後有人大喊。
江夜回頭一看,遠處六個身穿西裝的男子,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爲首的男子,正是鄭喜龍。
其他五人,都是高麗的高級警員特工。
“鄭議員,你好,有什麼事嗎?”江夜腳步一停,一臉不耐煩。
想着會有人來找他,沒想到鄭喜龍會親自來。
鄭喜龍正要說話,卻看到江夜旁邊的香農。
“這位是?”他打量香農良久,些許納悶。
沒情報說江夜身旁有歐洲女人啊,這個女人是誰?
“這是我的朋友,香農女士,一位法蘭西友人!”江夜很是淡定的介紹。
反正鄭喜龍也認不出來,無所謂。
鄭喜龍還是有些奇怪,卻也顧不上香農,對江夜道:“江夜先生,有些事需要你配合,你可能今天走不了了!”
在原辰整形醫院守了半天,也沒等到江夜。
一得到機場關於江夜回龍國的消息,他便趕來了。
血經丟失,江夜就在跟前。
必須帶江夜回去,拷問一番。
“走不了了?”江夜聳了聳肩,笑了笑,“鄭議員什麼意思?我又不是罪犯,爲什麼會走不了?”
“我可沒說你是罪犯!”鄭喜龍態度強勢,繼續說道:“實不相瞞,血經丟了,就在前天晚上丟的!”
“江夜先生當時是就在現場,所以想請你配合一二,回去調查一番,確認此事和你無關後,你才能離開高麗!”
一雙冷眸寒光四射,帶着可怕的殺氣,還有極致的壓迫感。
“這個傢伙......”鄭喜龍心臟一抽,被江夜的氣勢嚇着。
那一雙眼睛,實在太過攝人心魄。
江夜緩緩開口道:“鄭喜龍,別以爲你是高麗的議員就多麼厲害,在我眼裏,你屁都不是!”
“你血經丟了,和我有什麼關係?你有什麼資格讓我留下來配合調查?”
“用豬腦子想都能想到,血經被偷肯定是羅賓漢乾的,我他媽是羅賓漢嗎?”
“趕緊滾蛋,老子要登機了!耽誤了我登機,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要是態度溫和,他還可以和對方聊幾句。
一上來給他擺議員的強硬姿態,那就是找罵。
高麗議員而已,狗屎不如!
“江夜!”鄭喜龍被激怒,大吼一聲,“這裏是高麗不是龍國,收起你的狂勁!你要是不配合,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走不了,你信不信?”
“走不了?”江夜冷目一凝,邁步走向鄭喜龍,“你這是在威脅我?”
恐怖的氣勢,將鄭喜龍嚇的連連後退,“你想幹什麼?這裏是高麗,我是綠瓦臺的議員,信不信我分分鐘玩死你!”
“分分鐘玩死我?”江夜已然忍無可忍,猛地探出右手。
一把抓住鄭喜龍的脖子,將肥胖的鄭喜龍單手拎了起來。
原本今天心情還不錯,馬上就可以回到秦西見榮榮。
可都是因爲這個蠢豬,毀了他的好心情。
香農安靜的站在一旁,只管看戲。
只不過江夜的狂,還是讓他挺震驚的。
“放肆,放開鄭議員!”
見鄭喜龍被收拾,五位高級警員立刻慌了。
衝了過來,就要對江夜動手。
“滾!”
卻見江夜血目一凝,一聲怒喝。
可怕的威勢,將那五名高級警員嚇的一愣,都不敢動。
“你要是稍微有點腦子,也不會說出這麼愚蠢的話來!我能打廢李勇俊,打殘你們口中的戰神道皇,也能像捏死螞蟻一樣殺了你!”
“血經又不是我偷的,你有本事去找羅賓漢,惹我幹什麼?真是喫飽了撐的!”
江夜手上一丟,一腳踹出去。
鄭喜龍肥胖的身體,飛出三米多遠。
“鄭議員!”
五位高級警員回神,立刻將鄭喜龍扶起。
動靜很大,有不少羣衆都圍了過來,還有人打電話報警,並呼喊機場的安保人員。
“江夜,我一定讓你不得好死!這是我的地盤,你敢打我,看我不......”
鄭喜龍正當咆哮,忽地口袋震動手機響起。
拿出手機,發現是兒子打來的。
他接通之後,很不耐煩的大吼:“打電話幹什麼?”
“爸爸救我......我被人綁架了!”電話那頭,傳來兒子鄭泰熙的哭聲。
鄭喜龍神色大變,擡起頭驚愕的盯着江夜,“是你?你這個畜生,竟然敢......”
後面的話,他沒敢說出來。
實在難以相信,江夜竟綁了他的兒子。
就在這時,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鄭議員,你兒子很不乖,要非禮我們醫院的護士,所以被我們抓了起來,該怎麼做你明白的,不然替你兒子斷掉根!”
還不等鄭喜龍說話,電話裏已經傳來忙音。
江夜耳朵微動,捕捉到了電話裏的聲音。
這才明白,是幻姬門抓了鄭喜龍的兒子。
不用猜,應該是白清水的主意。
如此一來,確實能幫到他脫身,不過可能會讓鄭喜龍懷疑,血經是他偷的。
不過也無所謂,只要離開了,其他的都不在乎。
“鄭議員,我可以走了嗎?”江夜冷笑。
“可......可以!”鄭喜龍咬着牙齒,一臉的憤怒。
爲了兒子,只能選擇妥協......